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疑惑的看著白蘇,眨了眨眼睛,望著白蘇。
“白總,你怎么這么聰明!
秘書今天是化了妝的,靠近白蘇的時候,白蘇能感覺出來她此時與平時只隨便的穿一身職業裝,再涂個口紅有一些不同。
“你說吧,你到底有什么事情想求我!
“白總,我覺得你特別厲害!”
“白總,你平時的時候是不是在掩藏著實力。俊
秘書又帶著疑惑的眼神望著白蘇問了一句,“白總,你能告訴我你平時都是怎么和那些人相處的嗎?”
“和誰相處。俊
白蘇被秘書這一連串的一堆問題都問懵了……她完全不知道她的秘書今天到底是怎么了,為什么問了一堆她自己都聽不懂的問題!
“白總你平時的時候喜歡穿什么樣色的衣服,什么牌子的?什么風格的?”
秘書并沒有回答白蘇的問題,而是又一連串的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她的疑問,已經徹底的把白蘇問懵了。
白蘇煩躁的拿起了桌子上的咖啡喝了一口,壓壓驚,這才看著秘書認真的問了一句,“別再拍馬屁了,別再盲目的夸我了,別再想一堆修飾詞了,你現在只需要告訴我,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到底想做什么?!”
“嘻嘻嘻!
被白蘇疑一問,秘書明顯的有些不好意思,她認真的看著白蘇,說了一句,“那白總,我就直接說了啊。”
“快說吧!
白蘇已經被自己的秘書搞得頭疼了,她要直接說,她巴不得呢。
“就是,白總你看你身邊的男人,傅總,不必說自然的人中龍鳳,簡直是所有的女人都想嫁的第一對象!”
白蘇沒有打斷秘書的話,她感覺秘書說完這句話之后后面肯定還有別的話想說。
“嗯!
所以,白蘇只是隨便的點了一下頭,又聽著秘書說道。?“我們嚴霆嚴總,那也是迷倒了萬千美少女,還有現在在接觸的龍衍龍總,那簡直是風趣幽默霸道能干。”
“所以,你今天就是準備要把我身邊的男人都夸一遍嗎?”
白蘇感覺到自己的秘書說了這么久了還沒有進入到正題之中,她都有點替自己的秘書著急了!
秘書清了清喉嚨和白蘇又說道,“現在又出現了一個大明星鄭乃繚,白總你是怎么同時把這么多男人拿下,同時又一點都沒有自己的煩惱,這些男人也不互相打架的?”
白蘇一下子就被秘書問愣了。
她確實是提出了自己的疑問,只是她提出的這個疑問,白蘇自己一點都解答不了。
白蘇疑惑的看著秘書,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鄭浩是我的小學同學,我們小學的時候就玩得好。你說我小學的時候應該怎么展現我的魅力,難道好欺負是我的魅力?”
白蘇自己也覺得很無奈,和秘書說了一句。
一聽到白蘇說自己好欺負是自己的魅力之后,秘書也忍不住笑了一下,“哈哈哈,白總你真是幽默。”
“龍衍是在一起學習的時候認識的,嚴霆也是,大概就是認真的時候可能會散發著魅力吧。”
白蘇也不知道自己說的對不對,反正秘書在問,她就先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吧。
秘書卻似乎覺得很有道理的樣子,聽著敗訴說的這些話紛紛認真的贊同,點了點頭。
“那白總,我知道了,我出去工作了。”
“等等。”
在秘書準備走出去的時候,白蘇忽然伸手攔住了秘書離開的腳步,“你能告訴我,為什么咱們辦公室在我一進門的時候有那么多關注的目光嗎?”
“記者已經在大門口堵滿了,就等著堵鄭乃繚的懷孕女友呢。”
秘書開玩笑的說了一句,便快速的出去了。
白蘇聽完,感覺自己的頭更疼了。
她捏了捏眉心,站起身來便朝著落地窗前走去,站在落地窗前向下望去的時候,才發現果然如秘書所說,下面真的是排滿了車,將樓下堵了個水泄不通,并且還有遠處的車源源不斷的走過來。
怪不得秘書在她今天準備上樓的時候特地提醒她從地下車庫上來,原來如此。
這樣一想的時候,忽然就想到了今天早晨傅云霄在送她來的時候為什么把車開的飛快了,所以傅云霄并不是吃醋了而是就是想要單純的將她安全的送到公司?
一想到傅云霄這個出發點,白蘇瞬間就不開心起來了!
所以,今天下班的時候自己一定不要再讓傅云霄來送自己了,自己要單獨回去!
白蘇慢慢的思考了一圈,決定就這么實施。
等到白蘇下班了之后,先找秘書換了一下衣服,又自己溜出去之后打了個車,之后就報出了傅云霄辦公室的地址。
她比平時的時候早下班了半個小時,所以傅云霄肯定是沒有下班的。
白蘇下了車之后,直接就上樓,因為她今天穿的十分的秘書,所以她剛要上樓的時候就被前臺攔住了。
“您找誰?”
“我找傅云霄!
白蘇看了一眼前臺。
“你是誰,需要登記一下,對傅總有預約嗎?”
這個前臺是新來的,并不認識白蘇。
白蘇看了看前臺,笑了一下,“我沒有預約過傅總,要么麻煩您給傅云霄傅總打個電話,就說她有個愛慕者來公司了。”
傅云霄坐在辦公室內,剛看了一眼時間準備起身去白蘇的公司接白蘇,結果前臺的電話就打進來了,“傅總,樓下有個女人說要預約您,說是您的愛慕者!
傅云霄微微皺眉,立刻把畫面切到了前臺那里,直接看到了穿著一身秘書裝的白蘇。
“讓她上來吧!
傅云霄吩咐了一句。
白蘇笑嘻嘻的和前臺打了一聲招呼就趕緊上了樓了。
只是今天的白蘇打扮的太不白蘇了,白蘇剛上樓之后,前臺就把這件事情全都發到了公司的私下聊天群里。
辦公室里的女人們都炸了。
“什么,傅總的愛慕者直接找到公司就能直接見到傅總?”
“天啊,我來公司三年了,作為一個基層的工作者,除了在公司全體大會上遠遠地望一眼傅總,根本就沒有見到過傅總的真人啊!”
一個個的姑娘開始慨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