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那兩輛跑車也總算從橋面上擠擠挨挨的下來,現(xiàn)在車漆斑駁,傷痕累累,雖說發(fā)動機(jī)沒有受傷,但這樣修好,少說也得幾百萬了。
張高久先從車上下來,看看那邊際飛的捷達(dá)車已經(jīng)停在終點(diǎn)線外,忍不住大叫一聲:“我草,你真厲害!大哥,你贏了!”
陸流星也從車子里出來,摘了頭盔看看遠(yuǎn)處的那輛破捷達(dá),再想想剛才發(fā)生的一切,忍不住張口來了一句:“姐夫,你真厲害!”
除了自己的父親,陸流星沒有真心服過誰,今天他是真的心悅誠服了。過來問陸飛:“姐夫,你原來是做什么的?怎么把車子開成這樣的?這也太神了吧?一側(cè)兩輪著地,你是怎么做到的?”
陸飛說:“我原來就是跑出租的,那時候窮,平時舍不得磨胎。拉客人時,我就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呐芩膫輪子,等剩下自己一人了,我為了省著用輪胎,就想出了這種辦法!”
聽他說的有趣,那兩人也哈哈大笑。這時候那個出租車司機(jī)過來,看自己的車子被撞成這個樣子,心疼的對陸飛說:“怎么撞成這樣了?你說的要賠的。”
陸飛還沒有說話,旁邊陸流星搶過來說:“這是我姐夫,有什么事我來。不就是一輛破捷達(dá)嗎?給你十萬塊,買新的去吧。”說著,抽出一張空頭支票,當(dāng)場填好丟給那個出租車司機(jī)。
拿到支票,司機(jī)看了又看,還在手里抖了兩下,確定不是假的,歡天喜地的走了,邊走邊喃喃自語:“早知道這樣,我把那輛破帕薩特開出來了。”
剛才的兩個小美女也過來,看著陸飛的那輛破捷達(dá):哇塞,這車也能贏?!她們不是很懂賽車,但還是被陸飛的車技驚住了。
陸流星在旁邊道:“你們剛才是沒見到啊,隧道里,我姐夫耍了個單邊兩輪,我草,這是車神啊!不說別的,就這一手,我認(rèn)定了,你就是我姐夫,我姐要不同意,我就跟她急!”
張高久也贊嘆說:“這位大哥真是太厲害了,剛才隧道前的那些走位也非常厲害,車速車感要相當(dāng)?shù)轿唬铱茨阌幸淮危褪菑拇筘涇囕喿拥紫裸@出來的,一般人就是有九條命,也不敢這么玩。我們真是服了,心服口服外帶佩服!”
陸飛哈哈笑:“好了,你們也看到了,我贏了。按先前說的,該不該把你姐叫出來,我有話和她說。”
陸流星說:“這沒問題,不過,我姐這一陣沒在家。我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反正是和我老爸鬧了點(diǎn)小別扭,玩了個離家出走的。不過,你放心。現(xiàn)在你是我姐夫,只要我一有她的信息,馬上對你說,直接把她綁過來都行!”
陸飛說:“那倒不必,你對他說是陸飛找她,她自然就會來找我的。”
張高久在一邊說:“好了,我們也玩夠了,是不是該請你姐夫吃個飯了?順便我們拜他為師,好不好?”
陸飛說:“你們拜我為師,我能教你們學(xué)什么?”
陸流星馬上接口:“先教我們開車!走吧師父姐夫大人,我?guī)闳ギ?dāng)?shù)刈詈玫木频辏覀儍扇艘黄鸢菽銥閹煟煤媒o你敬個酒!”
那輛破捷達(dá)由張高久的小弟開著,他們坐了跑車去富麗華大酒樓。這座酒樓原來也是城市里的地標(biāo)建筑,陸家來些發(fā)展,覺得這地不錯,就花錢買了下來。其實(shí)這座酒樓就是陸家的一個家產(chǎn),也是他們接待貴賓的一個私人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