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男人低喃著她的名字,灼熱的手指摩挲著身下女人的下頜。
“嗯。”
她閉著應著,聲音勾人。
今晚窗外沒有月光,暗色的光暈鋪開在那張雪白的大床上,映出墻壁上交纏在一起的兩人。
男人落下的吻不像剛才那般輕柔,帶著侵略性的占有,一點一點深入她的唇齒間。
吻,深情而又纏綿。
陸七仿佛掉入一個溫柔的陷阱,她想保持清醒,卻遲遲出不來,或者說,是舍不得出來。
也不知這個吻持續(xù)了多久,直到——
“唔。”
女人發(fā)出一聲吃痛的悶哼,秀眉自然的蹙起,權奕珩這才不舍的松開她。
……
翌日清早。
陸七頭痛醒來,迷迷糊糊睜眼,慵懶的視覺里出現的是權奕珩好看的眉眼。
那一眼,驚艷到了剛剛清醒的她。
深色的窗簾遮蓋了晨起的光,房間里光線并不明亮,但能清晰的辨別出男人完美的臉部輪廓。
男人的臉埋在雪白的枕頭里,側身抱著她,那雙總是對她露出柔光的眸子此時閉著,即使這樣,陸七似是也能感覺到他身上的那抹溫柔。
再然后,她注意到了自己睡覺的姿勢,一只長腿壓著男人的雙腿,而她整個人被權奕珩緊緊鎖在懷里,感受著他勻稱的呼吸聲。
陸七懊惱得不行,光看美男,竟然連這一點都沒發(fā)現。
她試圖輕輕的將壓在男人身上的腿拿開,剛有一點小動作,權奕珩便輕‘嗯’了聲,仿佛不太舒服。
陸七嚇得紅了整張小臉,不敢再亂動分毫,只能僵硬著身子乖乖的躺在男人懷里保持著現有的姿勢。
她想著,反正權奕珩是要去上班的,應該睡不了多久了。
可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男人卻沒有丁點清醒的跡象,陸七緊張得渾身酸痛。
半個小時后,她終于承受不住。
“權奕珩,你上班要遲到了。”說這話的瞬間,陸七迅速拿開放在他身上的腿,只是人還是無法從男人懷里掙脫出來。
男人依然閉著眼。
“權奕珩!”
“權奕珩!”
在她喊第三聲的時候,男人終于睜開了那雙溫柔的眸子,連聲音也是柔得膩人,“怎么了,老婆。”
表情那叫一個‘無辜。’
這個男人簡直是撩妹的高手,陸七想不明白,權媽媽為何還會擔心他娶不到媳婦兒。
陸七艱難的吞了口唾沫,自然放低了聲音,“你不是還要上班么,現在都快七點半了,快起來吧。”
“我給慕昀峰談了一個上千萬的項目,他準我休假幾個早上。”
休假幾個早上?
什么鬼?
“他說了,我新婚沒給我批假,這是給我一個月的福利。”
陸七,“……”
她發(fā)誓,從沒有見過給員工如此批假的老板。
也就是說,權奕珩可以遲到一個月,除非有特別緊急的事。
那么現在他是想繼續(xù)抱著她睡?
絕對不行,繼續(xù)保持這個姿勢她會崩潰的。
“那個……”
“老婆,昨晚我給你準備了華宇的資料,你今天有時間可以看一下。”他打斷,抱著女人的雙手依然沒有松開的意思。
“哦……謝謝。”
昨晚?
陸七陷入深思,昨晚的事情漸漸回籠。
喝了幾杯酒的她好像失態(tài)了,后來她記不太清楚,明明是在飯桌上,怎么回來房間的一點印象都沒有。
難道是權奕珩抱她進來的?
陸七不敢往下揣測,小聲問道,“我昨晚有沒有做什么瘋狂的事?”
“以后不許喝那么多酒了。”他說,也在這一刻悄然松開了懷里的女人。
權奕珩并沒有正面回答她,然而這個回答卻讓陸七的想法更加凌亂了。
他這么說,那就是說明她昨晚真的失態(tài)了。
“老婆,我先去做早餐,你睡會吧。”
他今天有個重要的會議出席,能陪著陸七到現在,時間已經是極限了。
陸七躺著沒說話,她怕一說話就是錯,干脆安安靜靜的躺著。
吃早餐的時候,陸七提出,“權奕珩,那個,我想回家住兩天。”
權奕珩抬眼看她,沒說話。
“我媽已經很久沒有見到我了,她一個人,我想陪陪她。”
“晚上回來。”他簡要的強調自己的意思。
“既然我想陪她,肯定……”陸七想爭取,但又不知道該如何說。
畢竟,她在名義上是權奕珩的妻子。
可能是受在顏家的影響,在對待這種事情上,她總是會考慮到另外一方的感受。
她實在不想繼續(xù)再和權奕珩這樣下去,他們兩人共同生活在一個屋檐下,她怕到時候會鬧得不可收拾。
孤男寡女,總歸是不合適的。
能躲則躲。
這一次,男人沒有再堅持,沒等她把話說完,只說了一個字,“好。”
而這個回答卻讓陸七愣了,沒想到權奕珩這么好溝通。
“那個,我會盡量早點回來的。”
話說完陸七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她保證做什么,聽起來好像是舍不得離開他似的。
果然,對面的男人笑了,“嗯。”
兩人吃完早餐,權奕珩去了公司,剛下樓他便撥了丈母娘的電話。
也不知道這個男人說了什么,等在小區(qū)外的徐特助看到他家總裁笑得那叫一個燦爛,比這會兒的太陽光還辣眼睛。
“總裁,您的電話怎么關機了,我都急死了,今天的會議很重要,老爺都把電話打到我這里來了,聽說在公司發(fā)了好大的脾氣。”徐特助擦著額角的汗,一口氣說完。
他在這里等了許久,差點就要上去敲門了。
面對徐特助的恐慌,一向對工作嚴謹的權大少卻不溫不火的開口,“懷里有佳人,偶爾昏庸一次沒什么大不了。”
徐特助,“……”
愛情的力量啊,他還能說什么呢。
此時,吃過早餐后的陸七去了書房看資料,點開文件夾,她看到一則以自己名字為名的資料。
好奇的點開文件,陸七懵了。
是一張法院的傳票,而被傳喚的那個人是她。
顏子默竟然真的把她告上了法庭,要求她索賠顏氏一千萬的違約金。
陸七鳳眸淺瞇,唇邊溢出的笑仿若罌粟般危險。
面對陸自成和顏家人不斷的逼迫,她還要坐以待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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