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東京郊外。
東京的十月挺冷的,尤其是夜晚。
清冷的月光照射下來,郊外的幾間房屋顯得有些孤寂。
“呼……呼……”這個時候,一道身影出現在幽寂的小路上,映著月光看不清楚模樣,但是肯定的是個妹紙,扎著的頭發隨著她的小跑一甩一甩的,而且貌似穿著的還是學生裝。
她走的很急促,不時的回頭望。
“啊……”就在她回頭的時候,腳下一絆,頓時嬌弱的身軀就倒在了地上,等到她再站起來的時候,左腳很明顯的受了傷,應該是脫臼了。
她拖著腳一歪一斜地繼續往前走,在月光下的身影顯得有些凄楚。
在她的身后的道路上,出現了兩個身影,完全是奔跑著的,目標很明確地朝著那個妹紙追過來了。
“站住——”一身低沉的喝聲,那兩個男人已經把妹紙堵在了中間——兩個男人竟然穿著的是武士道的服裝,露著陰狠的氣息。
“你們……你們是誰……”妹紙驚恐地看著他們,瑟瑟發抖。
“不必裝了,”站在她前面的R國男人陰森森地說道,“你應該知道我們是誰。”
“別想了,跟我們走吧,如果你敢反抗,嘿嘿……”另外一個男人色瞇瞇的盯著她從頭到腳的掃描了一遍,“你這身體應該還是處吧,我們不介意嘗鮮的……”
“又是森也的人嘛?”妹紙忽然變得有些冷漠,胸口劇烈的起伏著。
“知道了就走吧。”
兩個男人很粗魯的就架起了她,順勢揉捏了一把那玲瓏有致的身體。
“你們兩個混蛋……”妹紙掙著,卻根本逃不開兩個惡魔的魔爪。
“喂,你要是再大喊大叫,我保證你馬上就可以體驗當女人的樂趣了!逼渲幸粋男人抓著她的胳膊,眼中流露出貪婪嗯目光。
“……”妹紙安靜下來了,盡管自己的身體被人侵占,淚水在眼中打著轉兒,她卻堅忍著。
“啊哦,欺負妹紙有沒有問過我?”一個突兀的聲音在夜空里響起,緊隨著一道身影堵在了他們的前面,包括妹紙在內都事一驚,壓根不曉得眼前的這個人從哪里冒出來的。
“哪里來的小鬼?”兩個R國男人一瞅是一個學生模樣的華夏人,頓時露出不屑的神情,“華夏豬就是喜歡英雄救美,但是也不衡量一下自己的實力!
“嗯,不錯,那就衡量我的實力吧!”來人一步跨前,如同一陣旋風一樣就撲到了兩個男人的面前,雙拳齊出,“蓬”地一聲就把兩個人給轟出去了,倒退了數十步。
“你……”妹紙愕然,根本沒有看見他到底是怎么過來,又怎么瞬間擊退兩個R本人的。
“別擔心,有哥在!眮砣寺X一笑,溫和如風,古銅色的皮膚在月下很有光澤。
沒錯,這個裝B的來人就是冷鋒!
“你是誰?”兩個R本人驚怒焦急。
“切,真啰嗦!边@種渣渣冷鋒真心不愿意和他們啰嗦,很直接地給他們一人一腳,估計下半輩子他們是報廢了。
“謝謝你!泵眉埨强诿撾U,臉色漸漸緩和了回來,本來含在眼眶的淚水竟然忍不住落了下來。
“呃……路見不平罷了!崩滗h真的只是路過,沒想到真就遇到了英雄救美的差事。
“給……”冷鋒掏出紙巾遞給妹紙,忽然間,不由得愣住了——尼瑪,萌妹啊!
月色下,冷鋒看清了她的面容:圓圓的臉蛋,泛著桃花似的粉紅肌膚,櫻唇微起,瓊鼻如同峰丘,一雙葡萄眼如同清澈的泉水,烏黑的頭發扎在后面,整個的一個萌翻天的面孔。穿著一身的R本的學生裝,微微有點胖的身材反而更加的秀美,透漏著一股清純的微香,仿佛是初春的花兒,撩人心醉。
“你……你看什么……”妹紙聲音清脆悅耳,臉上的紅暈更深了,不自覺地退了一步,但是左腳的疼痛頓時讓他險些跌倒,不過冷鋒倒是快了一步,手一勾就攔腰扶起了她。
“尼瑪,老天爺,這是犯錯的節奏!钡纳倥南銈鱽,冷鋒不禁心神一陣蕩漾。如果說甘娜他們是夏日的荷花,冬天的雪梅,那么這妹紙簡直就是天上的雪蓮,給人一種清雅圣潔的感覺。
“對……對不起……”冷鋒弱弱地看了她一眼,見她并沒有太大的生氣,心里稍微換了口氣,連忙松開了她,移開了自己的目光——突然感覺自己的目光對她來說真的是一種褻瀆,一股淡淡的罪惡感從他的心底升起。
“沒……沒事,我叫李風其,很感謝你救了我。”妹紙的眼中流露的真誠的目光讓冷鋒心底的一抹邪惡立馬消散了。
“嗯,你的臉脫臼了,我給你接上吧。”冷鋒蹲下來,微微一笑,“這個……嗯,我沒有惡意的,很快就好了!
“……”李風其看著他蹲下的身軀,櫻唇微微抿起,最終她還是點了點頭,坐在了路邊上,把腳伸了出來。
冷鋒小心翼翼地抬起她的腳——說實在的,要是別人,估計冷鋒順手就給接上了,這種脫臼對他來說太小兒科了,干雇傭兵的人什么狀況沒見過。不過這會兒他的心卻有些波瀾,這妹紙太純潔太萌了,讓他都把持不住心神。
“你忍一下,可能會有點疼,一下就好!崩滗h輕輕的摁住了她的踝關節,然后給了妹紙一個寬心的微笑,然后倏地手一動,輕輕地一聲響,妹紙頓時“啊”地一聲驚叫,然后淚水就不停地打轉,不過倒是沒有落下來。
“這個……美女,接上了,已經好了啊……”冷鋒看著她那水靈靈的眼眶里含著淚水,心下一陣顫抖——尼瑪,萌就算了,你這梨花帶雨,是個男人都得心碎啊,幸虧哥不是那個啥……
“?”妹紙緩緩地站了起來,有些猶豫,左腳還是踮著。
“相信我,沒事了,你試試。”
停了冷鋒的話,妹紙將信將疑地活動了一下腳腕,除了一點的微微疼痛真的沒啥了!爸x謝你,你叫什么名字?”
“做好事不留名……”冷鋒剛剛出口就后悔了,然后輕輕地咳嗽了一聲,說:“沒啥,我就路過,我叫冷鋒。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吧?”
“不了,”妹紙拒絕了她的好意,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村子,“我家就在那里,我自己回去就好了。”
“你不是R國人?”冷鋒問道。
“嗯,我是華夏人,在R國留學,現在住在這個村子!泵眉堈f道,然后又真誠的和冷鋒道了一聲謝,就沿著小路向那個村子走了過去。
冷鋒望著她漸漸遠去的身影,直到她消失在村子里,他才轉身離開……
“那個男人是什么?”路旁邊的田地里,那兩個R國人并沒有死,只不過被冷鋒當時一腳給踹斷了肋骨,真佩服他們的生命力。
“回去報告森也君吧!眱蓚人都沒有辦法動彈,打了個電話,不一會,一輛車子出現了,把他們都提走了。
但是,他們沒有注意到,在他們的不遠處的一顆樹上,一雙眼睛靜靜地盯著他們。
“呵,本來真愁沒法找樂子,就從你們開刀吧!崩滗h的嘴角浮起一絲微笑,但是這微笑的底下卻是風暴的前兆。
R國,我邪神來了,準備顫抖吧!
“砰——”一枚狙擊步槍的子彈瞬間穿透了健木二郎的司機的頭顱,腦漿汩汩地流出,車子頓時就歪斜著撞了出去,轟然沖進了路旁的一家咖啡廳里面。
這里是東京最繁華的街道之一,雖然還是早晨,但是人流卻早已經涌動起來。突兀的槍聲一擊千重浪,路上的行人頓時驚叫著狂亂的竄躲起來,一連排的汽車頓時就撞在了一起。
“怎么回事?”健木二郎驚魂未定,等到緩過來神兒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后背已經是汗透了,冷汗直冒!鞍烁,到底是誰如此囂張,敢在警察局門口刺殺?”
的確,東京警察廳就在健木二郎不遠處的幾百米開在,槍響的的瞬間,那些警察就奔了過來,不得不說,R國警察的效率還是挺好的,幾百米的距離也就十幾秒就跑過來了。帶隊的橫木一看是健木二郎,立馬就跟見了親爹似的,帶著人就團團地維護住了他,同時指揮警察警戒。
“健木君,您沒事吧?”橫木原本就是和跑腿的,但是因為健木二郎的關系當上了警察廳隊長,自然把健木奉為爺!澳判模覀円欢ㄗプ∷以诰炀置媲靶袃矗媸悄懘笸秊!
“1500米高精狙爆頭,殺手一定是個高手。”坐在旁邊的紅本也自始至終眼睛都沒有眨一下,靜靜地抱著武士刀,道服上的蝎子仿佛活躍了起來,猙獰恐怖。
“宮本君,是他們嗎?”健木二郎臉色一愣,“好快的速度啊,這么快就來了,還如此囂張!
“健木君,你知道殺手是誰?”橫木小心翼翼地問道。
“好了,橫木,帶著你的人撤吧!奔t本也淡淡道,有些一種不可置否的語氣。
“閣下是誰?”橫木有些不高興了,雖然覺得他可能是一號人物,但是估計也就是給健木當保鏢的,有什么資格命令自己。
“橫木,”健木二郎眼色一橫,“你就按著宮本君去吧,跳梁小丑而已!
“嗨!睓M木自然不會違背健木的意思,轉身就帶領著警察去維持秩序了。
“呵呵,看來有的玩了!边h處的一座高樓上,冷鋒靜靜的潛伏在樓頂,手中的高精狙隨時準備收割遠處的獵物。
“老大,真不知道你要干什么?”旁邊的張小天觀察著遠處的情況,“這種刺殺隨便找個弟兄就搞定了,你還非得用牛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