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飛,你真行!帶著輸液瓶子出來喝酒鬧事,把他給我銬起來,帶回去,嚴肅處理。”
手下警察領命,上前拍拍陸飛的肩膀,低聲問:“陸總,吃飽了沒有?吃飽了的話,別讓兄弟們為難,你也知道我們隊長的脾氣。”
陸飛低聲說道:“沒吃飽也不敢吃了。我們走吧。”
韓冰看看段晨芳,不等她開口,段晨芳也站起來,“我也跟你們一起走。”
陸飛和段晨芳跟著韓冰正要下樓。
麻四陪著笑走過來,“韓隊,我呢?”
韓冰看看他,“你什么?”
麻四愣道:“我是當事人啊,我的胳膊被那個人打折了,他得給我賠啊。我剛才想了想,跟他要五十萬,看他穿的那寒磣樣,五十萬估計拿不出來。三十萬算了。”
韓冰冷笑一笑,看了看麻四的胳膊,突然一抬手,咔嚓一下,就給麻四把胳膊復位了。疼的麻四哎呀一聲,“你這是干什么?”
韓冰說:“你的胳膊沒有折,不過是脫臼。我已經給你安上了。你還不走?別妨礙我們公務。”
“你……你這是什么道理?難道他打我就白打了?”麻四不理解地問。盡管心中不服,不過他還是沒敢罵人。
他的表兄朱記者也走過來,攔住韓冰說道:“這位警官,你剛才說的好像不太對頭啊。我們都報案了,難道你們南豐市公安機關不按程序辦案?我看出來了,你跟這倆人是熟人。警官,你這是徇私枉法啊!”
麻四見表哥為自己說話,又開始神氣起來,“我表哥可是省報的記者,韓隊,你不要不識抬舉。小心給你曝曝光,到時候連這身衣服都保不住。”
韓冰冷冷說道:“剛才那兩人,我的確認識,他們是在執行軍務。軍銜最低的都是上校,我們南豐市警方無權過問。你們要是不相信,直接找東南軍區去問吧。至于,我這身衣服能不能保得住?你們說了不算,南豐市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不要覺得你是記者,就可以顛倒黑白。”
說罷,韓冰不再理這幾個人,徑自帶人下樓去了。
空留下,記者和本地電視臺的幾個工作人員,呆呆發愣。
其中一個跟記者說:“朱記者,這女警官叫韓冰,可不是一般人啊,我們南豐市刑警大隊大隊長,南豐市珠寶展的安全,是由她全權負責的。聽說,昨天晚上發生的那場曠世大戰,這位韓隊長臨危不亂,身先士卒沖入博物館,殲滅了全部匪徒呢。”
朱記者恍然大悟,怪不得這洋牛!不過,你再牛,也不能不給我們省報記者一點面子啊?我這次來,就是奉了王副省長的命令,專門給你們南豐市做負面報道的。哼哼,咱們走著瞧!
陸飛被越爽押著回到醫院,經過韓冰的批評教育這才完事。
韓冰嘆口氣說:“珠寶展遭受眼鏡蛇部隊襲擊,警方傷亡數字很恐怖。陳書記正發愁怎樣向省委匯報這件事情呢,誰料南豐重工又添亂子。本來,光爆炸炸傷幾十人,就夠煩心的了。沒成想,今天上午有人煽風點火,鼓動工人罷工,鬧事。這是明擺著想讓南豐市不太平啊。”
段晨芳吃一驚,“竟然有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