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皓澤一看,這個人是自己的一個貼身的護(hù)衛(wèi),他來到薛家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對薛家一直都是忠心耿耿的,他最擅長的東西就是使用幻術(shù),那薛皓澤此時心中不由得大喜,因?yàn)樗仓溃@個家伙的幻術(shù)十分厲害,所以就將希望都寄托在了這個人的身上。
此時那人也不和鐘南濤多說話,只是拿出了身上所帶著的一個小小的藥丸,然后就向著鐘南濤扔了出去。
鐘南濤心中明白,這東西是十分厲害的,這東西有一個名字,叫做幻化珠,如果在地上爆炸的話,就會在自己的面前瞬間出現(xiàn)一個可怕的殺陣,如果自己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付的話,就會被這個殺陣控制住,然后難以脫身。
但是現(xiàn)如今鐘南濤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日的鐘南濤了,自從香茗仙子幫助他打通了經(jīng)脈之后,他的修為便再次得到了很大的進(jìn)步,此時就看見那鐘南濤一揮手,一道罡風(fēng)就沖著那珠子飛了過去。
再看那珠子,竟然直接就飛到了其他地方去了,鐘南濤看見遠(yuǎn)處聚集著很多薛家的家丁,于是就將那珠子推到了那個地方。同時在空中傳遞過去一道火焰,那珠子在碰到了火焰之后瞬間就爆炸了起來。
隨后那些家丁就倒霉了,他們原本是打算來對付鐘南濤的,手中各自都那著自己兵刃,但是這個時候看見了那珠子在自己的面前之后,他們的面前頓時就出現(xiàn)了一個幻境,他們都以為自己身邊的人就是鐘南濤呢,于是便自相殘殺起來。
那薛皓澤一看之下就著急了,連忙呼喚自己的手下趕快停下,但是這些人都在幻陣的控制之中,哪里還有人能夠停得下來啊,此時就看見整個薛家一片混亂,地上躺滿了尸體,還有不少人還在繼續(xù)混戰(zhàn)呢。
鐘南濤看到這里不覺冷笑道:“多行不義必自斃,這就是你的下場。”
薛皓澤看向了自己的貼身護(hù)衛(wèi),那個人似乎也知道剛剛是自己失誤了,于是硬著頭皮向著鐘南濤沖了過來。但是誰知道那鐘南濤卻出手如電,身子一晃就來到了那個人的身邊,然后手中的寶劍揮動了起來,只是一晃眼的功夫,就將那個人撂倒在地上。
鐘南濤冷冷地對薛皓澤說:“現(xiàn)在在你的面前有兩個選擇,一個是你自己自殺,一個就是你被我殺死,你可以選擇,你希望自己如何死?”
鐘南濤的話讓薛皓澤渾身都冒出了冷汗,但是自己的高手卻連鐘南濤的一根汗毛都傷不到,這不由得讓他感到一陣心慌意亂,就在這個時候,那薛皓澤突然靈機(jī)一動,他一伸手就將默默小姐抓在了手中,他對鐘南濤說道:“鐘南濤,你若是要對我不利的話,我們就干脆一拍兩散,我就在你的面前殺死這個默默,你看如何?”
鐘南濤心中暗自嘆息,這薛皓澤果然是抓住了自己的命門。此時就聽見默默大聲地對鐘南濤說道:“鐘南濤,你不要管我,反正我來這里的,也沒有想過要活著出去,只要你能夠替我報仇,我就算是死了也無所謂的。”
她說到這里索性就在那薛皓澤的手臂上猛地咬了一口,那薛皓澤頓時就痛得大叫了起來,一揮手就想要將默默一掌打死。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火焰突然沖到了薛皓澤的面前,薛皓澤心中一驚,手便沒有落下來,等到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那鐘南濤已經(jīng)將默默拉到了自己的身后。
鐘南濤對默默說道:“你在這里乖乖地呆著,我不讓你死的話,你就不許死,你知道嗎?”
默默聽到這里,淚水奪眶而出,此時就看見那鐘南濤已經(jīng)揮舞寶劍,向著薛皓澤沖了過去。
薛皓澤此時硬下心來,他知道自己這個時候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后路了,如果不出手的話,那么等待著自己的就只有死路一條。
想到這里薛皓澤心一橫,他的手在自己的納戒上面一拂,隨后就看見他的手中多了一把血紅色的寶劍。他冷冷地對鐘南濤說道:“這些日子我苦練雙修之法,為的就是要對付你,現(xiàn)如今,就讓我看看,是不是得到了一些收獲。”
說著就看見那薛皓澤的寶劍向著鐘南濤刺了過來,當(dāng)那寶劍來到了鐘南濤的面前的時候,鐘南濤吃驚地看見那寶劍上面竟然出現(xiàn)了一個張牙舞爪的怪物,隨后就看見那薛皓澤竟然用寶劍割破了自己的手腕,然后便將血液滴在了那寶劍之上。
這樣的打法,鐘南濤還真的是沒有看見過呢,他下意識地覺得,這應(yīng)該是一種十分邪惡的劍法。
此時就看見那寶劍之上的怪物在浸滿了鮮血之后變了樣子,竟然變成了一半是男子的頭顱,一邊是女子的頭顱,兩張血盆大口一起向著鐘南濤咬來。
鐘南濤頓時就感到自己的身子周圍似乎是被一種妖氛所覆蓋了,讓自己有一種徹骨的寒冷,隨后他又感到自己身上的真元似乎源源不斷地被這寶劍吸收了進(jìn)去。
那薛皓澤哈哈大笑道:“鐘南濤,我知道你是劍宗的人,我也知道你對于劍道有著自己的研究,你的雷火劍法,我的確是對付不了,但是,我的劍法,你可曾見識過。我這叫做陰陽雙修劍法,如果練成了的話,就能夠隔空,利用劍上的幻靈,將人的真元都吸收過來,而且,如果不吸光的話,這劍靈根本就停不下來。”
他說著便哈哈大笑了起來。那鐘南濤此時也不由得贊嘆,這薛皓澤還真的是花費(fèi)了一些功夫的。
就在鐘南濤心中焦急的時候,他突然看見這薛皓澤的臉上竟然也顯露出了疲倦的神色,鐘南濤看了之后心中大喜,他心中明白,看來這個家伙也有些疲勞了,這個家伙看來是為了這一招而耗費(fèi)了大量的元?dú)獍 ?
想到這里那鐘南濤便有了主意,他對薛皓澤說道:“你以為我就只有雷火劍法嗎,我的劍法還有很多奧妙之處,只是你還不知道呢。”
說到這里就看見那鐘南濤揮動寶劍,隨后寶劍之上出現(xiàn)了一排劍芒,那鐘南濤一揮手,劍芒沖著薛皓澤的寶劍刺了過去,讓人吃驚的是,這劍芒飛到了半空之中,便突然成了鋼針,這些鋼針正好沖著那薛皓澤寶劍上的那個妖物刺了過去,全部都釘在了這妖物的身上。
這時候就看見那妖物大叫了起來,似乎是感覺到了疼痛一般,鐘南濤連忙出劍,劍上的雷火之光,形成了一張巨大的光網(wǎng),將那怪物的身子給罩住了,隨后就聽見一聲雷電響動,那鬼物的身子便隨著雷電而煙消云散,再也看不見了。
鐘南濤冷笑了一聲說道:“妖物畢竟是妖物,見不得光明。薛皓澤,你的招數(shù)是不是用光了啊,現(xiàn)如今,是不是輪到我出手了啊。”
那薛皓澤聽到這里,臉色頓時就變化了,他轉(zhuǎn)頭就想要逃,但是那鐘南濤哪里能夠容得料薛皓澤逃走啊,他縱身一躍就來到了薛皓澤的身后,寶劍帶著雷電的余光,向著薛皓澤刺了過去。
那薛皓澤頓時就在心頭涌起了一股深深的絕望,他感到自己的手在顫抖,他知道死亡距離自己已經(jīng)不遠(yuǎn)了。在閃電和火焰的交錯之中,那巨大的力量已經(jīng)進(jìn)入了薛皓澤的身子,隨后就看見薛皓澤發(fā)出一聲慘叫,然后便倒在了地上。
此時那薛家的人看見薛皓澤倒在地上,頓時就反映了過來,他們一擁而上,向著鐘南濤攻擊了過去,這些人中間雖然也有幾個高手,但是卻很少有人是鐘南濤的對手。
就看見那鐘南濤將寶劍揮動起來,如同切菜砍瓜一般,瞬間就有不少人倒在了鐘南濤的面前了。
在經(jīng)過了一場血戰(zhàn)之后,薛家的人死的死,逃的逃,薛家便從此在這個小鎮(zhèn)之上消失不見了。
此時鐘南濤再次來到了默默小姐的身邊,對她伸出手來。默默小姐雖然并沒有收什么傷,但是剛剛的這一場殺戮顯然是將她給嚇壞了,她的身上濺滿了別人的鮮血,她有些膽怯地抬起頭來看著鐘南濤,想要伸出手去,但是卻又不敢。
“你在猶豫什么啊,難道你想要一直都留在這里嗎?我們快點(diǎn)走吧。”鐘南濤說著就將那默默小姐的手抓了過來。
默默小姐此時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然后便撲倒在了鐘南濤的懷中,嘴里說著:“我,我還以為我以后再也不能夠見到你了呢。”
鐘南濤連忙安慰道:“你看你,你想的都是些什么呢,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他說著伸手撫摸默默小姐那流淚的臉,繼續(xù)說道:“你是不是被我嚇到了啊,可是我也是沒有辦法的啊,如果我不動手的話,他們就會傷害我們的啊。”
默默此時搖搖頭道:“不,我不怕,我感激你,如果不是你的話,我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落入了薛皓澤這個混蛋的手中了。”
鐘南濤笑著抓住默默的手,牽著她的手,走出了橫尸滿地的薛家。走了一段路之后,那默默小姐總算是冷靜了下來,她這個時候卻突然停下了手道:“等等,我,我不能夠跟你走。”
鐘南濤吃驚地說道:“為什么啊?”
“我?我覺得我對不起你,在你最危險的時候,我不能夠和你在一起。”默默哭著說道。
“傻瓜,我怎么會在意呢?”鐘南濤說著就再次抓起了默默的手,對她說道:“除非,你不喜歡我了?”
默默連忙搖頭道:“不,我喜歡,可是,你現(xiàn)在變得這么厲害,將來一定會有很多的大家閨秀喜歡你的,你還會在乎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