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蘭高興地說:“真是太好了,真要是這樣,我就不用擔心了。等會兒我就跟白玉彤說去。她知道了一定很高興。”
陸飛眼珠轉了轉說:“玉蘭,我正好有事求白玉彤幫忙呢。”
白玉蘭問:“什么事?”
陸飛就把白家溝要挪墳地的事說了一遍,然后說:“為了保證我們公司的開發項目順利動工,今年年底之前,務必要把這件事辦完。”
白玉蘭說:“挪墳這事啊。你找白玉彤管用嗎?這挪墳的事即便找她爹,也不一定說的了全村村民啊。”
陸飛說:“你們白家溝并不富裕,我們公司也不是不給錢,康麗答應一個墳頭一萬塊錢。可是,村民非要十萬元。事情就僵住了。我認為村民沒那么大膽子,一定是你大伯白長水從中作梗。”
白玉蘭點點頭說:“你分析的也有道理,你打算怎么說服白玉彤?”
陸飛說:“我們先吃飯,回頭你介紹一下,我跟她單獨聊聊。”
白玉蘭的爹娘聽閨女說,陸飛是城里的大老板,來白家溝搞開發的,都十分熱情。
白玉蘭親自鹵制的醬肘子給陸飛端上來,陸飛嘗了幾口,連聲稱贊:“果然味道不錯。白二叔,我們爺倆喝一杯。”
正吃著飯,突然,白玉蘭的手機響了,“姐,出事了。我們廠子的三馬送貨回來。在咱們村村口拐彎的這兒蹭了一輛白色途觀。人家訛住我了。”
白玉蘭神色一變,放下飯碗說:“我們廠送貨的栓子被人訛住了。”
陸飛也放下飯碗:“那我們去看看。”
兩人急匆匆來到村口,果然看到那兒圍著一群人,來到近前就發現,一個身穿粗布衣服的農民漢子,被四五個身穿花花綠綠衣服的混混包圍住推過拉推過去。
為首的混混掄起巴掌還給了農民兄弟一巴掌,罵道:“他嗎的!窮酸,陪五百?你打算要飯的呢?至少五千。少一分錢也不行。”
農民兄弟一臉的郁悶,挨了打也不敢還手,捂著臉沒說話。
陸飛有點生氣,就走過來說道:“有事說事,你們不許打人。”
為首的混混看看陸飛,冷聲說:“你算哪根蔥?”
一個窮山村,能有什么了不起人物,就算有人物,見到自己老板,也要給面子。我們馬總在定遠縣那是有名的江湖人物,縣長都給幾分面子的。
陸飛冷笑說:“不算哪根蔥,但是,咱們的說事,你的車被蹭了?”
混混說:“是啊。你自己看看吧,我三十萬的車,車門這成這樣了。”
陸飛看看那輛車,車本果然被刮了一下,掉了一片漆。要是重新鈑金,噴漆也就五六百塊錢。
陸飛就問那個農民細節,農民說:“我開三馬回村。他的車在這兒停著,我不小心蹭了他一下。”
陸飛又看看車禍現場,然后說:“兄弟,你的車是被刮了一下。可是,你看你停的地方,你這是逆向停車啊。如果按照交通規則,你應該負全責才對。”
“我曹!還特碼我的錯。這么說,我還得陪他錢?”
陸飛問農民兄弟,“你的三馬壞了沒有?”
農民兄弟連連擺手:“沒壞,沒壞。”只要不賠錢,或者少賠點,他就知足了。哪里敢反過來跟人家途觀車主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