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歡湊了過去,看了一眼他的手表,“已經(jīng)兩點多了啊?”
“嗯……”
秦歡抬手揉了揉眼睛,忍不住打了一個哈切。
“那你吃飯了沒?”
“還沒。”
“我也還沒……”說完,她就將頭靠在他的肩膀,細(xì)聲細(xì)語道:“你是來找我吃飯的?”
“嗯。”
“是不是想我了?”
“想。”
秦歡霎時間便彎了眉眼,甜蜜涌上心頭,她緊緊挽著他的手臂,輕輕晃了晃。
“怎么這么聽話呀?”
“想要獎勵。”
秦歡抬起下顎,抵在他的肩膀上,明知故問的眨了眨眼,“什么獎勵?”
傅郁森瞇了瞇眸,眸光沉沉的掃過她的紅唇,微微挑了挑眉,“你說呢?”
秦歡眸光一閃,臉頰微微泛紅,余光左右掃了掃,貝齒輕輕咬了咬嘴唇,雙臂攔著他的脖頸。
“看在你這么聽話的份上,獎勵一個愛的香吻,木馬!”
傅郁森唇角含笑,兩人的唇瓣輕輕摩擦,并沒有深入,卻充滿了柔情和心動。
吻著吻著,秦歡就陷了進去,似乎有些不滿足這樣輕淺的吻了,她最近都在醫(yī)院和家,都沒怎么和他親密了,是有些想念了。
有些不甘的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唇,帶著試探……
傅郁森眸光一沉暗,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看,用力掐了掐她的腰,似乎在警告她別太過分,他經(jīng)不住她誘惑。
“咳!”
秦歡的不滿頓時被嚇了回去,連忙向后退去,一偏頭就看到楚恒唇角含笑的看著他們,那眼神實在太過戲謔和調(diào)侃,頓時讓秦歡覺得面紅耳赤。
楚恒緩緩走了過來,似乎發(fā)出一聲極輕的笑,“兩位,情不自禁也是否能看看場合?這里是醫(yī)院,人來人往的。”
秦歡的臉更紅了,將手從他的肩上滑落,微微低了低頭,攏了攏耳邊的長發(fā)。
傅郁森余光掃了一眼楚恒,而后將人忽視的徹底,拉著秦歡的手緩緩站起身,聲音低柔,“去吃飯。”
“嗯?可是……”
“走吧。”
“哦。”
秦歡看了一眼楚恒,就算尷尬也還是對他點了點頭,然后跟著傅郁森走了。
楚恒看著兩人的背影挑了挑眉,輕聲一笑,談戀愛有這么好玩嗎?
空氣中都彌漫著酸甜的味道了……
兩人兵沒有走遠(yuǎn),就在街角的那間餐廳點了餐。
“你公司忙嗎?”
“還好……”
“哦。”
“怎么?心情不好?”
秦歡點了點頭,“還不是因為我哥和忘憂的事,我總感覺這兩人不太對勁,卻又說不上來哪里不對勁,所以有些擔(dān)心。”
“他們自己的事就讓他們自己去處理好了。”
秦歡喝了口果汁點了點頭,“飽了。”
“不在多吃點?”
“我吃飽了,我們回去吧,忘憂還一個人在醫(yī)院。”
“好……”
飯后,兩人手牽手往回走,在醫(yī)院的庭院里坐了一會,長舒了一口氣,靠在他的肩膀。
“你下午還忙嗎?”
“嗯。”
“可是我不想你走怎么辦?”
傅郁森低眸看她一眼,抬手摸了摸她圓潤的下顎,而后勾了勾唇角,“晚上我來接你?”
秦歡眨了眨,胎膜看著他,“你想干什么?”
傅郁森低笑一聲,目光沉沉,他想干什么似乎已經(jīng)表達(dá)的很明顯了。
“難道你不想我?”
秦歡心跳微微加速,怎么不想?
“可是,晚上忘憂要做手術(shù)……”
“在送你回來,好不好?”
秦歡心動了,好幾天都沒有和他好好單獨在一起了,好久沒有親親他,抱抱他了……
自從兩人的關(guān)系更進一步后,她似乎越發(fā)不滿這種狀態(tài)了,難不成她是個小欲女不成?
哇!!!
“咳,還是算了,我不放心,還是等忘憂出院了之后在說吧。”
傅郁森沒有為難她,只是低聲應(yīng)了一句,摸了摸她的發(fā)頂,最后輕輕一吻,“那我走了?”
秦歡卻攥緊了他的手臂,明顯是舍不得讓他走。
傅郁森被她的表情和動作所牽絆,整顆心都軟了,眉眼再也不是寡淡的情緒,抬手捏了捏她的耳朵。
“再不松手,我可就把你帶去公司了……”
秦歡忍不住抬眸瞪了他一眼,然后戀戀不舍的松開他的手臂。
“你走吧!”
“乖。”傅郁森吻了吻她的臉頰,凝眸看了她好一會才轉(zhuǎn)身離開。
秦歡看著他的背影消失不見,惆悵的嘆了一口氣。
傅郁森從醫(yī)院離開,前往公司的路上,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眉眼殘余的那抹溫柔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傅總,查到一些消息,你還在太太那嗎?”
“我在回去的路上,回去之后再說。”
“好的。”
半個小時后……
傅郁森走出電梯,看了一眼座位上的陳銘。
“進來。”
陳銘起身跟著進了辦公室。
“傅總,我們經(jīng)過一番篩查,芭樂夫人的現(xiàn)任丈夫似乎有些不太對勁……”
傅郁森瞇了瞇眸,“哪里不對勁?”
陳銘將千辛萬苦調(diào)查出來的資料遞了過去。
“這是他的資料,顯示的是泰籍人,可是我們的查過他之前的事情,竟然什么都差不多,查到的都是幾年前開始往后的事。”
傅郁森眸光沉沉的盯著護照上的男人,五官英俊,又多了一些泰國人的味道,只是眉眼間似乎有些熟悉,修長的手指敲了敲桌面。
片刻后才沉聲開口,“所以,你是懷疑,他的身份是假的。”
陳銘一臉嚴(yán)肅的點了點頭,“沒錯,否則關(guān)于這個人的過去不可能是白紙一張,他在泰國生活過的痕跡,是從五年前開始的,能查到的就只有這五年來的事情,四年前他認(rèn)識了芭樂夫人,然后結(jié)了婚,所以這個人的身份很有可能是假的。”
傅郁森目光晦暗不明的看著照片上的人,手指更是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桌面,令人猜不透他此時此刻在想些什么。
“還查到什么。”
陳銘又抽出另外一張紙遞了過去。
“這是年前他的出境記錄,顯示年前十一月份左右,他來了港城,停留幾天的時間。”
傅郁森的眸光頓時一凜,他瞇著眼眸看著他,薄唇一挑,“你懷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