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景逸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副樣子的徐安然。
畢竟徐安然平日里穿的衣服都保守的很,顏色也很低調,無非就灰黑白,以前杜樊淼也開玩笑的說過,徐安然穿衣服的風格跟性冷淡似的。
沒想到她還有這么惹火的一面。
半透明的黑色蕾絲睡裙,深v的領口,露出她的胸前大片白皙幼嫩的肌膚,里面是同色系的黑色內衣,只是簡單的遮住了重點的部位,從半透明的睡裙外可以很清楚的看到。
看到徐安然這樣的打扮,官景逸的眼睛險些噴了火。
“過來!惫倬耙菡f話間還控制著自己的語氣和語速,只不過是咬著牙齒一字一頓的說的,雖然不至于像個沒有絲毫的自制力的毛頭小子那般的猴急,但是也也可以看的出來,他控制自己控制的十分艱難。
官景逸垂在身側的捏的緊緊的拳頭暴露了他內心深處難以控制的**。
徐安然沒有動,因為她看到官景逸額頭上的青筋都突兀起來了。
“我啊。”徐安然還在猶豫著,她到底是膽子小,剛剛偷偷為自己加油鼓起那個勁頭當真正的面對官景逸這么個大男人的時候到底還是退縮了。
畢竟徐安然又不是沒有見識過這個男人在床上的那副禽獸的模樣。
但是轉眼之間,徐安然的手腕已經被官景逸拽住,官景逸一個用力,徐安然尖叫了一聲,轉眼就重新坐回了官景逸的大腿上。
他的西褲的布料,透過徐安然身上那層薄薄的意料,那細膩微小的感覺傳遞到徐安然的肌膚上,徐安然輕輕的仰起頭,咬著嘴唇,破碎的呻吟卻還是從唇齒之間溢了出來。
官景逸看到她的反應,唇邊勾起一抹滿意的笑。
“想勾引我?”官景逸滿意的看著徐安然為自己‘精心打扮’的樣子,笑容滿面的,眼角堆疊起細細的淺紋來。
“什么勾引,分明就是吸引!毙彀踩环瘩g到。下一秒,官景逸一只手捏住了徐安然的胸前,因為官景逸也很激動的原因,力道沒有控制好,落在徐安然的身上,有些微微的刺痛的感覺。
很快,官景逸的手就向下游移著,轉眼之間,就攻城略地起來。
徐安然雖然之前做足了心里準備,但是在這里,想到剛剛官景逸還在這里辦公做視頻會議來著,徐安然還是感覺有些沒有安全感,徐安然的身子彼時早已經被官景逸抵在那張紅木的桌子上,平躺著。
徐安然的雙手攀在官景逸的肩膀上,徐安然說道:“別在這里老公,別!毙彀踩灰贿呎f著一邊夾緊了雙腿,官景逸的手還沒撤出去,在徐安然的腿間進出不得。
官景逸手也沒有再動,挑眉看著小臉酡紅的徐安然,問道:“怎么?為什么不想在這里?”
“有有監控,你剛剛不是還和你的下屬們在這里開會么?”徐安然如實說出了原因。
官景逸只是笑,存著故意逗徐安然的心思,說道:“那你還在這里脫衣服勾引我,攝像頭該拍的早就都拍下來了,所以也不在乎這一點兒了,你說是不是?”
是你個大頭鬼!
徐安然當真相信了官景逸的話,急得都快哭了。
“那你怎么不早點告訴我,我這副樣子被別人看到可怎么辦,我可是不要活了。”徐安然一邊捂著臉,一邊扭著在官景逸身下的身子,一幅悔不及當初的模樣。
官景逸心情大好的將徐安然捂著臉的手拿下來,說道:“錄下來不是更好,把你現在這副磨人的樣子記錄下來!
徐安然捏著拳頭捶著官景逸的胸膛,可憐兮兮的說道:“你還在這里說風涼話!”
看著徐安然真是要急了,官景逸也不忍心還拿著她開玩笑,正色道:“哭什么?看把你嚇得,我能讓別人看到你不成?你可是我老婆,看也只能讓我一個人看!
官景逸對徐安然霸道的宣布著自己對這個身體的所有權。
徐安然這才意識到官景逸剛剛是拿自己開玩笑來著。
“你這個家伙,這是壞死了!毙彀踩宦曇魦衫飲蓺獾恼f,語氣里完全聽不出一點責怪的意味。
官景逸莞爾,笑著,埋頭在徐安然的胸前吻了一遍又一遍。
徐安然躺在紅木的大桌上,官景逸很貼心,照顧到她躺在硬邦邦的桌子上面,所以動作很輕柔。
徐安然感覺自己像是一根漂浮在大海上的一根羽毛,輕飄飄的,飄到哪里卻是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的,她的一切都被身上的這個男人主宰者,控制著,卻心甘情愿,樂此不疲,也十分安心,因為徐安然無比的相信,官景逸絕對不會帶她痛苦,更不會把她弄丟。
徐安然的手摟著官景逸,閉著眼睛,嘴角微揚的說道:“老公,我真的好愛你!
官景逸唇邊揚起一抹笑,她對自己依賴,官景逸自然是能感覺得到,只是他卻并不是很確定,徐安然對自己的這份依賴,可以對等成為愛情。
畢竟丫頭還小,還沒經歷過社會,也沒見識過男人的時候就和自己結了婚,可能還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愛,不久以后若是她出國工作,見識過更多的男人,尤其是國外那些年輕的,高鼻梁大眼睛的外國小伙,不知道小丫頭還會不會這樣說。
強大尊貴如官景逸這般的人,唯獨在他最愛的女人面前,還是有些沒自信的。
“小丫頭,別輕易說愛,愛我你可愛不起的,要用一輩子陪在我身邊償還,你能做到么?”官景逸的呼吸粗重,說這句話的時候嗓音低沉暗啞粗噶。
徐安然當然想回答,自己不光是現在愛你,早在十年前,就深深的愛上了。
張了張嘴巴,官景逸卻用氣力氣來,惹得徐安然要說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口中的呻吟聲取代了。
官景逸站在桌子邊,身上的衣服還很完整的穿在身上,只是領帶被他松了松,褲子的拉鏈已經被他拉好了,上面除卻有一些褶皺,其他的根本看不出什么來。
而低頭看看自己呢,徐安然小臉一紅,那黑色的蕾絲睡裙已經被官景逸撕碎成兩半,掛在此時正掛在官景逸工作時坐的椅子上,黑色的丁字小褲褲還掛在徐安然一條腿彎上,而徐安然的腿沒處放置,還掛在官景逸的腰上。單看徐安然果真是一片艷糜的樣子。
徐安然看著他嘟噥了一句:“真是衣冠禽獸的樣子!
官景逸的手還扶著徐安然的腿,聽到她說的話,手捏著徐安然大腿根的力道用了一些力氣,官景逸問道:“說什么呢?”
徐安然哪里敢惹他,連忙晃著腦袋說:“就是說累了,想回屋去!毙彀踩贿@話倒是實話,并不全是為了搪塞官景逸才說的。
還是第一次在桌子上,雖然官景逸的動作輕柔,但是徐安然還是感覺到自己的后背酸痛的很,大概是被磨破了皮。
官景逸的眸光暗了暗,拿起椅背上掛著的自己的西服外套,給徐安然的身前蓋好,將人從桌子上抱起來,就要往屋子里走。
徐安然嘟著嘴巴,擰了官景逸的腰側一下,說道:“還不是都怪你!”
官景逸看著徐安然卻依依不舍的看著還掛在椅子上的性感睡衣,瞬間了然。官景逸順口問了一句:“睡衣哪里買的?”
徐安然的頭埋在官景逸的胸膛里,說道:“網上!
徐安然想著自己收到快遞的時候做賊心虛的模樣,因為怕家里張管家知道,所以徐安然特地把收件地址改成的是急診室,收到快遞的時候,秋美正好在徐安然的旁邊,問東問西的說:“買的是什么啊,趕快拆來看看!
徐安然的小臉唰的一下紅的特別厲害。后來支支吾吾的搪塞了很久,幸好譚邱許過來說有任務,幾個人這才不敢繼續閑聊。
“我以后再網上再也不買這種東西了,簡直丟死人了?赡愕购茫思也贿^才穿了一次,就被你撕壞了。”徐安然可憐兮兮的控訴道。
官景逸莞爾,轉眼之間兩個人已經回了自己的臥室。
官景逸把徐安然放到床上,官景逸目光灼灼的盯著平躺在床上的徐安然看,說:“下次我帶你去店里買。”
徐安然兩只手捂著臉,說道:“那還不是要丟死人了。”
官景逸說:“我陪著你去挑,有什么可丟人的。”
官景逸說著,那么不經意的看到臥室的角落出放著的一根鋼管,眉毛揚了揚,問道:“現在還在跳鋼管舞?”
徐安然將手從臉上拿開,目光還是迷迷糊糊的樣子,看著官景逸,有些不明所以。
官景逸用目光示意徐安然去看角落里放著的那鋼管,徐安然才恍然大悟。
“不是啦,放在那里,我一直忘了收!毙彀踩唤忉尩馈:鋈痪拖肫饋砟翘焖诜块g里偷偷的練習鋼管舞,那個時候官景逸還不;貋碜,徐安然所以也就比較肆無忌憚,卻沒想到那天,好巧不巧的被官景逸撞見了自己的那副樣子。
官景逸盯著徐安然看的目光里閃著時明時滅的光芒,徐安然不知道官景逸在想什么,不過一般他這種表情的時候,一般肚子里都是憋著一些壞水的。
“你又在想些什么?”徐安然問道。
官景逸沉吟了一會兒,然后如實的回答:“第一次在酒吧撞見你跳鋼管舞的樣子!
那大抵是官景逸一生當中無數不多的幾次震撼人心的事情之一。
他一直認為像一只小白兔一般又溫柔又乖順的女孩,被他撞見在臺上跳激情四射的鋼管舞,徐安然當時圍著鋼管直上直下的,官景逸那個時候潛意識里就出現了,自己是那根鋼管,被這個小丫頭用腿夾著攀著的樣子。
“你好邪惡!”徐安然咧著嘴,吸了一口涼氣。
官景逸絕對是那種禁欲系的男神,一開始接觸的時候,徐安然覺得官景逸應該是那種性冷感的男人,畢竟正襟危坐,還有點父親那種氣質的男人,徐安然是很難與什么不正經的事情聯系到一起的。
可沒想到,那么早,這個男人就對自己動了那方面的歪心思。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官景逸!”徐安然指著官景逸,另只手捂著嘴巴,咯咯的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