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流花坊到底是什么地方,連在門口攬客的姑娘都是修煉者,凌凡用意識大致的觀察了一下,每個姑娘體內(nèi)都漂浮著三個靈海。想不到堂堂御靈師級別的修煉者竟然卑賤到如此地步。
拉拉扯扯的凌凡走進了流花坊,整個坊內(nèi)到處是男男女女充滿了淫糜的氣息,像凌凡這樣剛經(jīng)人事的人恐怕不多見。
剛剛進入其中,就又有不少姑娘過來拉扯凌凡,“呦,小哥,第一次來吧,看上去很面生啊,來,我們這里的姑娘多的是,選一個,保證伺候的你舒舒服服的。”和凌凡說話的女子年紀(jì)稍長些,但也是出落的閉月羞花。只不過凌凡不習(xí)慣這樣的場景,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主人,你來這里不好吧,要是被女主人知道你就慘了。”靈靈的聲音在腦海里響起。
“我們是來做正事的,你休得胡言。”凌凡感覺自己說這話都沒什么底氣了,燈紅酒綠確實是很難把持。
“小哥,樓上請,小哥真是英俊瀟灑啊,眉宇間氣宇軒昂。”姑娘見凌凡不說話直接拉著他上了樓。這話聽的凌凡有些飄,他可是好久沒被人這么夸過了,不過他心知肚明這都是對他的恭維,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過去那般容貌。
凌凡被拉到樓上的一個房間內(nèi),這房間裝飾的極為喜慶,他只去過東方雨桐的閨房,但也沒打扮的這般漂亮。或許一對新人的新房也就不過如此吧,新人,想起這個詞凌凡想起來東方伊雪,他和東方伊雪洞房的時候都沒有這樣的場景,甚至是怎么個過程他都不清楚,如此一想凌凡倒覺得有些對不起東方伊雪。
“小哥,喜歡什么樣的姑娘,姐姐給你介紹介紹。”這稍微年長的女子嫵媚的對凌凡說道。
隨著她的聲音落下,一個個打扮的光鮮靚麗的女子出現(xiàn)在房間內(nèi)。平時凌凡都是見慣了東方伊雪、東方雨桐那般自然的美,這妖艷般打扮的還真是少見。
凌凡大致看了一遍,幾乎所有進來的女子都是御靈師級別。他有些明白了,這流花坊估計大概都是這一級別的吧,本以為門口攬客的姑娘是御靈師,這坊內(nèi)可能有著更厲害的角色。看著這一群女子,凌凡搖了搖頭,他本意是惋惜,修煉者不去好好修行,卻淪落的和普通女子一樣實在可惜。
凌凡這一搖頭,負責(zé)的姑娘眉頭一皺,想不到凌凡看似年紀(jì)不大,眼光卻這樣挑剔。她擺了擺手又換了一批姑娘進來,凌凡依次看了一遍又是搖了搖頭。連續(xù)三番五次,這年長的姑娘有些急了,“小哥,這么些個姑娘都沒有看上眼的嗎?還是你來這里就不是來尋歡的。”
凌凡笑了,“姐姐怎么稱呼?”凌凡反倒問起了女子。
姑娘一愣,“叫我飛雪就好。”凌凡仔細的打量著飛雪,“這些姑娘確實很一般。倒不如姐姐這般嫵媚。”凌凡戲謔的說道。
“小子,你別太過分了,飛雪姐姐豈是你這種貨色可以調(diào)戲的。”屋中站著的一個姑娘說道。
飛雪擺擺手示意她不要說話,那雪白的玉手隨即撥弄開凌凡的頭發(fā),“不得不說小哥的眼光獨到,可是……”飛雪似乎想說著什么,手指尖觸碰到凌凡的額頭時愣了一下。
“就這么定了,小哥既然相中了奴家,今晚奴家就好好陪小哥。”飛雪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
“飛雪姐姐。”其中一個女子還想爭論什么。“好了,你們都出去。”飛雪說道。
“是。”那名女子瞪了凌凡一眼便和其他女子退下了。
凌凡心里卻盤算著,這飛雪果然上鉤了,他之所以選擇這叫飛雪的女子是因為這些女子當(dāng)中只有這飛雪的實力還算強,已經(jīng)踏入了鎮(zhèn)靈階段,是一位鎮(zhèn)靈者。
凌凡從陳顯那里得知這流花坊似乎是能吸人魂魄的,那么強大的魂魄就一定是她們所優(yōu)先選擇的,剛剛飛出的手指觸碰他的額頭時他故意將意識集中在額頭處,讓飛雪清楚的感知到凌凡的魂魄。
果然飛雪立刻就感覺到了,這看似瘦弱的少年靈魂卻異常強大 。更為不易的是凌凡還是一個普通人。
其實也難怪飛雪無法發(fā)現(xiàn)凌凡的異常,凌凡的身體被滅靈之血淬煉過,若不是他主動散發(fā)出靈氣別說飛雪,就連比飛雪更強的武虛都無法感受到凌凡的靈氣。
“小哥,今晚希望飛雪怎么伺候你那。”飛雪盡顯妖嬈的說道。披在身上那紗巾慢慢的滑落到地上。
“別急嘛,姐姐,我們先聊聊天,這夜可是長的很。”凌凡趕緊攔住飛雪,他可不是真來做那種事的。
“呵呵。”飛雪動人一笑,“小哥,姐姐就喜歡你這種懂得風(fēng)情的,不像其他男人那般猴急。”飛雪倒也沒急著撲倒凌凡。
“那我們小酌幾杯如何?”飛雪說道。
“酒就不喝了。”凌凡微微一笑。飛雪的眉頭卻是一皺。
“喝酒誤事,你懂的,我們喝點茶吧。”凌凡提議著。飛雪眉宇之間舒展開來,“也好。”飛雪拍了拍手便有姑娘進來,飛雪趴在她耳邊交代了幾句。
功夫不大,姑娘端著一壺茶進來,替凌凡和飛雪斟滿便離去了。凌凡舉著茶杯,“嗯,香。”隨即沖著飛雪一笑便一飲而盡,飛雪看凌凡一口喝下去嘴角也是露出一絲微笑。
一杯茶入體凌凡便察覺到這茶里面被下了東西,不過他倒不擔(dān)心,就連五尾蝎那劇毒都奈何不了他,這茶中所下的迷藥能奈何的了他嗎?
凌凡和飛雪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起來,凌凡一杯一杯的飲著茶。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飛雪顯得有些急躁起來,凌凡已經(jīng)喝了不少了,按理來說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倒下不省人事了,可是凌凡的狀態(tài)看起來還是精神的很。
“小哥,天色也不早了,你看我們是不是……”飛雪突然從背后抱住凌凡趴在他耳邊說道,一股靈氣順著凌凡的耳朵進入。
“主人,小心,別中了她的道,這女子和我使用的招式差不多,能讓你產(chǎn)生幻覺。”察覺到異常靈靈立刻提醒著凌凡。
“放心吧,這家伙比起你讓人產(chǎn)生幻覺的能力差遠了,充其量也就是魅惑,我還不至于著了道。”凌凡回應(yīng)著靈靈,“不過,下藥不成,再不裝一下恐怕對手會起疑。一會這里我來應(yīng)付,天色也黑了,你去坊內(nèi)查看一下其他的情況。”凌凡又說道。
隨著飛雪的聲音入耳凌凡慢慢的轉(zhuǎn)過身一把抱起飛雪,“你說的對,天色不早了,我們也該……”凌凡說著將飛雪抱到床上,一把將圍在脖子上的圍巾扔到地上。
“飛雪姐姐,你好美啊。”凌凡色瞇瞇的看著飛雪,他不知道他裝的像不像。
手在飛雪的臉龐上撫摸著,隨即慢慢趴在飛雪身上,還沒進一步動作就倒在床上,故意的打起呼嚕來,而被凌凡扔到地上的靈靈一晃便不見蹤影。
“小哥,小哥。”飛雪叫了兩聲見凌凡不回答便一把推開凌凡,“臭小子,差點讓你假戲真做了,難怪你的靈魂如此強大,這藥力濃烈的迷藥到現(xiàn)在才起作用。”飛雪以為凌凡現(xiàn)在睡著了是迷藥起了作用。
啪,啪,飛雪拍了拍手掌,門立刻被打開,“姐姐,你沒事吧?”之前瞪著凌凡的姑娘進來問道。
“沒事,費了我好大勁。”飛雪答道。
“可惡,他居然敢輕浮姐姐,我先弄死他。”那姑娘惡狠狠的說道。
“慢著,你弄死了他,我們還這么抽取魂魄。”飛雪急忙阻止姑娘。“可是他……”那姑娘不依不饒的說道。
“好了,快去準(zhǔn)備,要不是看這小子的魂魄比一般人強上不少,我才不會親自動手。”飛雪說道,那姑娘點點頭出去了。
“小哥,別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如果行正道不來這紅塵之地也不會無端死于非命了,這么小的年紀(jì)可惜了。”飛雪說著,心中似乎有些不忍。
凌凡趴在床上不禁覺得好笑,現(xiàn)在感慨起來了,經(jīng)這飛雪手上死掉的人恐怕也不在少數(shù)吧。不過就憑飛雪說出這句話總算還有一絲良心,若她是那般喪盡天良的話今日凌凡段不能讓她活了。
自從出了柳靖柏的事,凌凡的心態(tài)便徹底改變了,人一味善良只能招來災(zāi)禍,該心狠手辣時就要心狠手辣。
此刻已是深夜,這流花坊有一個規(guī)矩凡是入了深夜之后便不再接待客人。和剛來這里的時候不一樣,現(xiàn)在的坊內(nèi)已經(jīng)沒有了歡笑聲,按理來說這個時辰正是尋歡作樂的時辰,可整個坊內(nèi)靜悄悄的。一道小身影在坊內(nèi)飛速的躥著,靈靈趴在窗戶上,小爪子上一根指頭亮出尖銳的指甲很輕松就劃開面前的窗戶。
透過窗戶朝這屋內(nèi)望去,一男子靠在椅子上,腦袋上被戴上了一個木制的籠套,透過籠套上的空隙靈靈看到那靠在椅子上的正是帶他們來這流花坊的男子。
男子身后一名女子一只手按在籠套上,她的手掌上漸漸冒出黑色靈氣,而冒出的黑色靈氣化作一只黑手伸進男子的腦袋用力的拉扯著。
硬生生的拉出一道和男子極為相似的魂魄,靠在椅子上的男子身體蜷縮了一下,隨著魂魄被拉出男子的眼神變的空洞一動也不動了。
蹭,靈靈跳動著身形逐個房間查看著,幾乎每一個房間內(nèi)的景象都差不多,所有男子的魂魄都被以同樣的方法拉出。
大致查看了一遍,靈靈便在腦海里向凌凡匯報著所看到的景象。
看來這流花坊果然是某個邪惡的組織了,不過她們收集男人的魂魄到底要做什么,來過一次的男人就被抽走魂魄那豈不是要有不少男人失蹤,這樣做的話豈不是很容易就被發(fā)現(xiàn)。
凌凡正在疑惑的時候,靈靈又匯報著,今晚帶他們來的那個男子從房間走出來了,從外形上看很正常,只是神情呆滯,似乎只是一具行尸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