旁邊的高夢真本來以為朱光軍一來,自己就安全了,誰知道還是不能逃出魔掌。人最大的痛苦不是絕望,而是明明有希望,卻又破滅了。她現在幾乎萬念俱灰,只能默默流淚,看著那個殺手一邊揉著自己腦袋上的包,一邊又惡狠狠的笑著過來,好像要從她的身上找回點補償。
哧拉!高夢真剛剛穿好的褲子,又被扯下來,蕾絲花邊的通紅三角內褲在雪地里顯得格外耀眼,那個殺手獰笑著說:“奶奶的,看這雪白的小屁股,老子就是再多兩個包,也值了。”說著,撲過來摟住高夢真就要強上。
正在意亂情迷之際,撲在高夢真身上的那個殺手,好像聽自己的同伙在說:“兄弟,先別……”什么時候了,還“先別!”這家伙已經顧不上“別什么”。
還沒到門口,自己腦袋又砰的一聲悶響,剛剛被雙節棍打到的那個包上,又挨了一記。這家伙再也支持不住,往前撲倒,高夢真驚叫著躲開,他的尸體一下子拱到在雪地上。那個血包被打爛,紅色的鮮血在雪地里漫開,雪慢慢地被融化。
陸飛趕到了。
他遠遠看到有人從山坡上滾下來,趕緊滑雪過去,一看卻是朱光軍。問他怎么回事,對方迷迷蒙蒙,神志半清醒,幾乎說不出話來,用手往山坡另一面指著。
陸飛這才風馳電掣的飛過山坡過來,放哨警戒的那個殺手只覺得眼前一晃,一個白影子從他身邊掠過去,直奔正辦好事的同伙,他急忙出言提醒,“兄弟先別。”
但已經晚了,陸飛手里的滑雪杖在他頭上狠狠一擊。按他想法,只是把他打昏也就完了。沒想到這家伙前面的棒傷還在,頭上已經鼓了一個大血包,自己的這一杖正好擊在他的血包上,于是血包迸開,竟然被打死了。
高夢真滾到一邊,提了褲子,定睛一看是陸飛,頓時大喜,“飛哥,救我。他們都是壞蛋,想想……什么我。殺了他!”
剩下的這個殺手看到陸飛可怖的身手,覺得自己真要打起來,肯定不是他的對手,逃跑也跑不掉,怎么辦?他只能求饒:“大哥,我們都是為別人辦事,今天我們認栽了,您放我一馬,來日必當后報!”
陸飛還沒說話,高夢真說:“飛哥,別聽他們胡說八道,他們可壞了,殺了他!”
這個小妞剛才差點受他們凌辱,內心里氣憤已急。陸飛覺得不必要下殺手,自己已經打死一個,這一個有意就放他一馬。于是說:“好吧,你告訴我,誰派你們來的?說清楚了,我就放了你。不讓的話,他就是你的下場。”
說著,用手指一下另一個已經死掉的同伙,現在那家伙的血液已經開始凝固,成了一片血冰。
這個殺手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低頭哈腰的說:“好好,我都說,我都說,只要大哥饒我一條狗命,我們是……”他嘴里說著,手里卻往懷里一掏,突然一揚手,又一個黃包陸飛迎面打來。
陸飛看這家伙說話時眼眸子亂轉,就有些加了小心,感覺到他可能暗施什么詭計。眼前見有東西飛來,他伸出手里的滑雪杖就要攔擊。突然想到另一邊坡下朱光軍的樣子,心念一動,于是手法就有了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