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飛沖過來,抬腿一腳把他踹倒在地,然后一腳踩住他的臉,“你姓秦是吧,你打算怎么解決咱這事?”
這小子名叫秦朝,老爸是一家開發公司的副總,仗著家里有錢,其實本人熊包一個,沒有半點血性。被陸飛踩住,嚇得臉色蒼白,“大哥,求你饒了我吧。我下次不敢了。”
陸飛罵道:“熊包。你這樣的熊包。我都懶得揍你。我警告你最后一次,以后不要這樣囂張,欺負我們外地農民。”
秦朝陪著笑說:“大哥,我以后保證不敢了。求你先放了我吧。”
陸飛說:“你這種人,不長記性。今天我的給你放點血,讓你長點記性。”陸飛說著,低下頭來,掄起巴掌對準秦朝的臉蛋子,噼噼啪啦就是一陣耳光子。
十幾個巴掌打下去,秦朝的臉就腫的像西瓜了,牙齒也被打掉了一顆,滿嘴都是血。陸飛覺得揍得差不多了,擔心警察來找自己麻煩。畢竟這里是吉省省城,自己人生地不熟的少惹事為好。
“滾!”陸飛松開秦朝,秦朝下的頭也不回跑路了。
吃完早點,陸飛問肖長斌:“你跟你親戚王工聯系了沒有?”
肖長斌說:“他剛給我發了一個短信,中午還是在上次我們倆吃飯的地方,那地方名叫食香居飯莊。”
陸飛看看時間,還不到九點鐘,“那我們先回酒店休息,十一點我們再出發。”
等到了十一點,陸飛和肖長斌出發,來到約定好的飯店,陸飛見到了這位王工。王工是開發公司的總工程師,是肖長斌的表姨夫,肖長斌給王工介紹了陸飛,“王工,這是我們陸總。”
陸飛和王工認識之后,先點了酒菜,三人坐下邊說邊聊。王工就說:“陸總,今天上午門剛開了會兒。我們秦副總開會時候說,水暖電,這一塊。要嚴控質量關。沒有他的同意,誰也不準把供應材料的合同簽出去。”
陸飛一皺眉,“這么說,這位副總把水電這一塊徹底壟斷了?”
王工說:“是啊。你們有所不知,這個秦副總有個二奶,二奶的哥哥也是做水暖供應的。和肖長斌是同行。他們想把水電這一塊的建筑材料全部壟斷。我就舍了老臉,也只能從秦副總手中要出一棟樓的材料給肖長斌。也就百十萬的活吧。”
肖長斌有點不情愿,說:“王工,你能不能想想辦法,多給我們點?”
王工嘆息說:“長斌,不行啊。公司畢竟不是我的,這個秦副總主管建筑材料這一塊。他的話,我們誰敢不聽?”
陸飛問:“那有沒有別的辦法?我們不走秦副總這條路?”
王工說:“辦法不能說沒有。不過,我認為你們辦不到。”
陸飛說:“這個世界上哪里有那么絕對的事?你說說看,我分析一下。”
王工就說:“秦副總再厲害,權力再大。也要聽我們陳總的,陳總是公司的一把手,整個公司都是她的。只是,陳總很少過問供應材料這些小事情。你們要是能疏通陳總的關系,別說多要點材料合同,就是把全小區三十棟樓的暖氣片供應合同全部給你們。那也是小事一樁。”
陸飛心里算了算,一棟樓一百萬業務,三十棟高層住宅樓的總業務量就達到了可怕的三千萬。自己的小廠子,半年不發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