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徐安然心里還是怪白天的時候官景逸對徐雪旭的縱容。
她想要借此機會懲罰他一下。
官景逸臉上只是掛著淺淺淡淡的笑,對徐安然所說的話,沒說答應,也沒說不答應。
“晚上沒有陪你的雪兒啊?”徐安然的手拂過官景逸俊美的臉頰。
“知道有個小丫頭在家里等著我,所以迫不及待的就回來了。”官景逸說。
“瞎說。”徐安然怎么會相信他信口拈來的胡話。
但是官景逸卻將兩只手舉起來做投降狀,可憐兮兮的說道:“冤枉啊!”
徐安然的纖纖素手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落到官景逸的脖子處了,她微涼的指尖在他的脖子上挑逗著,隨后單手掐著官景逸的手,慢慢的收緊。
“你有什么好冤枉的,白天的時候為了你的雪兒對我吼的那股子力氣都去哪了,啊?”徐安然說著,想起白天官景逸站在徐雪旭身邊維護她的那樣子,徐安然就一肚子氣,掐著官景逸的脖子的手也用力起來。
官景逸一聲悶哼,徐安然看著他因為缺氧而微變的臉色,也忍不下心下手了,不過她雖然沒有再捏緊他的脖子,手也沒松開。
官景逸卻還有心思笑。
“我”官景逸悶悶的咳了幾聲,兩只手摟上了徐安然的腰。
徐安然感覺腰那處癢癢的,這才松了手,兩只手去打掉官景逸在自己身上亂動的兩只大手。
“別瞎摸,你白天不知道趁我不在的時候都抹了徐雪旭多少遍了,洗手了嗎?”
官景逸兩只厚重的手掌在徐安然的面前攤開,上下翻轉的看了看,笑道:“不光手沒洗,你不覺得我這衣服也該脫掉嗎?”
徐安然的心思到底是不及官景逸,她天生就呆萌呆萌的,被官景逸那么一提醒,徐安然連忙將揪著官景逸的襯衫,小鼻子湊近了他,嗅著。
因為琉璃臺的臺面有些高,她的小屁股還特地往前蹭了蹭,兩條腿圈著官景逸的腰收緊了一些,這樣她幾乎都要躲進官景逸的懷里了。
官景逸的身上只有和她在醫院里時的那種消毒水的味道,并沒有什么女人的味道。
徐安然狐疑的抬眸,看到官景逸正在得逞的笑。
徐安然才反應過來,自己幾乎像個八爪魚一樣的粘著官景逸,全身都跟帶了吸盤似的,吸在官景逸的身上。
官景逸見她憤憤的瞪著自己的樣子霎是可愛,卻還煞有其事的說:“我可哪里都沒碰你啊,是你鉆進我的懷里的。”
徐安然從鼻子中擠出一聲冷哼來,看著官景逸道了一句:“你這個老狐貍。”
官景逸挑挑眉,捏著徐安然的鼻子說道:“老狐貍就老狐貍,最起碼和你同類啊。”
官景逸可知道,她這個小狐貍雖然大多數的時候呆萌的可愛,但有的時候也很狡黠的。
徐安然現在的眼珠就滴溜溜的轉著,不知道肚子里又在醞釀什么壞主意,下一秒,她吻上了官景逸的嘴唇。
徐安然及其熱情,像一條美人蛇,四肢攀附在官景逸的身上,靈活的腰肢扭動著,靈舌火熱,十分妖冶,這樣的徐安然,很是灼人。
這把火可是把官景逸的全身都燃起來了,大手也攀附上了徐安然的腰身,熱切的回吻著他,說實話,他也真是想這個小丫頭想瘋了。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徐安然卻抽身而退,官景逸心中的那么一把火啊,就像被什么東西想要撲掉,卻適得其反,騰騰的燒的越發的厲害起來了。
官景逸沒有輕舉妄動,只是疑惑的看著她,此時兩個人的嘴邊還牽扯起曖昧的銀絲。
官景逸看著眼前氣呼呼的徐安然,不知所以,挑眉問了一句:“怎么?”
“你還好意思問我怎么了?你說你是不是對徐雪旭也這樣過?”
官景逸的食指區起來徐安然光潔的額頭一下,只聽到徐安然一聲痛呼,她額頭那一塊的位置都紅了。
“你個小腦瓜子整天都想什么呢,在你看來,我將近四十的官景逸,是個那么沒定力的人?”其實徐安然知道官景逸這話說的在理,他闖蕩商場和戰場的也有幾十年了,什么大風大浪妖魔鬼怪沒見過,再說徐雪旭那種樣子
“可是,我只要一想到你整天和她泡在病房里,聽你給她將你們小時候發生的事情,還有,你還送她去廁所,該看的不該看的你都看過了吧,官景逸!”
官景逸還是第一次見識徐安然的胡攪蠻纏,不過他還是很開心的,現在的徐安然起碼心里藏著什么東西就說出來,不會像兩年前那樣,心里裝著什么也不說,一旦她認為你錯了就在心里給你判了死刑要好的多。
“安安,你能這樣問我,給我解釋的機會,我很開心。”官景逸一把摟住了徐安然的要,兩具及其契合的身子現在更是緊貼的密不透風。
徐安然甚至能感覺到他跳動的十分雀躍的心臟,還有他下身又熱又硬的東西。
“說什么呢你!”徐安然嬌羞的捶了官景逸的胸口一下。
“我是說,該看的,不該看的我統統都沒看。我只看你,滿腦子想的也都是你。”官景逸很少說情話的,所以偶爾說一次的話,簡直要把徐安然那顆沒有一點定力的心給蘇化了。
官景逸將徐安然壓在身下,徐安然躺在琉璃臺上,她被夾在一面是冰涼一面是火熱的官景逸的胸膛中間。
簡直是冰火兩重天啊!
像小貓一樣的嚶嚀聲從徐安然的嘴唇中溢出來,她的身子微微一弓,在官景逸的挑逗下,她的身子早已經軟成一灘水了。
官景逸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將她吊帶的帶子撥開了,雪白的胸脯和肩膀在微暗的燈光下散發著獨特誘人的光澤。
“不要不要”她低聲的嚶嚀著。
官景逸卻在她的胸上捏了一把。
徐安然掙扎著坐起來,彼時她的腿還圈在他的腰上。
官景逸問了一句:“怎么了?”
“去洗澡呀!”徐安然推了他一把,聲音軟軟糯糯的,很讓人東西。
官景逸只是目光沉沉的看著她。
徐安然看著官景逸則是一臉的嫌棄,捂著鼻子:“身上都是醫院的味道,難聞死了。”
她哪里是嫌棄醫院的味道,她分明是掀起官景逸陪在徐雪旭身邊來著。
官景逸將徐安然抱起來,像是抱嬰兒那樣,一只手托著她的屁股,為了防止她掉下去,另一只手撐著她的脊背。
徐安然兩只手圈著官景逸的脖子,看著官景逸傻兮兮的笑。
“好了,在外面乖乖等我啊。”官景逸將徐安然放在床上,又要不夠似的在她的嘴上吻了一下。
“嗯。”徐安然乖乖的點頭。
等著官景逸進了浴室關上門之后,徐安然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坐起來,盤著腿像個入定的老僧一樣看著浴室的磨砂玻璃里映出來的官景逸的身影,腦袋里自然是一片幻想。
“安安,幫我拿一下浴巾。”浴室內傳來官景逸低沉性感的聲音。
“哎,好嘞!”徐安然答應的十分及時,不難看出她迫切的心情,好像隨時在浴室門外待命的侍女,也像個等待君王召喚臨幸的妃子。
官景逸聽到她這么痛快的答應,也是愣了愣。
徐安然從柜子里抽出一條白色的浴巾來,提拖著拖鞋屁顛屁顛的跑過去了,旋了一下門把手,唉?怎么還是鎖著的。
又旋了一下,門是開了,不過還沒等徐安然進去,一只大手已經伸出來了。
怎么著,還故意防著她不讓她進去?
官景逸晃了晃空空的大手,加了一聲:“安安?”
徐安然將浴巾往身后藏了藏,小小的身板就靠著官景逸打開的門縫愣是擠了進去。
“你你怎么還進來了!”官景逸擰著眉說,聲音也有些急。
徐安然說:“我進來不行啊,又不是沒見過,老夫老妻了都。”徐安然白了官景逸一眼,他在醫院還有譚邱許家都那么猛,也沒見過他不好意思啊,現在在家里倒是裝起矜持來了。
官景逸彼時正光著腳,身材的缺陷自然是一覽無余,他不讓徐安然進來也是因為這條殘缺的左腿。
官景逸往前邁了一步,一瘸一拐的,站在徐安然額近前,他一只手掌就把徐安然的眼睛捂上了,另一只手伸長了夠到遠處的浴室燈的開關,將燈閉上。
徐安然眼前沒有阻擋物,但是眼前已經是一片黑暗。
“景逸,你干嘛要把燈關上啊!”徐安然帶著哭腔控訴道,她有夜盲癥,怕黑,官景逸又不是不知道。
這個時候她的身子被一個有些潮濕的身子貼著,官景逸的身材很結實,也是很厚實的,有八塊腹肌的那種,他站在徐安然的面前,徐安然鼻息里充斥的都是官景逸那男性荷爾蒙的味道。
下一秒,官景逸將徐安然摟在自己的懷里,還有些潮濕的大手撫摸著她鬢角處的碎發。
那動作悠然緩慢,看似漫不經心,但是
“你干嘛?”徐安然顫抖的說,她怎么感覺現在的官景逸有點危險呢。
下一秒鐘,官景逸摟著徐安然,移動到一個角落,徐安然只覺得更黑了,她后背被抵在墻上,冰涼的瓷磚的溫度透過她薄薄的吊帶裙子的意料滲進她的肌膚里。
惹得徐安然打了一個冷戰。
官景逸距離她很近,他呼吸出的灼熱的氣息全部噴灑在她的臉上。
官景逸的手撥開她肩膀上細細的肩帶,薄薄的裙子就落在地板上。
她光滑的身子還散發著沐浴乳的香氣,和官景逸身上的味道是一樣的。
“丫頭,為了勾引我,連內衣都不穿?嗯?”官景逸邪惡的在徐安然的耳朵邊吹著熱氣,果不其然的見徐安然縮著肩膀,一幅大難臨頭的樣子。
“我我們出去好不好,我害怕。”她可憐兮兮的請求道。
官景逸哪里還管那么多,只要想到這個小丫頭竟然還會費盡心機的勾引自己,他就熱血沸騰了。官景逸的手移到徐安然的腰上,兩只手掐著她的腰,狠狠的一頂,只聽到徐安然一聲悶哼。
“你不是想要這樣嗎,進來浴室,不就是想這樣?”官景逸喘著粗氣問道。
徐安然嗯嗯啊啊,斷斷續續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她本來想要把官景逸給上了呢,沒想到啊沒想到她這是挖了坑給自己跳!
徐安然欲哭無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