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蘭心里暗說:“誰這樣缺德?拿這種事告訴余彪?是不是他蒙我?”
白玉蘭是個聰明、善辯的女人,她的眼轉轉了幾圈,反問:“余彪,我先問你,這東西你是怎么弄來的?”
余彪說:“我剛去陸飛家。陸飛跟余娜說話。余娜在他家院子里撿的。陸飛這混蛋居然說,是陳虎扔下的?難道陳虎從你褲子里扒出來,扔到陸飛家的?”
余彪現在不但懷疑白玉蘭跟陸飛有染,還懷疑陳虎昨天晚上騎了白玉蘭。白玉蘭不敢告訴自己。白玉蘭聽后,心里略微安定,看來,余彪不肯定我跟陸飛有那種關系。陸飛把陳虎摻和進來,就是為了使用障眼法。我干脆將計就計算了。
白玉蘭也氣呼呼說:“昨天晚上,你說九點回來,可倒好,晚上十二點都沒回來。我一個人在家,你知道有多害怕?”
余彪臉色一僵,說:“你也知道,我昨天晚上陪著趙鄉長,研究咱們棗園的事。要是不投入點感情,我能當上黨支部書記?”
白玉蘭說:“你還有理呢?昨天晚上,我洗了個澡,這條內內就順道放在外間屋的沙發上。我洗澡的時候,就發現有人偷窺我。”
余彪心里一陣緊張,自己的老婆是村里有名的一枝花,容貌讓所有的男人垂涎三尺,被人家偷窺也算是一種巨大的損失。“媽的,誰敢偷看你?”
白玉蘭說:“我也不知道啊。反正,我看到窗外有一雙眼睛看我,嚇得我不輕。不過我又不敢喊。你又不在家。我要是叫的話,把他激怒了,沖進來把我上了,那就麻煩了。所以,我只好裝作不知道,一直把澡洗完。”
余彪氣得直翻白眼,“什么,你讓他一直看到完?”
白玉蘭無奈地說:“我有什么辦法?我要是洗半截不洗了,他一定會懷疑的。萬一沖進來怎辦?我哪里招架得住?”
余彪心想:“這倒也是,不抵抗,也就沒事了。”
白玉蘭說,“洗完澡,我嚇得光著屁股回了臥室,想起內內放在外面,也不敢去拿。只好換了一件衣服。誰知道,那個人不但沒有走,好像還進屋偷了我的內內……”
余彪氣道:“真是膽大包天,我要是知道是誰,一定收拾他。”
白玉蘭說:“我也是這樣想的,所以我盡量忍著,見他離開咱家。我就一路跟隨。這個黑影一直去了陸飛家。我還以為是陸飛那小崽子干的好事呢。”
余彪問:“那是不是陸飛?”
白玉蘭說:“好像不是。因為這個黑影在陸飛家房屋后一閃就不見了。而我正要回去的時候,陸飛正好從外面回來,跟我走了個對面呢。我回想了一下,那個黑影比陸飛矮一些,瘦一些。跟那個陳虎身形很相似。”
余彪終于搞明白,“媽的,一定是陳虎那個王八蛋。這個斷子絕孫的家伙,真是色膽包天,竟然來偷窺我老婆?”
罵了一陣,余彪突然停下,又看看白玉蘭,還提鼻子在白玉蘭身上聞了聞,問:“昨天晚上,陳虎真的沒有沖進來?”
白玉蘭小嘴一撅,說:“余彪,你什么意思啊?是不是盼著那個殺人犯,騎了你老婆你才心滿意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