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張小天坐在蘇嬌嬌的面前,輕輕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讓我想一想,這件事情該怎么做吧!
“滴滴滴……”就是這個時候,張曉天的手機(jī)忽然響了,打開一看,卻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喂?”張小天接聽,對面?zhèn)鱽淼木谷皇擒庌@風(fēng)云的聲音。
“東巷大街,許飛,舉報電話!
“喂?”張小天想要在說什么,對方卻已經(jīng)掛了電話。
“他給我打電話什么意思?”張小天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的神色。
“不管怎么樣,先去看看吧!
張小天相信軒轅風(fēng)云不會無緣無故的給自己打電話,無論是不是陰謀,自己都得去看看。
“滴滴滴……”手機(jī)又是一陣震動,卻是一個莫名其妙的郵件,但是這個郵件里面的內(nèi)容卻讓張小天感覺到震驚。
出了公司,駕駛著蘇嬌嬌的車,出了市中心左拐右轉(zhuǎn),挨著一個偏僻的巷子里面。
這是個非常狹窄而又偏僻的巷子,巷子里面彌漫著一股腐爛的味道。
張小天下了車,皺了皺眉頭,從巷子里面穿過去來到一個破舊的房屋面前。
“許飛在嗎?”張小天輕輕的敲了敲門,這個鐵門已經(jīng)快要脫落了,滿是鐵銹,但是里面能夠看得出來,依然有人生活的氣息。
“誰呀?”里面出來一個罵罵咧咧的聲音,張小天透過廢棄的鐵門看進(jìn)去,房間里面非常的凌亂,只見一個穿著大褲衩的男人走了出來。
“你好,請問你是許飛嗎?我找你有點事。”張小天一邊說著,一邊從懷里取出來了兩張紅票,輕輕的晃了一下,“我只是想向你打聽一點事情,如果你配合的話,這些就是你的了。”
許飛直接拿過的鈔票,然后才慢慢悠悠地打開了門,抬起頭看了一眼張小天:“有什么事兒,你問吧!
“在今天早上你是不是打了一個舉報電話?”張小天開門見山地問道。
“你什么人,你說的我聽不懂!痹S飛的眼中閃過一絲慌張的神色,從旁邊抄起半瓶啤酒,然后灌了一口,摸了一把自己的頭發(fā),打了一個酒嗝,“我不知道你說的什么舉報,我就是一個臭屌絲,跟乞丐差不多,在這里混日子。”
“是嗎?”張小天冷笑一聲,眼中瞬間閃過一絲冷光,“今天上午八點,在祥和路十字路口,你用公共電話向稅務(wù)局舉報了東南集團(tuán)偷稅漏稅,怎么還要我再給你說明白一點兒嗎?”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許飛的眼中閃過一次進(jìn)化的神色,手中的酒瓶子瞬間扔在地上,轉(zhuǎn)身欲跑!
但是他的身子還沒有轉(zhuǎn)過去,張小天已經(jīng)一把抓走了他的頭發(fā)上,直接將他拽了回來,然后順勢一拉,直接將他拉在地上:“我并不想怎么樣你,我知道舉報肯定不是你的本意,你只要告訴我幕后黑手是誰就行。”
“我……我他媽聽不懂你說什么!痹S飛瞬間超級旁邊的一個酒瓶子朝著張小天的腦袋揮過來,但是張小天手輕輕的一擋,抓住了她的手腕,然后猛然一捏。
“啊……”許飛頓時慘叫一聲,“啊啊啊,放手放手,別捏,疼……疼……”
“你告訴我是誰讓你舉報的!睆埿√觳]有松手,反而加大了力道。徐飛頓是叫的像殺豬一樣,“你如果不告訴我的話,我保證會讓你生不如死。”
“我……沒有人直說,就是我自己想舉報的!痹S飛額頭上的冷汗已經(jīng)流淌了下來,但是卻沒有絲毫的開口。
“哈哈,你覺得這種謊話能夠騙得了三歲小孩兒嗎?”張小天說話之間直接一腳踹走了許飛的大腿上,這一腳踹過去,徐飛直接一下子跪倒在地上,感覺到自己的大腿仿佛被鐵錘轟擊了一樣,頓時臉色蒼白,額頭冷汗不住滾落。
“你和東南集團(tuán)無怨無仇,為什么舉報她,而且你去舉報東南集團(tuán)偷稅漏稅,你可有證據(jù)?”張小天右手一翻,許飛那瘦弱的身子直接被張小天打了個翻滾,然后摁在地上,“你知不知道如果你是虛假舉報的話,你是會坐牢的!
“坐牢有什么不好?白吃白喝我正想進(jìn)去了,來吧,你把我抓進(jìn)去吧!痹S飛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硬著頭看著張小天,眼中閃過一絲桀驁的神色,“我說了就是我想舉報怎么著?”
“啪——”
張小天毫不猶豫的一個大嘴巴子抽過去,頓時,徐飛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個鮮紅的五指燕,嘴角處流出了一絲血跡,“別在我面前裝硬漢,你信不信我弄死你跟弄死螞蟻似的!
張小天說著瞬間抄起旁邊的一個啤酒瓶子,啪的一下直接摔了個粉碎,然后拿起了一個啤酒瓶碴子頂在許飛的脖子上,“告訴我幕后黑手,否則的話我現(xiàn)在就宰了你!
“你……咕咚——”
許飛的眼中有露出一股驚恐的神色,他感覺到啤酒叉子頂著自己的喉嚨,一股生猛的寒意傳遍了自己的全身。
尤其是張小天的那一雙眼睛散發(fā)著森冷的鋒芒,許飛感覺到自己的身子渾身發(fā)冷。
“我……說了你會放過我嗎?”巨大的恐懼終于讓許飛低下了頭顱。
“我只找幕后黑手,與你無關(guān)!睆埿√煺f著從懷里取出來了一沓紅鈔票,“只要你告訴我這些也都給你了。”
許飛看著張小天手中的那一沓紅鈔,眼中流露出一股貪婪的神色,然后養(yǎng)了咬自己的牙,眼中閃過一絲瘋狂的神色:“是張超……”
“張超是誰?”
“是我三舅姥爺?shù)亩脣尩膬鹤印痹S飛艱難地咽了一口唾沫,嘴唇發(fā)白,“歐陽集團(tuán)的人事部副經(jīng)理,他給了我兩萬塊錢,讓我舉報東南集團(tuán)……”
“在哪里可以找到張超?”蘇清宇的眼中已經(jīng)閃過了一絲冷光,“又是歐陽集團(tuán),看來的確要算算賬了!
“他……他應(yīng)該在月色酒吧,他說如果我舉報成功了就去那里找他不過我還沒有來得及去……”許飛的話還沒有說完,張小天直接一記手刀將打暈了過去,輕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轉(zhuǎn)身向月色酒吧走去……
月色酒吧。
頂級包廂里面,張超坐在沙發(fā)上,嘴里面叼著雪茄,左擁右抱,吐著煙圈兒,
在他的身邊,站著一個壯碩的男人,這個男人穿著一身緊身的勁裝,戴著墨鏡,身上散發(fā)著一股剽悍的氣息。
這是張超的貼身保鏢獨(dú)狼。
“超哥,你讓許飛去舉報東南集團(tuán),這事兒真的成呢?。”在張超的對面坐著一個女人,這女人穿著吊帶,一雙雪白的大腿輕輕斜著,隱隱約約能夠看得見深谷幽蘭。
“安妮姐,能不能成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給田松找一個去查東南集團(tuán)的借口!痹S飛一邊說著,一邊啪的一下拍在她左邊女人的臀上,然后揉了一把,眼中流露出一股享受的神色。
“聽說他們公司來了一個很厲害的保鏢。”安妮輕輕地往前傾了一身子,前胸露的出來,兩坨圓潤的山峰在這保險里面顯得格外的雪白,“根據(jù)我得到的資料那個叫做張小天的家伙似乎不怎么簡單!
“呵呵,我知道,是特種兵出身嘛,”張超的眼中流露出一股蔑視的神色,輕輕的站起身子,走到安妮的旁邊,左手輕輕的勾住了安妮的下巴,“有多大的本事,如果是一個兵痞而已,在這東海,要想生存下去,可不是光靠武力就行,而是需要腦子!
“我可不知們認(rèn)為,我覺得人活著不僅需要有強(qiáng)大的武力,也需要有足夠的腦子!睆埑脑拕倓傉f完,忽然間包廂的門竟然被推開了。
張小天一臉慵懶的走了進(jìn)來,在他的身后還拖著一個人。
這個人也是張超的保鏢,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張小天揍暈了過去,直接脫了進(jìn)來,然后扔在包廂里面后腳一踢,直接將包廂的門關(guān)住。
在張小天進(jìn)來的一剎那,獨(dú)狼的眼中瞬間閃過一絲鋒利的光芒,他的雙手猛然攥緊,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你是誰?”張超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悅的神色,“我不管你是什么人在我沒有發(fā)火之前最好滾開。”
“你們剛剛不是還在談?wù)撐覇幔吭趺?竟然不認(rèn)識我!睆埿√煺f著,將手里托著的那個保鏢扔在了感染里面,然后輕輕地抬起頭看了一眼張超。
僅僅停留了片刻,張小天的眼中閃過一絲光芒,身子往后一側(cè),猛然之間直接坐著了安妮的旁邊,左手一勾,將安妮摟在自己的懷里,然后輕輕的嗅了一下:“美女,你身上的香水可真香啊,要不我們?nèi)ゴ合欢劝桑夷抢锟捎袔灼棵F的香水,都是從巴黎那邊進(jìn)口過來的!
“你是張小天?”安妮的身子猛然一僵,她想要站起來,但是卻發(fā)現(xiàn)張小天的時候就像是一把鉗子一樣將她硬生生的按在了張小天的旁邊,根本無法動彈。
“看來還是美女懂事!睆埿√煳⑽⒁恍,輕輕地靠近了按你的臉龐,伸出自己的右手,在安妮的臉上輕輕的彈了一下,“這彈性真不錯。”
“你就是張小天!”張超的眼中瞬間閃過一絲冷光,左手一超,直接將前面的一個酒瓶子瞬間扔向張小天。
張小天的目光依舊停留在安妮的臉上,右手一伸,直接接觸了這個酒瓶,“這個是名貴的酒啊,就這樣扔了怪可惜的!
張小天話音未完,忽然之間他目光一冷,手中的酒瓶子瞬間砸在桌子上,支離破碎,玻璃碴子瞬間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