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哥哥,你做什么?”徐安然兩只手撐在官景逸的胸膛前,明明只是七個字,徐安然說出口卻是磕磕絆絆的。
官景逸垂著眸看著眼前的小女孩兒,很美,柔柔的那種,沒有絲毫棱角,所以官景逸很喜歡和徐安然在一起,沒有壓力,很放松。
“還沒擦干”官景逸說道。
徐安然嘴巴張成了o型,官景逸這意思,是要自己幫他擦干?
“那個,我去給你拿浴巾。”徐安然隨便找了個理由,呆在這里,也不知道官景逸穿著衣服沒有,反正不管他穿不穿衣服,這種狀態(tài)都實在太尷尬了。
徐安然剛要往外溜,不過轉(zhuǎn)身才走出了兩三步,手腕在官景逸手里,又被這個男人抓了回來,偏偏浴室的地板上還有一些水漬,徐安然腳下一滑,雖然手是被官景逸抓住的,但是兩只腳卻是毫不留情的往兩個相反的方向溜。
“啊!”的一聲過后,徐安然跪在地板上。
面前正是官景逸的健壯的腿,還有不著寸縷的私密部分。
徐安然捂著眼睛,喊道:“官景逸,你流氓!”
完了完了,明天肯定要長針眼了!
“摔痛了沒有?”徐安然貼在臉上的兩只手被一只濕漉漉的大手往下拉,徐安然心想著,這下自己可是沒臉見人了,卻怎奈力氣不如官景逸的大,那雙白乎乎的小手被官景逸揉在他的手心里。
官景逸的另一只手檢查著徐安然的身體,看看究竟是哪里傷到了。
“逸哥哥,我沒事,那個你先穿上衣服,或者先去裹上一條浴巾。”徐安然推著官景逸的手,自己勉強的爬起來后,官景逸也站起身來了。
高大的身軀投下一片陰影,將徐安然嬌小的身子攏在里面。
“我們一起出去。”官景逸抓住徐安然的手。
徐安然心里想道,平時看起來又威風(fēng)又獨立的男人,喝醉酒后想不到竟然這么黏人。
但是想到剛才無意中中看到的那些,徐安然打了一個冷戰(zhàn)。他要是就這么出去,自己還要不要活!
徐安然擺著手連忙對官景逸說道:“別別,你先裹上一條浴巾再出來。”順便,使出大力氣來掰掉官景逸攥著自己的手,將官景逸往屋內(nèi)又推了幾步,確定他不會再揪著自己不放了,這才踮著腳跑出浴室。
徐安然開了大燈,她今天穿著睡褲不方便檢查,但是她現(xiàn)在每走一步都會感覺到拉扯的疼痛,想著肯定是受了些傷。不過,還可以忍,徐安然想著等明天官景逸上班去之后,自己檢查一下,抹點藥應(yīng)該就沒什么事了。
衛(wèi)生間的門被打開,從里面出來一個濕漉漉的官景逸,頭發(fā)滴著水,順著脖頸流過官景逸小麥色的胸膛,沿著往下,沒入腰間圍著的那塊浴巾的邊沿處,不見了痕跡。
徐安然咽了口唾沫,她被官景逸的美色給誘惑了。
“老婆,好冷!”官景逸說,站在房間門口一動不動。
徐安然吃了一驚。她怎么從來不知道,官景逸這家伙還會撒嬌,并且還會對自己叫‘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