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聲清脆的女音。陸飛不由扭頭一看,身后站立了一位極品女人,她一身黑衣包裹著她玲瓏身軀,一頭漆黑如墨的秀發,肆意飄灑在肩膀上。黑發之中,半掩著一張嫩絕美的臉龐,這絕對是一張絕對禍國殃民的臉龐,不需要修飾也絕對紅潤性感的雙唇,微挺的鼻梁,再加上那一雙仿佛能夠勾魂的眸子。
不是傅輕音,又會是誰?
“陸飛,你興致真好。昨天剛在我這兒打架傷了人。今天又跑這兒來玩牌。怎么不用陪你們洛總嗎?”傅輕音話中帶刺。
陸飛嘿嘿一笑,“我又不是三陪,當然要有自己的自由時間。閑的沒事干,來你這兒玩兩把。不小心贏了點錢。你該不是眼紅吧?”
傅輕音微微一笑,“看你說的。有本事,你把這里的錢全都贏走。陸飛,像你這樣的貴客,不應該在大廳耍,跟我來貴賓室吧。”
陸飛點點頭,站起來,拿了自己的籌碼,傅輕音徑自領著陸飛直奔貴賓室。
陸飛進入3號貴賓室,這間貴賓室不大,金色的房間掛著精裱的油畫。傅輕音來到賭桌對面站好,在桌子上,放著兩幅色子。慢騰騰地說:“陸飛,我們倆玩一把怎么樣。”
陸飛打量了傅輕音一眼,這女人有一種與眾不同的絕代風韻。美則美矣,奈何過于冷漠,如萬載雪山上不化的寒冰一般讓人望之心底升騰起一股子寒意。
“好,我就客隨主便。傅總,我們怎么個玩法?”陸飛問道。
傅輕音手一推,一副色盅到了陸飛面前。她自己面前,也留了一套。
“就賭你手里的所有籌碼。一把定輸贏,比大小,誰大誰贏。”傅輕音說罷,玉手抄起色盅,微閉著雙目,傾心聽著里面的色子,專心致志搖起來。
屋子里只有他們兩個人,陸飛氣定神閑,悠閑地坐在椅子上,看著傅輕音搖色盅。
傅輕音手中骰盅快速的晃動著,姿勢如行云流水般寫意灑脫,在她手上,紫紅色的骰盅晃起一抹炫目的迷離幻影。速度快的讓人目不暇接,最終,‘啪’的一聲輕響。骰盅擱落在桌案之上。
傅輕音睜開眼睛,順手揭開,竟然是至尊豹子六個六。她輕輕一聲冷笑。無瑕的冷酷玉面也泛出一絲得意之色,“陸飛,你武功很厲害,我服氣!現在,生意場上又傍上了洛無憂,可謂春風得意。不過,賭這東西,你不行。”
陸飛微微一笑,說道:“我還沒有搖,你怎么知道我會輸?”
傅輕音氣道:“至尊豹子六,難道你還能超越?真是豈有此理。”
陸飛卻不理她,很瀟灑的拿起骰盅。哈哈……長笑聲中,陸飛一掌擊在桌子上,砰然大響聲中,骰盅與六粒骰子被震得離桌飛起,陸飛順手接過骰盅凌空一抄,下一刻,骰子搖撞之聲快速的傳出。
“好功夫!”如此凌厲的出手,傅輕音還是第一次見到。
陸飛神色冷峻,雙目微闔。五指捏住骰盅、利用腕部力量快速的晃著,他的手法很是單調、毫無半點的花哨,只是快,快到令人咋舌的地步!到了后來,手掌與骰盅似乎已經連成一體、化為一抹幻影,讓人望之不由得頭暈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