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之前,徐安然對官景逸熟悉一些也不過是小打小鬧,開一些適可而止的玩笑。
自從官景逸生病變傻之后,徐安然才發覺,原來自己的老公還有這么可愛,這么萌的一面呢!
徐安然哪能不喜歡?
所以現在,徐安然也對官景逸大膽起來。捏臉什么的,也敢了。
兩個人正鬧著,徐安然的手機響起來了。
。。。。。。
手機鈴聲不適時的響起來,官景逸無心理會。可這聲音卻將徐安然從**的深潭揪了出來,徐安然伸著手撐著官景逸的胸膛,臉上還帶著潮紅,一幅氣喘吁吁的樣子。
“等一等,我先接一下電話”
“你”徐安然還想要說些什么,官景逸就俯身上去了。
鈴聲還在鍥而不舍的想著,好在那手機就放在床頭,徐安然從和官景逸的身體之間將自己的手臂抽出來,往后的探過去,在床頭摸索著自己的手機。
果然,在她努力之下,她摸到了有些硬硬的觸感的手機。
徐安然心中一喜。
官景逸察覺到徐安然的走神,張嘴就在徐安然胸前那抹俏麗的嫣紅上咬了一口。
徐安然被這突如其來的疼痛,擾得嘶啞咧嘴的尖叫了一聲。
“屬狗的呀你!”徐安然嬌嗔道,隨后捏著拳頭在官景逸的肩膀上落下幾個細密的拳點!
官景逸連頭也不曾抬,專注的面對著他面前的美餐。
徐安然揚著手,沒來想要看一眼來電顯示的。
徐安然一邊要承受官景逸的熱情,一邊還在擔心著打電話的人究竟是有什么急事,竟然接二連三的一直打電話過來。
徐安然做什么都不專心。
徐安然的注意力都在心疼她兒子的口糧上了。這個時候,官景逸從徐安然的手上奪走了那枚玫瑰金的手機。
官景逸看了看躍動的屏幕上跳動的兩個字——主任。
官景逸冷哼了一下,腦海中浮現的就是,徐安然跟在譚邱許的身后溫溫軟軟的,用著江南女子,獨有的那種軟糯的嗓音叫譚邱許‘主任’的樣子,官景逸不由得醋意大發,眉毛一挑,就將手機摁了掛斷鍵,將手機擱到床邊。
徐安然的一看官景逸這一連串的動作急了,連忙要從床邊去拿那款被官景逸無情的拋在一邊的手機。
“是不是主任的電話啊?他很少一次打這么多電話給我的,是不是又什么要緊的事情啊?”徐安然看到官景逸這一幅極其不爽的表情就大抵猜到了打電話來的人應該就是主任了。
“你在我身下的時候,能不能不提他?那個男人,真是煩死了,我告訴你啊,他對你有非分之想,你別傻不拉幾的以為誰都是好人啊。”
徐安然本來就被官景逸這無端的醋意搞的暈頭轉向,這下,不單單是自己,連同主任在內官景逸說的都這么不留情。
徐安然簡直都要氣死了。
“主任是你的好朋友,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和我怎么樣的。還有,你這么說是什么意思,不相信我?害怕等你失憶后我和主任跑了?”
“安安你知道的,我不是這個意思。”官景逸無奈的撇了撇嘴。
徐安然自然知道官景逸不是這個意思,否則她也不會這么半開玩笑的說這樣的話。
“我這是愛之深,責之切。”官景逸嘴巴里含著徐安然的耳垂,含糊不清的說道。
這個時候,被丟棄在床腳邊的手機又在響起來。
官景逸和徐安然兩個人這次頗有默契的對視了一眼,徐安然看著自己那支被丟棄在角落里可憐巴巴的手機,咽了一口唾沫,有些艱難的說道:“要不我還接電話吧?啊?”
官景逸的目光也看著那一只手機,眸光晦暗不清,過了一會兒,他長臂一伸,撈起在床腳的那只手機。
徐安然作勢要從官景逸的手中接過去,誰知道,官景逸頸子就接起了電話,放在自己的耳邊。
不過官景逸竟然沒有半分要和電話那邊的人說話的意思。
而是,他快快的俯身,順著徐安然前身親吻下去,自然惹得徐安然一陣小貓似的嚶嚀。
那聲音隔著電波,傳到對方的耳朵里。
簡直蘇炸了。
官景逸一邊在徐安然的身上賣力的親吻著,聽著徐安然發出小貓一樣的嚶嚀的聲音,唇角勾起一抹陰測測的笑。
譚邱許,讓你丫的凈打擾老子的**一刻,怎么著,那我就給你來電催情劑,讓你十幾年連個肉湯都沒有喝過的老和尚嫉妒嫉妒。
官景逸心里是懷著這樣的惡劣的因子的。
徐安然意識到電話那邊的還有人再聽,連忙咬住嘴唇,閉上嘴巴。
這個官景逸,為了氣譚邱許,這是瘋了嗎?臉都不要了?
“你還要我怎么見人呀?”徐安然拍著官景逸的胸膛,想要呵斥官景逸,但是又怕電話那邊的譚邱許聽到,便用口型對著官景逸說道。
電話那邊一陣寂靜。
過了一會兒,才響起一個聲音,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而這個聲音,徐安然和官景逸都再清楚過。
那個女人的聲音有些尷尬。
“安安啊,那個我我和你爸爸買了去風城的飛機票,快要登機了,這不先告訴你一聲。”
電話的對面是徐安然媽媽的聲音。
徐安然和官景逸宛如遭遇晴天霹靂一般。
竟然是媽媽!
所以,剛才自己和官景逸不知羞恥的那互動,母親是一點兒不差的都聽到耳朵里了?
徐安然的臉疼的一下就紅了,是像那種煮熟了的蝦子一般的紅,徐安然覺得當下自己就事被扔進了沸水中,快要被煮熟了。
徐安然捂著臉,將手機推到官景逸的面前,她是沒有臉再見自己的媽媽了。
官景逸也有些尷尬,他本來以為對方是譚邱許來著,所以,剛才有些沖動,誰知道,竟然事自己的岳母。
官景逸訕訕的拿起手機,放到自己的耳邊。
“媽是我,那個你和爸爸快要登機了啊,路上注意安全,等下我和安安去機場接您和爸爸。”官景逸說。
“額好,好,那沒什么事兒的話我就掛了,要登機了。”徐安然的媽媽老臉漲紅的在尷尬中結束了和自己女婿的通話。
老兩口此時正坐在去往機場的出租車上。
徐德化看到茹雪的表情額不自然,臉還是漲紅著的。
徐德化看著自己的老婆子,連忙問道:“怎么了?臉怎么這么紅?”
茹雪卻捻著手,自己兀自算起來,一邊算,一邊皺著深深的眉頭,說:“咦,不對呀,這才十幾天。十幾天,可是不行的。”
徐德化看著自家老婆子像是魔怔了一般,推了她一把,又問:“究竟怎么了?”
“哎,你不知道”茹雪將自己剛才打電話聽的那些事情原原本本的對徐德化講了一遍。
徐安然是個正統的人,聽到茹雪這樣說,一只手猛地拍向自己的大腿,饒有底氣的罵了一句:“混賬!怎么能這樣!”
茹雪和徐德化自然以為閨女在生孩子十幾天之后和女婿做了那事,兩個保守的老人家自然是擔心,萬一,女兒因為這事兒病了怎么辦?
徐德化中氣十足的一句話,把正在開車的司機都嚇了一跳,茹雪拍了拍徐德化放在大腿上的手,提醒道:“你小點聲!”
徐德化才注意到,這車上還有其他人在呢。
于是,徐德化的聲音果然放小了一些,嘴唇湊在茹雪的耳旁,聲音雖然刻意被他壓低了一些,茹雪卻還是能感覺到他的怒氣。
“安安小不懂事,官景逸快四十歲的男人了也不懂事?萬一感染了細菌可怎么辦?還有你這個老婆子,剛才打電話,你怎么也不提醒他們兩個一聲?
本來我還以為官景逸這小子穩重、眼界寬。沒想到,哼,這個精蟲上腦的家伙!”
徐德化吹胡子瞪眼的,明顯不悅。
茹雪瞪著徐德化,說道:“你讓我說,我怎么說?電話是景逸接的,我一個丈母娘能對著女婿說什么?
還有你,一把年紀了,不是過來人?
我看你就是心疼自己女兒。這才把什么事兒都推給景逸身上。”
茹雪為自己的女婿打抱不平。
徐德化吹著胡子,冷冷的哼了一聲,表示并不贊同茹雪的觀點,可他又詞窮,不打算再和茹雪爭執下去。
可是徐德化還是在暗自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