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你聽說了沒有,譚主任被警方列為頭號嫌疑犯,已經(jīng)被帶走了。”
徐安然手中的聽診器應聲而落:“你說什么?主任怎么可能是殺人兇手?”
護士長在一旁說道:“這種東西,不好說啊。怪只怪主任這個人太冷血了,當年他的妻子臨盆那天,羊水栓塞,孩子太太危在旦夕,主任卻在另一個搶救室做一個國內(nèi)當時還不常見的大手術(shù),也就是心臟移植手術(shù)。去的護士來來回回好幾趟,可都被擋在外面了。”
“那后來呢?”徐安然禁不住的想要追根究底。
“后來還能怎么樣?母子都死在了手術(shù)臺上,譚主任當時還在做手術(shù),眼睛都沒眨一下。最后那臺手術(shù)十分成功。”
徐安然的心被隱隱觸動了。
“那手術(shù)做成功,但是他的親人都在冰冷的手術(shù)臺上沒下來。那他一定很難過吧!”
護士長嘆了一口氣:“大概是因為譚主任冷血無情,所以”
徐安然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她貌似之前聽官景逸說過,譚邱許是他之前的三姐夫。
而那在冰涼的手術(shù)臺上喪生的,大概就是官景逸的三姐,和他尚未見過這個世界的小侄子吧。
難怪,官景逸會那么恨譚邱許。
“所以什么,都沒事情做了是不是!”田醫(yī)生說。
這下一幫人才散去。
官景逸那邊也聽說二樓譚邱許被抓走的消息。
阿誠問道:“四爺,怎么著,咱們救還是不救?”
官景逸手指敲著桌面,冷哼了一聲:“救?怎么救?”
阿誠面露難色,四爺這是明擺著為難自己呢。罷了,索性閉了口,也不說話了。
官景逸繼續(xù)說道:“這個官景峰不過,譚邱許那個人不是什么都不放在眼里么,讓他在警察局多呆幾天受受教訓也好。”
警察局內(nèi)
“為什么把我抓過來?”譚邱許兩只手被沉甸甸的手銬銬著,坐在審訊室內(nèi),臉上已經(jīng)冒出了青色的胡茬,只不過目光還是清明的很。
“你會不知道我為什么把你抓過來?譚邱許,你可是重要的殺人嫌疑犯,那女孩兒的心臟被人挖走,切口整齊,作案工作顯然是手術(shù)刀,根據(jù)法醫(yī)鑒定,作案的人一定是一個十分優(yōu)秀的外科醫(yī)生。況且那顆心臟不正是你接手給撞進那個許晟辰的身體里么?這一切還不是能夠說明你就是殺人兇手嗎?”
譚邱許冷呵一聲:“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不過是恨我當年因為那一場心臟移植手術(shù)。”
官景峰的臉色稍稍變了變,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當年他因為一場手術(shù)舍棄了自己的妹妹和侄子的性命這件事情,是抹殺不掉的。
“譚邱許,還是因為心臟移植手術(shù),你怎么就那么愛你那手術(shù)臺。我真的想他媽的把你那雙引以為傲的‘金手’給剁了。”官景峰將手中的筆狠狠的甩了出去,哪怕是這么小的一個東西因為官景峰的憤怒都極其具有威懾力的。
“好,你不承認也沒有關(guān)系,那你倒是跟我說說,那天案發(fā)的時候,也就是你給許晟辰做手術(shù)之前,你在哪里?”
譚邱許冷冷的別過臉去:“無可奉告!”
官景峰哈哈仰天大笑:“好一句無可奉告。譚邱許你丫的就繼續(xù)跟我作吧,你就作,我看是你丫的嘴硬氣還是我這牢門硬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