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宇文卓走后,官景逸回頭看了徐安然一眼說:“你先去睡吧!
徐安然問:“你現在不休息嗎?剛剛還犯胃病來著!
這個男人真的當自己的身子是鐵打的,坐飛機那么久也沒有休息,又被徐安然拉著瘋玩了一晚上,現在都折騰到凌晨了,怎么可能不累!
“還有點事情要處理。”
“能有什么事情,不是我們都講好了這次的旅行不被旁人干涉么。”徐安然也著實是心疼官景逸,兩只手拉著官景逸的手腕搖晃著,用撒嬌的語氣。
官景逸的眉毛挑了挑,認識徐安然這么久,還是挺少聽到她撒嬌的,不過不得不說,徐安然這一招很是管用。
見到官景逸的表情微微怔愣,徐安然也才意識到自己做什么。
他睡不睡覺,身體舒不舒服和自己又什么關系呢,在飛機上他不是還拿自己去國外進修的事情脅迫自己來著呢么。
徐安然臉色變了變,將原本拉著官景逸的手松開了。
“那個,我先去睡了!毙彀踩恢挥X得渾身都不自在,轉身就要走。
轉身之際,手卻被官景逸握住,略帶薄繭的大拇手指摩挲著徐安然的手背,那樣子當真是愛不釋手,官景逸長著么大,從來還沒有對一件東西,一個人喜歡到這種程度,可是對眼前這個分明就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所以很多事,只要徐安然不想,官景逸就不忍心再強逼。
“一起進去吧!惫倬耙葺p輕的嘆了一口,俯身在徐安然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輕輕的,像是羽毛一般,引動了徐安然的心尖尖上的波瀾。
晚上入睡兩個人相擁入眠,自從官景逸不睡行軍床之后,兩個人同床共枕的每個晚上都是這樣的,這是官景逸的習慣,一開始的時候徐安然感覺非常不習慣,不過久而久之,徐安然睡覺一旦離開官景逸那暖爐一般的胸膛,反倒不習慣了。
看著徐安然還在眼巴巴的眨著眼睛,腦袋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官景逸的手將徐安然的頭攏在自己的胸膛處,說道:“睡覺!”
“逸哥哥?”房間里靜悄悄的,徐安然的耳朵正好貼在官景逸的心臟處,聽著他的心跳聲,徐安然覺得很安心。
“嗯?”
“明天我們去哪?”徐安然問道,呼出的熱氣正好如數的噴灑在官景逸的胸膛,隔著一層絲質的睡衣布料,滲進皮膚里。
官景逸感覺那熱氣開始在自己的體內彌散開來。
“你最喜歡的!
“愛琴海嗎?就是那個有著‘葡萄酒色之海’的愛琴海嗎?”徐安然聽到十分的激動,她最向往的地方就是愛琴海了,徐安然撐著的胳膊微微抬起身子,長發垂在側身,因為徐安然起身的姿勢,一部分頭發落到官景逸的手上。徐安然的眸子里染上一抹光彩,繼續追問著官景逸:“你怎么知道那是我最喜歡的?”
官景逸原本是在閉著眼睛,手心里傳來軟軟的觸感的時候,著呢剛開了眼睛,原本微微側著身子的官景逸的眼睛正好對上徐安然的眼睛,他幽幽的問道:“是誰每次一看情定愛琴海就會哭的?”
徐安然趕緊用雙手捂著臉,感覺好丟人,以前每次徐安然在我是看電視的時候,官景逸都是拿了一本雜志坐在床上看,徐安然總以為他看的很入深,原來自己偷偷掉眼淚的事,官景逸都知道!
“我才沒有!毙彀踩患奔泵γΦ姆裾J,又重新躺了下去。只不過這次她是背對著官景逸的,官景逸從徐安然的身后,將徐安然環繞著。
“安安?”官景逸低低的叫徐安然的名字,兩具身子貼的很近,官景逸身體發生的變化徐安然感覺到了,又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女孩,徐安然當然知道官景逸是什么意思。
“我很累了,睡吧。”徐安然說了這么一句,佯裝閉上眼睛,只是睫毛在不住的輕顫。
官景逸知道徐安然只不過是托詞,也沒有把這句話放在心上,唇邊勾起一抹笑,鐵臂也沒有放松一點。
此時的徐安然是真的有些累,偏偏被官景逸的鐵臂緊緊的箍著,想逃又逃不掉,單是被官景逸叫了一聲名字,徐安然的全身都緊繃了起來。
官景逸將鼻子埋在徐安然的頸窩處,深深的吸了幾口氣,徐安然感覺到他箍著自己的腰身更緊了,徐安然的身子也被官景逸扯得又往后挪了幾寸。
徐安然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腳尖都繃直了起來。
官景逸開始在徐安然的頸窩處磨蹭著,后來便又用嘴唇叼著徐安然的耳垂,反復的廝磨著,那副樣子簡直是曖昧至極。
徐安然很快就受不了了,再這么一聲不吭的下去,徐安然知道,今晚非得被官景逸吃的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徐安然掰著官景逸的手:“別逸哥哥,我很累了!
官景逸只是呵呵的笑,胸膛一震一震的,緊緊的貼著徐安然的后背,徐安然也不知道自己的現在究竟是什么感覺,雖然心里上還是抵觸和羞澀的,但是腿心卻又傳來又麻又熱的感覺。
官景逸是個情場老手,**什么的,徐安然哪里是他的對手。
“沒事,你睡!惫倬耙菡f,兩只手卻放在了徐安然胸前的柔軟處,反復的揉搓著。
徐安然汗顏,心里想著:“大哥,你對我又是摸,又是啃的,我倒是想睡,可怎么睡?”
“那個你這樣,我,我睡不著啊!毙彀踩徽f,捏著拳頭捶了摟著自己的腰的官景逸的手。
官景逸挑眉,直起身子,忽而撐在徐安然的上方,說:“哦?睡不著嗎,那不如做點其他的打發一點時間?”
官景逸口中的‘打發時間’的事情,徐安然再傻也知道是什么。
徐安然睜著恐懼的大眼睛眨了眨,不可置信的問道:“啊你,我,我累了!
明明是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徐安然結結巴巴的說了很久。
官景逸勾唇一笑,那笑與平時有些不同,帶著些許的玩味和絹狂。薄唇一張一合,官景逸說“這次不必你主動,我來就好。”
“哪,哪次是我主動了?”這個家伙,又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