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好漂亮,我可以親你嗎?”官景逸含情脈脈的盯著徐安然半晌,良久,蹦出這么句話來。
徐安然差點吐血,這個時候,不應(yīng)該他們夫妻兩個人互訴衷腸嗎?
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官景逸已經(jīng)將徐安然的兩只手壓在椅子的靠背上了,他尋了她的唇瓣,一開始像小雞啄米一樣的啄著她的嘴唇。
起初徐安然還是不愿意的,畢竟著還是在車上,雖然和司機之間有隔板,但是畢竟也還是有心里障礙的。
但是離開他實在太久,徐安然不單單是心里想他,身體也是很想他的。
官景逸的嘴唇含住了徐安然的唇瓣,攻勢溫柔。
不一會兒,徐安然就沉浸在官景逸的吻中了,兩只手勾上了官景逸的脖子,也漸漸的開始了回應(yīng)。
“老婆,我好想你。”官景逸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嘴唇呀開始向下尋去,滑過徐安然的脖頸,鎖骨,一路向下,
徐安然只覺得一涼,上衣的衣擺伸進一雙大手進去,微涼還有些粗糲,摩擦著徐安然如同牛奶一樣白嫩的肌膚,大手所到之處,驚奇她的一陣陣戰(zhàn)栗。
官景逸將徐安然的胸衣往上推,官景逸一只手掌握住,用牙齒將徐安然外面那件羽絨服的拉鏈拉開,露出一件白色蕾絲料子孕婦裝。
隔著薄薄的衣衫,隱隱綽綽的可以看到她粉色的豆子。
官景逸唇邊扯起一抹滿意的笑。
徐安然被官景逸看的害羞。
以前官景逸也算是正人君子,在床上雖然不至于特別的正人君子,但是不會那么放浪,更沒有這樣過。
徐安然當時就臉紅了,推著官景逸的頭說道:“你先起來,別這樣,這是在車里。”
官景逸笑著一口已經(jīng)隔著衣服叼上了那顆小豆子。
徐安然頭深深的往后仰著,停著胸,哪怕是咬著嘴唇,破碎的細小的呻吟聲也從唇齒間溢出來了,渾身都忍不住的戰(zhàn)栗起來。
徐安然兩只手捧著還窩在自己胸前官景逸的頭,小聲討?zhàn)埖溃骸皠e,別,你放過我,我們回賓館”
下車的時候,徐安然的白色的羽絨服裹得緊緊的,還帶著的帽子,整個身子捂得嚴嚴實實,只露出兩只眼睛,和她十指相扣的男人,高大挺拔,不和形象的舔了舔嘴唇,呆滯的眸光里滿是饜足。
徐安然瞪了官景逸一眼,表示嗔怪。
男人卻還不自覺。
“老婆,你看著臺階一點!”
“老婆我抱你上去吧!”
“老婆老婆,你怎么不理我?”
站在電梯前,官景逸抱著徐安然的胳膊,頭在徐安然的頸窩上磨蹭著,他在‘撒嬌’。
“理你個大頭鬼!”徐安然瞪了官景逸一眼,然后回頭看了一眼跟在她和官景逸不遠處的保鏢。
這些人都是官景逸手下的人,之前官景逸離開官氏之前把這些人都留在了官氏,告訴他們等到徐安然回來就負責保護徐安然。
時隔幾個月沒見,他們都沒想到,叱詫風云的**oss,江湖人稱四爺?shù)娜耍谷粫兊眠@么‘可愛’并且貌似還會撒嬌了。
全然不見了當初那個沉穩(wěn)冷漠的樣子。
官景逸的手不聽話的移到徐安然的胸前,在她鼓鼓囊囊的胸前趁機摸了一把,然后對徐安然眨了眨眼睛,呦,那個壞勁兒啊!
“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流氓了。”徐安然說道,想要和他生氣,可是看到他的樣子,卻又生不起氣來。
電梯到了,幸虧電梯上沒有其他人,否則,不知道這個家伙還要蹦出什么金句出來,她又收不住他。
官景逸兩只手插著口袋,對徐安然做了一個經(jīng)典的‘憨豆’式的挑眉。
徐安然到底還是沒能控制住自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生怕他得寸進尺,徐安然背對著官景逸笑出一排小白牙來。
“老婆,你是不是最喜歡我了?你看你看著我總是笑?”背后響起官景逸的聲音。
徐安然抬眼,看到電梯反射出他們的兩個人,彼時官景逸正指著電梯壁上徐安然的笑臉說道。
徐安然回過頭來,點著官景逸的胸膛:“我真是服了你了!”
“老婆,這里沒有人哎。”官景逸不退反進,一只手握著徐安然還在戳自己胸膛的手,另一只手臂環(huán)著徐安然的腰,隔著的大大的肚皮,他只能勉強的摟著。
他還是懷念以前,徐安然那盈盈一握的小纖腰。
官景逸眼中流光傾斜出來,像夜間幽幽的狼眸,緊緊的盯著自己的獵物。
“哎,趕緊收起你那個歪心思哦,你看,這里有攝像頭的!”徐安然看著將頭越來越低的官景逸,于是擰著官景逸的胳膊警告道。
官景逸順著徐安然的目光往后看,果然,見到了那個的討厭的東西。
從電梯上下來,官景逸的兩只手被徐安然抓著,好在他也算乖巧,不再亂動了。因為徐安然威脅他說,如果他亂動的話,可能會傷到她和孩子。
官景逸一聽說徐安然可能會受傷,立馬就乖了起來。
徐安然用房卡開了門,一進門,就聽到官景逸的呼吸粗重了起來。
他將徐安然翻轉(zhuǎn)了一下,抱著她的后背,然后讓徐安然伸出一只手撐著墻。
官景逸就這樣吻起來。
徐安然簡直是又好氣又好笑。
“我我說,你整天就想著這個?”徐安然喘著粗氣道。
她被官景逸勾引的腿軟了,好在他的有力的手臂環(huán)著她的身子,徐安然才能勉強的掛在官景逸的身上。
官景逸的嘴巴還埋在徐安然的身上,聽到她的聲音,他也沒有細想,只是:“嗯?”了一聲,然后繼續(xù)埋頭,做他未完成的。
徐安然簡直要被這個男人氣死了,他是真傻還是假傻?
“你你先回答我的問題。”徐安然一把將官景逸的頭捧起來,認真的看著官景逸,官景逸被徐安然突如其來的嚴肅弄的有些怔忡,眨巴眨巴眼睛,吧嗒吧嗒嘴唇,他又饜足的舔了一口自己的嘴巴,好像是在回憶剛才徐安然的味道。
“老婆,怎么了?”
幽幽的問道:“你你和紅羅住在一起的時候也經(jīng)常對她這樣嗎?”
雖然徐安然知道官景逸現(xiàn)在腦子并不清楚,不管做什么都是可以原諒的,但是想到他和紅羅孤男寡女的一起呆了那么久,況且紅羅還喜歡他徐安然還是很在乎,并且還是有些吃醋的。
“剛才那樣?”官景逸問道。
徐安然的臉上飄來兩朵紅暈,然后低下頭,輕輕的點了點頭。
“老婆,我發(fā)誓,除了你我都不給別的人碰的!”官景逸束起左手的中間三根手指,對著天‘發(fā)誓’。
徐安然看著官景逸如此信誓旦旦的樣子,像小孩子被家長冤枉的樣子,臉再也板不住了,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好啦,相信你了。”徐安然說著,將官景逸肩膀上的灰塵掃掉。
“看看你,臟兮兮的,我去給你放洗澡水,你好好洗洗。”徐安然說著,就往浴室里走去。
可還沒等到徐安然走到洗手間的門口,背后響起官景逸委屈的聲音:“老婆你嫌棄我了!”聲音滿是控訴,徐安然的眉毛跳了跳,隨后扭頭說道:“盡是瞎說,我要真是嫌棄你,還費這么大心思找你?”
徐安然目光溫柔的看著官景逸。
兩個人正在對視之際,門鈴響了。
“老婆,你等著,我去開門。”官景逸說道,麻溜的就跑到門口的位置,噠的一聲把門打開。
門口站著的男人卻讓官景逸氣紅了眼睛。
官黎風顯然已經(jīng)知道了官景逸被找回來的消息,他來也是一方面是想要看看四叔,另一方面也是要和四嬸商量關(guān)于紅羅的一些事情。
“黎風,你怎么趕過來了?”徐安然看到門口站著的是官黎風,連忙走過去。
誰知道官景逸卻急紅了眼睛,雙手拽著官黎風的領(lǐng)子:“你干什么來了?我早就跟你說過,別對你四嬸嬸動歪心思!不然,你他媽的別怪老子心狠手辣,把你送軍隊里去!”官景逸咬著牙對官黎風警告道,那樣子當真是像一個活土匪。
被威脅的官黎風卻并不生氣,唇角含著笑,幽幽的看著眼前暴怒的男人,隨后只說了兩個字:“四叔?”
徐安然見狀,趕緊將官景逸拉開,把他拽到一邊去。
“老婆,你不能過去,官黎風那個小子對你沒有什么好心眼的,你要相信我!”官景逸抓著徐安然的胳膊,不讓她靠近官黎風半分。
“好了,你忘了?黎風已經(jīng)不是從前的那個樣子了,他現(xiàn)在是個軍人,還和你一起扳倒崔云來著,他現(xiàn)在不會傷害我的!”徐安然耐著性子哄著官景逸。
誰知道官景逸壓根就不買帳,將徐安然攬入自己的懷中,官景逸緊緊的抱著她說:“那也不行,他不傷害你,但是有可能就奪走你了。”
“景逸,你放手,我和黎風還有話要談。”
“我不放手,就是不放手!”官景逸孩子氣的說道。
徐安然翻了一個白眼,官景逸這一生病還真是黏人,并且黏人無下限。徐安然雖然很享受,但是該要和官黎風談得事情不能耽誤啊。
官黎風既然是親自來石城,那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