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個你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徐安然本來想著說我就是不回去你能拿我怎么樣,但是看到官景逸那張鐵青的臉,話究竟還是說不出口了。轉而問了他別的話題。
官景逸冷哼一聲,心里想著你還問我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還不是為了你!
官景逸劍眉一挑,說了一句:“你手機怎么關機了?”
徐安然心里咯噔了一下,心中隱隱的總有一種做小偷的感覺。她總不能告訴官景逸是因為昨天晚上姐姐給我打電話,然后知道你們兩個人在一起甜甜蜜蜜,然后自己吃味兒了吧。
身后響起譚邱許的聲音:“你們兩個打情罵俏也好,處理家務事也罷,我這里多有不便,還是請回吧。”
官景逸越過徐安然,看向她身后的譚邱許,他這是在為她說話,解釋他和徐安然之間并沒有什么關系?
想到這里,官景逸的臉色變得更加不好看了。冷冷的打量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徐安然,想著譚邱許怎么就那么關心她,還幫著她說話?
譚邱許下了逐客令,徐安然扭頭,意味不明的看著譚邱許。心里想著,主任這話的意思明顯著是要自己跟著官景逸回去呀。徐安然抿了抿嘴唇,對譚邱許輕輕的彎了一下腰,說道:“打擾了,主任!”
徐安然剛剛說完這句話,自己的小手就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抓住,那雙手真有力,把徐安然的手死死的攥著,生疼。
但是徐安然卻不敢喊疼,直到,被官景逸硬生生的塞進賓利車的副駕駛。這還不算完,官景逸沒有離開,兩只手突然的搭在徐安然的身側的座椅上。四目相對,官景逸的雙眸閃著野獸一般嗜血的光芒,徐安然驚恐的往座位里縮了縮身子。
官景逸的落了下來,徐安然從官景逸的眼中看出了一些什么,頭微微一偏,官景逸的吻落了一個空。很涼,幾乎沒有溫度,但是動作卻很輕柔,輕輕的含著,咬著,廝磨著徐安然的唇瓣。官景逸是個情場高手,**的最高手法他自然使用的是出神入化,這不徐安然一開始哪怕是拒絕的,等著官景逸的手掌順著徐安然的后脊梁骨推上去,再推下來,往復幾次,徐安然再硬氣的骨頭也蘇化了。
“看吧,安安你的身體可比比的嘴誠實多了。”官景逸說著,微微粗糲的之間摩擦著徐安然的嘴巴,既然又說:“不過這嘴巴也看怎么個誠實法。說著不愿意,你不也還迎合我嗎?”官景逸說著這話,聲音不急不緩,卻帶著些冷冽的氣息,在說最后一個字的時候,他原本摸著徐安然下巴的手,俐然收緊,徐安然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被捏碎了。
“你”徐安然怔怔的看著面前的官景逸,這樣的他很陌生,很可怖。她也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從官景逸的嘴巴里聽到對自己這樣有羞辱性的話語來。
官景逸看著眼前的徐安然,唇邊忽而勾起一抹邪佞的笑來。
侮辱性的話語還在繼續著,官景逸繼續說道:“怎么?你敢說你在官黎風的床上,還有在譚邱許的床上不是這樣子的?徐安然,你真的是很不檢點,太讓我失望了!”
官景逸說完這話,扭頭看了一眼身后隔著一個前擋風玻璃的譚邱許,四目相對,兩個男人的眼眸皆有不同的流光波動著。
“官景逸,你說夠了沒有!”徐安然推了官景逸一把,怎奈這個人的胸膛堅硬如鐵,官景逸紋絲未動。
官景逸冷聲說道:“剛剛的一切,你的譚主任都看了。安安,現在的你,做何感想?”
現在的你,做何感想?這大概是世界上最冷酷并且無所謂的話了吧。
“你你無恥!”徐安然狠狠的說,手背恨恨的抹著自己的嘴唇,仿佛一定要把剛剛官景逸留在自己唇瓣上的痕跡抹殺掉一樣。
官景逸看著徐安然嫌惡的動作和表情,無一不再透露著她討厭自己的訊息。
官景逸的眼皮斂著,眸向下垂著,沒人能看清他現在想什么。
噠的一聲,是安全帶搭扣扣好的聲音。官景逸擔心人跑了,還給徐安然系好了安全帶。
“老實的在車上呆著,不論發生什么,都不準許給我下來,知道么?”
官景逸從徐安然的身上下去,隨后砰的一聲甩上車門,他留了一層心思,在車門外上了鎖,從車內根本無法打開。下一刻,官景逸徑直往譚邱許的方向走過去。
兩個勢均力敵的男人,彼此對視,那場面,一觸即發。
在車上的徐安然暗叫一聲不好,解了安全帶就要下車,可是卻發現車門被官景逸牢牢地鎖住了。
譚邱許唇角勾起一抹笑,問道:“你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