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雨晴說的當然不是那個意思,但是凌凡卻以為是那個意思,臉瞬間也紅了。
“不,不,你睡,晚上我不睡,到城里去轉(zhuǎn)轉(zhuǎn)熟悉一下地形。”凌凡說的是實話,畢竟這炎耀城他們是第一次來,熟悉一下地形對接下來的行動也有好處,當然這樣的話也能省下一間房錢。
“狡辯,我看你就是屬貔貅的。”方雨晴坐在床上說道。
“才不是,貔貅是只進不出,而我是只出不進,雖然說出的少點,但完全相反好吧。”凌凡認真的辯解道。
“你……”方雨晴沒想到凌凡還能說出這話。
“好啦,你休息吧,我出去了。”留下靈靈和方雨晴凌凡獨自一人出了客棧漫無目的的在城里晃起來。
這一夜方雨晴睡的很好,這是方雨晴第一次外出,平時雖說身為統(tǒng)領會處理各種事物,但方雨晴一向嚴格按照作息時間休息。這一路雖說沒幾天,但為了趕路休息的不是很好,以后的日子估計也比現(xiàn)在強不到哪去。
天亮了,方雨晴睜開眼睛凌凡還沒有回來,這凌凡也是真能逛,一夜都沒回來,或者說凌凡早就回來了只是自己找了個地方休息。總之要先找到他商量下一步的動作,方雨晴詢問了掌柜,確定凌凡確實是一夜沒回來。
這倒有些奇怪,難道凌凡又私自逃離了,不可能靈靈還和她在一起,或者說凌凡遇到了什么麻煩。想到這里方雨晴心中有一絲不安,凌凡這個人不惹麻煩,但是卻是愛招惹麻煩,只能出去找一找了。
炎耀城這么大要去哪里找那,一時間方雨晴心里也沒個譜,早知道就不應該讓凌凡出去瞎晃。
“方姐姐,你是要去找主人嗎?”靈靈問道。
“是……不過我們?nèi)ツ睦镎野 !狈接昵绶磫柕馈?br>
“我能找到,跟我來吧。”靈靈能夠感受到凌凡的思想動作,所以尋找起來不難,對于這一點方雨晴卻不知道。跟著靈靈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繞了大半個炎耀城。
這凌凡怎么跑出這么遠,方雨晴心里想著。
又轉(zhuǎn)了兩個彎,前方一陣喧鬧聲,不少人圍著,似乎出了什么事情。
“就在前面。”靈靈對方雨晴說道。“哦……”方雨晴半信半疑的走過去。
人群中一個男子年紀不算大,二十出頭左右,但是體型卻很彪悍,男子正一只手攥著凌凡的脖領子,“小子,我這紫玉龍紋玉佩被你撞壞了,你說吧,該這么辦?”男子問著凌凡。
“明明是你自己撞掉的關(guān)我什么事?”凌凡一臉無辜的樣子。
“你還狡辯,今天少了一萬兩你休想離開。”男子不依不饒的說道。
“神經(jīng)病,又不是我的錯,要錢沒有。”凌凡毫不客氣的說道。開什么玩笑,想敲詐他門都沒有。
“怎么了?”方雨晴穿過人群走過來,果不其然凌凡又被麻煩纏上了。
“怎么了,這小子撞壞了我的玉佩……”男子說道順著聲音轉(zhuǎn)身一眼看到方雨晴愣了一下,好美。“姑娘,你和他是一起的。”男子的態(tài)度一下溫和了起來。
“怎么回事?”方雨晴走到凌凡面前小聲問道。
“我昨晚出來溜達,不知不覺的迷路了,直到剛才我再仔細的回憶著路線,這家伙自己撞上來,玉佩掉在地上摔碎了就怪我。”凌凡說著事情的經(jīng)過。
凌凡說的是實話,這男子看到凌凡是生面孔又一個人站在路中央,身材瘦小就想著欺負一下凌凡,誰知他主動撞上來反倒自己被撞的后退了一步,玉佩掉在地上摔碎了,不過他當然不會承認是他的錯。
方雨晴看著地上碎掉的玉佩,這玉佩做工精良確實值一些錢,但要說值一萬兩就有點訛人了。“這位公子,那你想怎么解決?”方雨晴問道。
“當然是賠錢了。”男子說道。
“出什么事了?”兩伙人正爭論的時候一對巡城的官兵走過來問道。
“呦,是韓大少爺啊,這是怎么了?”官兵很顯然是認知這男子,不過卻不認識方雨晴。那男子向官兵說著緣由,只是完全說的是他的理。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跟我們走吧。”官兵對著方雨晴和凌凡說道。
“這就不必了,我韓家的事自行解決就好,將他們帶到我韓家去。”男子對官兵說道。“也好,省的我們麻煩,那我們就陪韓大少走一趟。”
額,根本不給凌凡和方雨晴任何解釋的機會便帶著凌凡前往了韓家。如果方雨晴沒出現(xiàn)的話,這韓大少爺也不至于將他們帶回韓家,他這么做當然是有一點私心。
走進韓家來到大廳里,不少家丁在兩旁站著,“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韓良,是韓家的大公子。”韓良這介紹純屬是說給方雨晴聽的。
“韓少爺,你帶我們來這里要做什么?”方雨晴問道。
“當然是解決事情了,我看那小子那個樣子肯定是賠不起,只好讓他在我韓家做工賠償了,我這個人很好說話,怎么樣?”韓良說道。
“那要做多久的工那?”方雨晴笑呵呵的問道。
“三年吧,已經(jīng)算便宜他了。三年抵一萬兩。”韓良似乎很愿意和方雨晴說話。
“你韓家真是財大氣粗啊,三年就能賺一萬兩。”方雨晴說道,“不過三年還是太久了,我們沒那么多時間。”
“那如果你愿意也一起留下來做工的話,一年如何?”韓良問道。
方雨晴一笑,恐怕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有病,別說一年,一個月的時間我都沒有,我們走。”凌凡拉著方雨晴便朝外走去。
嘩,一群家丁將凌凡擋住。
“小子,別給臉不要臉,你以為我韓家說來就來嗎?”韓良怒道。凌凡走不走對他來說無所謂,但是要帶著方雨晴走他的小心思怎么辦?
“我要走你能怎樣?”凌凡沉著臉說道。
“不見棺材不落淚。”蹭,韓良說道一個躍身撲向凌凡,一腳朝著凌凡的面門踢去。
“哼,自取其辱。”凌凡說著,身子一晃閃過攻擊,隨即抬腳朝著韓良的屁股踢去,砰,這一腳直接將韓良踢向圍堵的家丁中。
韓良那巨大的體型反倒被凌凡利用轟出一道口子,凌凡邁步朝外走去。
“站住。”韓良爬起來吼道。他的面子有些掛不住了,他的實力不弱,剛突破到鎮(zhèn)靈使,卻沒想到被凌凡一招撂倒。
韓良從家丁手中搶過一把大刀,“小子,我饒不了你。”隨即舉著大刀朝凌凡砍來。唰,唰,唰,那一刀刀奔著凌凡的要害。
凌凡不慌不忙的躲閃著,幾招下來總覺得這刀法他似乎很熟悉。刀法的威力足夠,但韓良的動作在凌凡眼中滿是破綻。
凌凡微微一閃身,側(cè)身對著韓良,腳往前一伸。撲通,韓良直接被凌凡絆倒趴在地上。摔的這一下不算什么,但韓良的臉色很難看,他用上兵器了卻還是被對方戲耍,這怎能讓他不怒。
韓良再次起身朝凌凡攻過來,凌凡低頭閃過,一掌拍在韓良的肚子上將韓良擊飛。韓良如此糾纏看來只能讓他暫時失去行動能力了,凌凡這樣想著,隨即踏起斥靈步一個躍身沖著飛在空中的韓良,握緊拳頭帶著靈氣朝韓良的胸口打去。
砰,一只手掌對上凌凡的拳頭,一道身影出現(xiàn)在韓良身前。凌凡對上這只手掌身子被反震回來,落在地上退了一步。撲通,韓良倒在地上,他身前站著一位中年男子,中年男子正一臉驚訝的看著凌凡。
這中年男子正是韓家的家主韓進,雖說剛才韓進沒使出全力,但他也看的出凌凡也沒盡全力,凌凡并不是想要對韓良怎么樣。
“兩位在我韓家如此放肆有些不妥吧。”韓進并沒把話說的太僵硬,他看的出這兩個人不簡單。
這一陣吵鬧早就將韓家徹底驚動了,紛紛有人來到院落中。
“爹,發(fā)生什么事了?”一個女子走到韓進面前說道。
“方姑娘,你怎么在這里?”這姑娘凌凡和方雨晴都認識,正是韓軍的姐姐韓苗苗。
“苗苗,你認識他們?”韓進問道。
“嗯,爹,這位就是赤陽學院杜院長的徒弟。”韓苗苗拉著方雨晴介紹著。
“哦,那這樣說來是誤會了?原來是杜院長的徒弟,來里面請。”韓進往大廳里讓著凌凡和方雨晴。
“爹?”韓良的臉色不是很好看,韓進瞪了韓良一眼沒有理會他。
凌凡等人再次進了大廳,“方姑娘,這位是……”韓進問道,別看方雨晴的名頭夠大,但韓進著實佩服的還是凌凡,剛剛那一招他就知道這年輕人實力不弱。
方雨晴看了凌凡一眼,凌凡起身,“韓伯父,晚輩方天緣,乃是古陽的弟子。”凌凡這樣介紹著自己,他曾經(jīng)接受過古陽的指點,所以這樣介紹也不為過。
“哦,難怪小兄弟實力不凡,原來是古老前輩的弟子,失敬失敬。”韓進說道,古陽的名頭比起三大學院的院長更勝一籌。
“不敢。”凌凡也做著謙虛的樣子。
“不知兩位來炎耀城做什么?有什么能幫的上忙的盡管說。”韓進滿臉笑容,這兩個人背后的實力都不容小覷,能賣面子當然是最好不過。
“韓伯父,我們確實有事,那我們就開門見山了,我們此次來炎耀城是想打探關(guān)于九幽黃泉的消息。”這事凌凡不好說,方雨晴出面更恰當。
“九幽黃泉?”韓進思索著。
凌凡的心十分緊張,不知道這韓家能不能提供一些信息,不過看韓進久久的思索不說話,凌凡有些失望,估計這韓進也不知道什么。
“你們找九幽黃泉做什么?”韓進突然問道。
“韓伯父,原因我們不方便說,如若知道的話還請告知,我們感激不盡。”方雨晴說道。
韓進點點頭,既然人家不想說他再追問也不好,“我確實是知道一些信息,具體的倒是不清楚,不過那九幽黃泉白家應該很清楚。”
韓進的話讓凌凡和方雨晴一怔,隨后臉上的喜悅瞬間浮現(xiàn)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