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綠毛青年還沒有反應過來,張小天已經一巴掌抽過去。
這兩個人直接倒在地上,只覺得兩眼直冒金星。
“你、”趙公子看到這一幕,嚇了一大跳,抬起頭看著張小天,“你、你是什么人?”
“他是什么人你管不著!”就在這個時候,從外面走進來的一個中年人,穿著一身唐裝,身后跟著兩個保鏢,散發著一股剽悍的氣息。
“權叔,你……你怎么來啦?”趙公子看到這個人的時候嚴重,瞬間閃過一絲驚慌的神色。
旁邊的蘇紅巖看到這個中年人臉色更是一變!
“權叔,您……”
蘇紅巖還沒有說話,便被這個中年人打斷了,“我聽小輝說你酒吧里面來了一個好手,我特意來看看。”
這個人叫做張福權,是城中王孫旺財的管家,而孫旺財是向輝背后的人。
孫旺財也算得上是一個傳奇人物,早些年白手起家,靠著一股子敢打敢拼的勁兒,在京都這個地方站穩了腳步,并且闖出了自己的一番天地。
“權叔,今天的事情……”蘇紅巖沒有想到,這件事情這么快就驚動了孫旺財,看來想要善了是不容易了。
“你什么都不用說。”張福權的眼中閃過一絲冷色,然后把目光停留在張小天的身上,“你就是今天動手的那個人吧?”
“我這一次來是邀請你的,今天晚上有一個地下拳王爭霸賽,聽阿輝說你身手不錯。”
“你今天如果能夠贏了的話,你有100萬的獎金。”
“呵呵,”張小天冷笑一聲,“我對金錢不感興趣,我也不缺錢。”
“你可以不缺錢,但是你缺情報。”張福權的臉上忽然勾起一絲淡淡的笑意,“你從東海來到京都,是為了什么?”
嗯?!
張小天臉色猛然一變,盯著張福權,“你是什么人?你知道什么?”
“我這一次只是來跑腿的,地下拳賽在晚上12點開始,你還有半個小時的考慮時間,想通了,就讓紅姐帶你去吧。”
“你想要知道些什么?首先你得贏得比賽。”張福權說完轉身離去,但是張小田卻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很顯然對方是有備而來,而且對自己的身份很清楚。
但是為什么一定要讓自己去參加比賽呢?
張小天總覺得這件事情沒那么簡單!
但是他沒有更多思考的時間,無論這個消息是否是真的,他都必須去!
因為他必須得到蘇晴雪的任何消息!
“紅姐,帶我過去吧。”張小天微微嘆了一口氣,他總覺得自己所有的行動都是受制于人,被人牽著鼻子走。
“你、你知道那個地下拳賽有多么危險嗎?”蘇紅巖面色擔憂,“你為什么一定要去呢?”
“我來到這里就是為了解決我的事情,所以我必須去。”
蘇紅巖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神色,微微點了點頭,便開著車把他帶到了城南區,進入了一家天豪會所。
地下拳場就在天豪會所的地下一層!
兩個人進入的會所之中,頓時一陣熱浪迎面撲來,嘈雜的音樂,讓張小天微微皺了皺眉頭。
他不喜歡這種嘈雜的環境。
地下拳場在天豪會所的地下一層,能夠進入地下拳場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而且每一個進去的人都必須接受最嚴格的檢查。
“紅姐,你們來了,我帶你進去。”門口侍者早已經在里面等候了,張小天在他們的帶領之下,進入到了地下拳場。
到了權場,張小天才知道他這一次對戰的就是張福全身邊的左膀右臂,一個叫做錢超,一個叫做胡建。
這兩個人是張福權的左膀右臂,而且都是練家子,功夫了得。
錢超曾經在這個擂臺上連戰五人,無一敗績。
另外一個胡建,雖然沒有在全場上展露過頭角,但是在這個圈子里面的人都知道,他是一個典型的狠話不多的人。
因此這一場比賽吸引了很多的觀眾,地下拳場觀眾席上早已經是人滿為患,在旁邊的貴賓席上也已經坐滿了人。
“你小子竟然來了?”張小天剛剛走進去,忽然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回頭一看,卻是向輝。
在向輝的身邊還站著一個青年人,這個青年人穿著一身名牌,身上散發著一股濃烈的香水味兒,看上去也是一個典型的紈绔公子。
“怎么我來比賽?難道很奇怪嗎?”張小天對向輝可沒有絲毫的好感。
“哼,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竟然在這里來送死。”向輝嗤笑一聲,“錢超,胡建是什么,就憑你這個小癟三也想和他們兩個人挑戰。”
“真不知道你腦子是不是進屎了。”
向輝雖然見識過張小天的身手,但是他更知道錢超和胡建的厲害,
“原來她就是你所說的那個出頭的小子呀,”向輝旁邊的那個青年開口了,他抬起頭,打量了一眼張小天,“也不見是什么三頭六臂嘛。”
“怎么感覺像乳臭未干呢?”
“呵呵,我毛有沒有長齊,你怎么知道,難道你舔過嗎?”張小天冷笑一聲。
“你、”那個青年的臉上瞬間升騰起一股怒火,“小子,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張瀚文的名字,就敢隨口噴糞?”
“張瀚文,怎么是他?他怎么跑這兒來了?”
“真沒想到這次比賽竟然把他也吸引過來了。”
“看來這次比賽有的看了,只是不知道那個挑戰的人到底什么來頭。”
“不管什么來頭,今天這一戰他都要成名了。”
旁邊的人聞言,紛紛往后退了一步,眼中流露出一股忌憚的神色。
張瀚文并不是京都的人,但是他在京都的名聲卻非常之響亮。
因為他有一個非常厲害的老爹張福東,是京都市鄰市海天市的房地產大亨,據說黑白兩道通吃,而且背后的靠山非常之硬。
張瀚文在京都并沒有多大的產業,但是憑借著他老爹強大的影響力,在京都這一片兒也混的風生水起。
只不過張瀚文這個人神龍見首不見尾,外界的人只知道有這么一個厲害的紈绔公子,但是真正見過他的,也只是圈里面的那一群富家公子。
在這個地下拳場雖然在座的都有一定的身份地位,但是對張瀚文他們更多的也只是聞其名,不見人。
“真沒想到啊你竟然這么有名啊。”張小天看了一眼張瀚文,“只不過和錢超有的一拼,一副娘娘腔,真是雞你太美。”
“你,小子,你有種,你是第一個敢對我這么說話的人。”張瀚文的眼中爆發出驚人的鋒芒,身上陡然散發出一股凌厲的氣勢。
張小天的眼中閃過一絲詫異的神色,這倒是讓他有些意外,沒想到這個張瀚文竟然還是一個練家子。
“小子,今天的這場拳賽,你最好贏了,因為我要親自打倒你。”
張瀚文身上散發出來的凌厲的氣勢讓周圍的人對他更是敬而遠之。
只不過張小天對此確實是視若無睹,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微笑。
張瀚文雖然有一定的氣勢,但是對于浩然來說,這點氣勢簡直跟撓癢癢似的。
要知道在這七年里面,那個老前輩可沒有少折磨他。
那老前輩的氣勢如同實質的刀鋒一般,張小天當時剛剛接觸的時候,根本承受不了那一囗氣,是跪在地上都站不起來。
后來隨著他修為的不斷提升,承受能力不斷增強,終于能夠在那個老前輩的氣勢之下靈活自如的活動。
張小天剛剛的確有些詫異,他只是沒有想到像張翰文這樣的紈绔子弟,竟然也會練功,而且已經算是入門了,有些氣勢。
如果是一般的人的話,對付他還真的應付不了。
“小子,你倒是挺有膽子的。”向輝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現在張小天招惹了張瀚文,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我如果沒有膽子怎么會有你呢?”張小天的嘴上可沒有絲毫的留情,
向輝聞言,氣的渾身發抖,卻又不敢爆發出來。
畢竟在這個地方,他可不敢鬧事。
雖然他的老子是張光祖,但是這地方可是趙國豪的幾大產業之一,而且在之前張福權就已經放出了話,今天晚上咱敢在這里鬧事的,一切后果自負。
但是這口氣向輝咽不下去,在這么多人的面前,如果自己就這樣被硬生生的壓了下去,以后還怎么混呢。
向輝的眼珠子轉了一下,忽然間,嘴角一下抬起頭看著張小天:“小癟三兒,我承認你伶牙俐齒,我說不過你。既然你這么能說也這么有膽子,不如我們來打個賭好了。”
張小天微微一笑,心中已經有了大概:“說吧,賭什么?”
“就賭你今天能不能贏得了錢超,胡建。”向輝的眼中猛然閃過一絲冷光,“你要是贏了我給你10萬,你要是輸了就得從我胯下鉆過去。”
“那可不行,我這人窮的很,別說10萬了,我現在身上十塊都沒有。”張小天輕輕地攤了攤手。
“哼,怎么不敢賭嗎?如果不敢賭的話,現在立刻叫我三聲爸爸,或者從我胯下鉆過去也行。”向輝冷笑。
張小天雖然已經換了一身衣服了,但是向輝只要輕輕的瞟了一眼,就能看得出來還是一身地攤貨。
他就要賭張小天身上沒有錢,這樣他不僅能夠找回自己的面子,而且還能羞辱一番張小天。
“你這算是吃定我了嗎?”反正比賽的時間還沒有到啊,張小天也樂的和這個向輝玩玩,斗斗嘴還是蠻有趣的嘛。
“不敢賭,就直接說,叫我三聲爸爸,你也不吃虧,要知道在京都,想叫我爸爸的人都排成隊了。”向輝放肆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