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shí)際上,武林盟的這些旗主,武功都非常厲害,便是和現(xiàn)在武功突飛猛進(jìn)的冷雨寒比較起來,也不過是稍遜一籌。不過留守在赫連城的這些旗主有六位,六位旗主聯(lián)手在一起,按照常理來看的話,冷雨寒肯定不是對手。不過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冷雨寒被六位旗主包圍在其中,一手獨(dú)孤九劍配合著天下溪神指,居然是將六位旗主完全給壓制住,而且其中一位旗主還被他的干將寶劍給斬殺。瞬間,剩下的五位旗主,就覺得有些不太妙。他們很希望他們的首領(lǐng)血雨能夠出手幫助他們,只是很可惜的是,血雨的情緒似乎根本不在這個上面,眼眸看著遠(yuǎn)處的天空,不知道在思考著什么。
“首領(lǐng),您要是在不出手的話,我們就要全軍覆滅了!”
一位旗主看到首領(lǐng)這個樣子,再也忍不住,向著血雨喊道。
血雨低下頭去,淡淡的看了一眼這位旗主,他的身影一動,來到了圍殺的中央?yún)^(qū)域。他的手豁然攻殺出去,就好像是兩堵墻壁一般,狂暴的氣息瞬間籠罩在冷雨寒的身軀周圍,便是冷雨寒這樣的人物,都微微覺得有些心驚膽寒。在他看來,這武林盟八虎之一的血雨,已經(jīng)將外家的武功修煉到了一種極致。
拳打出去,便帶著滾滾的威壓,幸虧冷雨寒現(xiàn)在的武功厲害了不少,否則的話恐怕會有被秒殺的危險。
他的目光微微收縮,將手里面的干將寶劍回撤出來,一劍砍殺向冷雨的手臂。不過令人感覺到有些難以置信的是,血雨大打向冷雨寒的雙拳,卻是突然變向,雙拳直接砸落在了旁邊兩位旗主的胸口。這樣的舉動來的實(shí)在是太過于突然,周圍剩下的五位旗主,那里會料到他們的首領(lǐng)會突然倒戈相向,瞬間這兩位旗主就一命嗚呼了!笆最I(lǐng),你難道瘋了不成,背叛了武林盟可是死罪!”
一位旗主聲嘶力竭道,他簡直都想要發(fā)瘋了一般。
“哪有如何?”
血雨的目光冷峻,雙眸好像是閃電一般刺向說話的這位旗主。他的身影再度一動,好像是雄鷹一般撲殺過來,那旗主大驚失色,正準(zhǔn)備要逃走。
他的速度很快,但是冷雨寒的干將劍來的更快,在旗主啟動的瞬間,他的干將寶劍砍殺在了這位旗主的雙腿上,瞬間將這位旗主的雙腿給砍掉了。
一瞬間,武林盟赫連城的六位旗主,死掉了三個,重傷了一個,還有兩個旗主一看到形勢不妙,都準(zhǔn)備要逃走。不過血雨和冷雨寒怎么可能給他們這樣的機(jī)會。
兩個人分頭行動,將這兩位要逃走的旗主盡數(shù)給斬殺。
赫連城外,武林盟的六位旗主都被殺死,這一切來的實(shí)在是太快,以至于守衛(wèi)赫連城的這些士兵們,一個個都嚇得愣了神。他們不敢得罪武林盟,不過現(xiàn)在武林盟在赫連城地位最高的八虎,親手殺掉了他的屬下。這讓赫連城的這些士兵們不知道要怎么辦。
“哈哈,真是痛快啊!”
擦了擦沾染了鮮血的雙手,血雨的臉上露出來一抹微笑。他的目光徐徐,看向同樣在看著他的冷雨寒道,“你剛才的話,對我有著很大的啟發(fā)!
“我有很長時間沒有回去看我的娘親了!
血雨的臉上,帶著一抹憧憬?粗媲斑@位突然開竅的江湖熱血漢子,誰又能夠相信,這樣的熱血漢子,實(shí)際上也有著心靈的弱點(diǎn)。
“浪子回頭金不換!”
冷雨寒看著血雨,臉上帶著深深的笑容。他知道武林盟這些旗主的武功都很厲害,如果剛才血雨要是出手的話,他肯定打不過六位旗主和血雨。
“謝謝,我要回家了!
血雨深深的看了冷雨寒一眼,向著這位年輕的后生鞠躬行禮,然后他身軀一動,魁梧的身軀飄然而動,幾個起落以后,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前面的田野上。
看著血雨消失掉,冷雨寒的嘴角揚(yáng)起來一抹微笑?吹某鰜,不管是多么窮兇極惡的人物,不管是多么邪惡的人,在他們的身上,始終都有著光明點(diǎn)。
赫連城外面,冷雨寒便是用言語點(diǎn)燃了血雨身上的光明。
殺掉了武林盟在赫連城的六位旗主,更重要的是讓武功非常厲害的武林盟八虎之一的血雨迷途知返,對于冷雨寒來說,他來到赫連城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了。本來按照他的計(jì)劃,他來到赫連城,就是要將南疆這里攪動一個翻天覆地的,這樣的話,武林盟的人肯定會向南疆這邊來,這樣的話,冷雨寒可以趁機(jī)在殺回到中原區(qū)。他現(xiàn)在就好像是一條從漁網(wǎng)里面逃出來的一尾游魚,他生活在無邊的海水里面,便是捕魚的人想要尋找到他,也無異于是大海撈針一般。
冷雨寒沒有走入到赫連城內(nèi),對于他來說,面前的這座赫連城,沒有任何的意義。他要?dú)⒌氖俏淞置说娜耍鶕?jù)他了解到的,武林盟在南疆和五毒教、唐門的沖突很嚴(yán)重。南疆這一邊的護(hù)教使者明和武林盟八虎之一的殺戮,正在前線和五毒教、唐門的聯(lián)軍大戰(zhàn)。
他便是要潛伏到南疆武林的前線,趁機(jī)殺掉武林盟的護(hù)教使者明和八虎之一的殺戮。離開了赫連城,冷雨寒向著廣袤的南疆前進(jìn)。
南疆,地處于中原的南部,生活在這里的大多數(shù)都是少數(shù)民族,這些民族和中原地區(qū)的文明相差很大,生活習(xí)俗和民風(fēng)等等差距非常明顯,可謂是迥然不同。
一路前行,冷雨寒一邊在打探著消息,一邊暗中警惕。畢竟在南疆這個區(qū)域里面,來自中原的人都被生活在這里的人鄙視。
他來到了一座山寨,這座山寨是苗人的一座山寨,在寨子里面,生活著許多的苗人。這座寨子叫做風(fēng)云寨,距離唐門的山門并不算遠(yuǎn)。
南疆武林的前線,并不在這座風(fēng)云寨子附近,而是在五毒教的山腳下。冷雨寒來到風(fēng)云寨子,看到這里風(fēng)土和人情,微微覺得有些心曠神怡。
在這里,他可以無拘無束,根本不用理會中原武林的那些規(guī)矩。
本著打探消息就要去客棧和酒樓的習(xí)慣,冷雨寒來到了風(fēng)云寨的一間酒肆里面,這里生產(chǎn)的酒和中原地區(qū)的也不相同,中原地區(qū)飲用的是清蒸酒,而這里的酒,大多數(shù)都是通過特殊的發(fā)酵工藝制作而成。冷雨寒坐在這家酒肆里面,他的桌子上面在擺放著一碗酒,不過他卻沒有心情去喝。
這家酒肆里面,并沒有多少客人,不過自從他走入到這酒肆的那一瞬間,便有無數(shù)的目光投射到了他的身軀之上,很多人都在看著他。
看著桌子上的那一碗酒,冷雨寒的眉宇微微挑動了一下。他不是什么藥師,也不是什么解毒的高手,但是本著一點(diǎn)的江湖閱歷,他也知道這一碗酒水里面有毒。
“蜀中唐門,果然是名不虛傳!”
既然知道了面前的這一碗酒水里面有毒,冷雨寒自然不可能在去飲下去這一碗酒水。他的目光淡淡,朝著周圍那些人看了一眼,朗聲說道。
他的聲音未落,周圍這些人都豁然站起來,很多人的手里面,多出來了兵刃。
“中原人,你到我們風(fēng)云山寨,到底有什么事情?”
有一個結(jié)實(shí)的漢子,手里面握著一柄刀鞘有些破舊的樸刀,向著冷雨寒喊道。從這個漢子的話里面就能夠聽出來,這些人不是有預(yù)謀的。
而且從這漢子握著刀的樣子都能夠看出來,其實(shí)這漢子的武功非常低劣。
“我是來殺人的!”
冷雨寒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和武林盟的人有著血海深仇,這次來到南疆,便是要?dú)⒐饽辖@里的武林盟的人,你們和蜀中唐門是什么關(guān)系?!”
這里是風(fēng)云山寨,是蜀中唐門的地盤,那么這些人自然而然的和蜀中唐門應(yīng)該有一些什么關(guān)系。在冷雨寒看來,南疆里面的本地教派,五毒教和蜀中唐門,這兩大門派因?yàn)楹臀淞置说睦鏇_突,雙方勢若水火。冷雨寒不想知道,五毒教蜀中唐門是不是正義的,而需要知道的就是蜀中唐門和武林盟的是仇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