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景逸進(jìn)門的時候,徐安然正在床上坐著,看到官景逸推門進(jìn)來,徐安然連忙從床上站起來,走到官景逸的面前。
其實徐安然并沒有什么話要對官景逸說,只是覺得這次給官景逸惹了麻煩,內(nèi)心覺得很是過意不去。
她有些局促,兩只手在自己的大腿前磨蹭了兩下,問道:“子豪走了?”
官景逸隨手將的衣服遠(yuǎn)距離的扔到床上,他今天穿了一件深藍(lán)色的襯衫,領(lǐng)口原本解開了兩顆扣子,進(jìn)了臥室這才單手解開了第三顆扣子,露出性感的喉結(jié)和大片小麥色的肌膚。
兩個人的距離很近,徐安然可以清晰的聞到官景逸身上淡淡的煙草的味道,他很少抽煙,所以身上的味道很淡,有一種獨屬于男人的絹狂的氣息。
徐安然咽了口唾沫,眼睛都看直了。
官景逸把這個小丫頭的反映都看在眼里,滿意的勾起唇角,長臂輕輕一攬,他單手就將徐安然的后腦扣住。
兩個人的距離瞬間拉近了,呼吸相聞,嘴唇相貼。
“怎么,是因為發(fā)生了這件事,害怕了,想起我了。還是因為覺得對我有愧疚,但是自己有什么都不做不了?安安,你就不打算補償補償我嗎?”
低沉暗啞的聲音響起,帶著獨屬于官景逸的那種明明不強(qiáng)求卻讓人無法拒絕的感覺。
徐安然被他說的臉紅,雖然自己的確是有那種心思,但是這官景逸未免看人的眼力也
太通透了,讓徐安然在官景逸面前,更加的無處遁形。
“你你先放開我再說。”徐安然推搡著他的胸膛,她的確是想補償他沒錯的,但是卻不是這種補償?shù)姆椒ā?
沒想到官景逸的手臂突然一松,徐安然沒成想到官景逸這次說話這么痛快,身子分明還在向后仰著,被官景逸這突然一松手,徐安然就直直的向后摔去,其實也沒什么關(guān)系的,徐安然身后不遠(yuǎn)處就是大床,向后摔去也只是向床上栽過去。
因著官景逸又伸手拉了徐安然一把,兩個人重重的摔在床上。
“安安,這就是你的補償方式?”官景逸壓在徐安然的身上,一只手撥弄的徐安然的發(fā)絲,看起來狀似不經(jīng)心的問道,可唇角勾起的那抹大大的笑,顯示出他的好心情。
這幾天的陰暗的心情仿佛被她一時的‘投懷送抱’一掃而光。
“我我沒有。”
官景逸自動忽略了她的反駁,只是笑,笑聲低沉,擄人心魄。
“我可以補償,除了現(xiàn)在這種樣子,我一定盡我能力補償你。”徐安然說的信誓旦旦,那副認(rèn)真的樣子就差沖天豎起三根手指來發(fā)誓了。
官景逸真是愛死了她這副樣子,在在她鼻子上親了一口。
“如果說我就是單單要你這樣補償呢。安安,別的東西我都有,唯獨你這顆心。”官景逸指著徐安然的心口淡淡的說出來。
徐安然怔怔的看了官景逸半晌,他那樣子不像是多認(rèn)真,也不像是開玩笑。
可是徐安然不知道的是,官景逸說話的時候,就是那副樣子,不深沉也不玩笑,好像在講述最平常的事情,比如今天早上吃蛋炒飯,就是那種表情,恰恰就是官景逸最認(rèn)真的時候。
看著徐安然,官景逸低了頭慢慢的吻了下去。這次的吻很溫柔,像春天的風(fēng),細(xì)致而深刻。
官景逸是最會**的了,大手在徐安然曼妙的身子上游移著,一開始是隔著布料,牛仔褲和毛衣都沒有能阻隔,官景逸的手所到之處,如星火燎原之勢,徐安然閉著眼睛,哼哼唧唧的只感覺到燥熱,不知道身在何處,也不知道今夕何夕。
褲子的紐扣不知道什么時候被解開的,徐安然什么都不知道了。
官景逸的手還有那個纏綿深長的吻,都是由淺入深,一路向下。
兩個人正火熱的時候,徐安然放在床頭柜的手機(jī)響起來了。
徐安然方才從意亂情迷中清醒過來,睜開大眼睛,入目的是官景逸長長的睫毛,他也是閉著眼睛,吻得投入認(rèn)真,睫毛微微的輕顫著,徐安然還是第一次見到原來官景逸也有這么撩人的時候。
“唔唔。”徐安然的嘴唇被官景逸堵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根本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官景逸知道她要說什么,一只手將徐安然的兩只手抓住,舉過她的頭頂,含含糊糊的說了一句:“專心點!”
可是徐安然已經(jīng)被驚醒了,剛才營造的美好的氣氛被這個不合時宜的電話給破壞了。
官景逸終究是放開了徐安然的嘴唇,低低的咒罵了一句英文,起身就往衛(wèi)生間去了,衛(wèi)生間的門被拍的震天的響。
徐安然反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臉,還是滾燙著的,往剛剛官景逸離開的方向看了兩眼,這才挪到床邊,拿起手機(jī)一看,竟然是徐雪旭的電話。
徐安然剛剛還是嬌羞的少女情懷,在這一瞬間,被打碎成末,原來,她現(xiàn)在自以為的愛情,是偷來的,偷的姐姐的。
徐安然反手給了自己一個耳光,罵道:“徐安然,你怎么就那么不爭氣,你究竟還要不要臉!”
她恨自己對官景逸的無力抗拒,她恨自己的懦弱無能,更恨自己的不爭氣,既然早就決定放手,為什么不離官景逸遠(yuǎn)一點。再糾纏下去,她自己恐怕要死無葬身之地了。
“姐。”
“安安,你沒事吧,我在國外都聽說你的事情了,你教男朋友了?怎么搞的這么嚴(yán)重,被拍到了?”
徐安然心很亂,面對姐姐,她更多的是慚愧。如果以前她還僅僅是和官景逸有些曖昧,兩個人的親密接觸也大可以當(dāng)作玩玩鬧鬧,可是那天,自己和官景逸的婚姻狀況變成了事實婚姻,只是不可能改變的事實。
徐安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嗯,是的姐姐,我有喜歡的人了,我們一起出去,正好被狗仔拍到了,所以我給逸哥哥惹了很大的麻煩。”
徐雪旭:“啊,你真的喜歡上譚邱許那個老男人了?”
“姐姐,你別這么說主任,他人雖然冷冷的酷酷的,但是實際上對我很好的,會在我工作失意的時候‘鼓勵’我,會在我難過的時候‘照顧’我還有啊,還要多虧主任的幫忙,過幾天我就要去國外進(jìn)修了。”
“可是譚邱許可是比景逸還要大上三歲啊,他都能當(dāng)你叔叔輩的人了。”
兩個人正說這話,官景逸從衛(wèi)生間出來了,正好聽到徐安然夸譚邱許的那幾句。
官景逸危險的瞇了瞇眸。
“安安,你在和誰打電話?”聲音不小,恰好電話對面的徐雪旭能聽到,徐雪旭的手一抖,問道:“安安,你和景逸在一起啊?”
徐安然有些心虛,立刻解釋道:“姐姐,不是你想的那樣,因為我捅了簍子,所以逸哥哥在這里教育我。”
哼,很好,她的譚主任很好是么,還有幾天就要出國了是么。原來如此!
徐安然,你可真行!
徐安然還想對電話那邊的徐雪旭解釋一些什么,貼在耳邊的手機(jī)就被官景逸抽走了,官景逸摁了掛斷鍵將手機(jī)往床上一拋,兩只手分別鉗住徐安然的手腕,攥的徐安然感覺自己的手骨都快要斷了。
“疼,逸哥哥,疼”
官景逸危險的瞇著眼睛,冷哼了一聲:“你還知道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