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到了林立所在的地方的時候,她被壓著跪在了林立的面前,她才倔強的看著林立說道,“林先生,我完成了任務。”
“完成了什么任務?!”
林立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將整個人襯托的更加氤氳起來,他一雙如寒刀一樣的眸子看向饒曼。
直接一巴掌就扇在了饒曼的臉上。
只是這一巴掌直接就把饒曼打倒在地上了,饒曼的嘴角瞬間便染上了鮮血。
但是饒曼只是輕輕地擦拭了一下自己嘴角的血跡,爬起來,再次跪好。
她的跪只有一只膝蓋在地上,另外一個膝蓋完全沒有跪下,就像是就真的在復命一樣,完全沒有認錯的意思。
林立冷厲的看向了饒曼,直接一腳踢在了饒曼的后腿上,她另外一只腳撲通一聲便也跪坐在地上。
做成了認罪狀。
“為什么要這樣做?!”
這個時候林立才開始問話。
他的眸光冰寒,就像是要把人凍住一樣。
饒曼曾經看到這樣的目光一定是要嚇得瑟瑟發(fā)抖,但是今天她卻毫無反應,只是沖著林立咬了咬牙,然后費力的再次保持著完成任務的姿勢,沖著林立作揖,說道,“林先生,我完成任務了!”
“為什么要這樣做?”
林立大聲的沖著饒曼吼了一句。
“我問你!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他幾近發(fā)狂的看著饒曼,伸手就要抓住饒曼的衣領。
饒曼卻只是靜靜地看著林立,她的唇角輕輕地牽動上揚,看著林立說道,“因為,她阻擋了先生的判斷,她不配得到先生的愛!”
“那也不用你去做了斷!”
林立從來沒有打過饒曼。
這個女孩從來到林立這里的時候就深受林立的喜愛。
但是這一次,林立慢慢的走到了一扇門的面前打開了那扇門沖著饒曼說道,“你進去挑一件你喜歡的刑罰吧。”
饒曼默默地站起身來,看了林立一眼,她的眼睛里只有視死如歸。
她的唇角上揚像是十分滿意的微笑。
然后便慢慢的走到了刑罰房的門前,轉身看著林立說了一句,“林立先生,我并不覺得我有錯。”
林立先生沒有回答饒曼,饒曼見他不回復,唇上的笑容卻是一直維持著,她慢慢的走到了刑罰房里面,看著上面的千萬種刑罰。
這里的刑罰器具大多數都是林立先生自制的。
基本上每一種刑法器具都會要人的命,但是每一種的要命方式都不是一下子就會讓人死。
所有的都是折磨型,慢慢的折磨上半個小時,然后渾身的精神和身體受到千倍煎熬,死的痛苦無比。曾經有一段時間,饒曼就是來幫林立先生做這些事情的,幫犯了錯的人選刑罰。
沒有想到,今天她還是會替自己選刑罰。
她轉身看向了林立,站在一件通體雪白的裙子面前,然后認真的看著這件裙子,回頭又看了林立一眼,“林先生,林立先生。”
她一連稱呼了林立兩句,然后才說道,“林立先生,您真的要責罰我嗎?我跟著您長大的,我對你的心意難道不明白嗎?于公于私我都會想要殺死白蘇。難道您除了想要責罰我,就一點都沒有別的感情嗎?”
林立并沒有抬起眼來看饒曼一眼。
饒曼的眼睛里閃過一絲失望,繼續(xù)看著林立說道,“其實,我也有想過我會走到今天,但是我還是抱著一絲僥幸的。”
她見到林立仍然沒有回應的時候開始拿下了那一件裙子。
那件看起來是裙子,卻是用一種很奇特的材質做成,每一寸都鋒利無比,并不是布,而是一種很薄的鐵可以將人的身體隔得一片片的。
而這個魚尾裙,就是相當于古代的凌遲。
穿上之后,每一寸材質都會深深地裹在身體上,然后便開始走動。
在不斷地走動中,魚尾與身體接觸,產生割裂的效果。
把人身體上的肉,一片片的片下來,然后失血過多而死。
但是,這種刑罰因為外形很漂亮,死的時候也很美。
很多女殺手愛上了外面的男人,會用這種刑罰死去。
饒曼一邊穿著這件衣服,一邊和林立再次說道,“我僥幸的以為林立先生會為了我網開一面的。”
“畢竟,我還是未成年的時候便來到了這里,這里是我的家。”
饒曼傳好了衣服,甚至都不用別人來拖著她走路,她便慢慢的開始一步步的走起來。
她的臉上掛著的始終都是笑容。
然后每走一步便繼續(xù)和林立說著,“我十八歲的時候開始伺候林立先生,白天我是您得力的助手,晚上的時候,我在您身下,您難道就沒有對我有過一絲絲的情誼嗎?”
林立只是冷漠的看著饒曼,并不做任何回復。
饒曼此時身上每走一步都猶如刀割一般的疼痛,她已經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身上那種劇痛的感覺,臉上的笑容有些維持不住,但是……很快的就又掛上了笑容。
她的目光一直在林立的身上。
一邊走,一邊繼續(xù)對林立說道,“您知道嗎?我其實并不把您當我的培養(yǎng)者,我其實一直在心里是喜歡你的。”
“為什么這個白蘇可以隨便得到你的愛,我卻不可以?”
“我不漂亮嗎?”
饒曼說這句話的時候有些著急,此時她的腳下已經開始出現鮮血在滴了。
她靜靜的看著林立,她不再按照原來的軌跡在走,而是慢慢的靠近了林立,開始伸手摸一下林立的臉龐,和林立說道,“林先生,你難道對我就沒有過一點心動嗎?”
“你還記得,我第一次和你發(fā)生關系的那個夜晚,你看著我容顏說道,我很像你曾經愛過的一個女人嗎?“
“你說,這輩子都讓我跟在你的身邊。”
饒曼說這些話的時候,有些難過。
她的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但是林立仍然沒有回復她一句話。
饒曼心酸的看了林立一眼,“果然,不愛我,一點點都沒有對我動過別的心思。”
“可是,我并不后悔殺死了白蘇,因為,你不愛我,和我沒有關系,我愛你就好了,我所有做的一切能幫助你就好了。”
“無所謂,無所謂。”
饒曼準備了很多話,這些話很多都是要回憶她和林立的過去的。
但是現在……她已經不想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