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憂犯了難,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側頭看向身旁的秦歡,“小歡姐,那個人在不在呀?你認得出來嗎?”
秦歡四處看了看,并沒有看到那個人的身影,繼而輕輕搖了搖頭,“沒有……”
忘憂蹙了蹙眉,“不然你給他發消息?你們換個地方?”
“好……”秦歡剛要拿出手機正想給傅郁森發消息,那邊就先提示了一條消息。
S:‘你到了嗎’
‘嗯,到了,我們在教堂外面,今天這里的人很多,你呢?到了嗎’
S:‘嗯’
“忘憂……”
“嗯?”
“他說他已經到了!
忘憂一天,眼睛都亮了,目光開始四處觀望,“啊?他到了?他人在哪。俊
秦歡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話音剛落,就忽然涌出一群小孩子玩鬧,將兩人慢慢沖開,這邊忘憂還在到處觀望,似乎在找哪一個人才是。
“到底哪……”一回頭就發現秦歡已經不在身邊了,人呢?忘憂開始到處尋找秦歡的身影,可卻沒有看到,頓時有些急了。
“小歡姐?”忘憂慢慢撥開人群,可卻沒有找到,臉色頓時有些發白,連忙拿起手機撥通了秦歡的手機。
“怎么不接電話!”忘憂這下是真的著急了,開始四處去尋找秦歡的身影。
而此時,秦歡被人群和忘憂沖開之后就被人驀然拉住了手腕。
她回頭去看,當她看見那張迷人的俊容時,眉眼便彎了起來,“你在這呀!
傅郁森拉著她的手腕,薄唇輕勾,抬眸看了一眼忘憂的背影瞇了瞇眼眸,手臂微微向后用力拉扯,將人拉到自己身前,附耳在她耳邊低沉道:“跟我走!
秦歡眨了眨眼,“去哪里?”可只是見他揚了揚唇角,日光下,那雙漆黑的眸倒映著她好奇的面容,如大海,如星河,令人沉淪迷醉。
所以,就這樣,他什么都沒有說明,可她卻就這樣跟著他走了……
陳銘守在車前,看著兩人手牽手走過來,眼眸一亮,正要開口卻被一道視線極其輕淡掃了一眼,壓迫十足,頓時讓陳銘閉上了嘴。
秦歡看見陳銘,顯然對他還有現象,微微一笑,輕輕點了點頭,“你好……”
陳銘頓時鞠了一躬,然后轉身將后車門打開。
傅郁森將秦歡帶上了車,“開車!
等到車子開走之后才發現自己竟然就跟一個陌生人走了,她不由側目去看一旁的人,卻正巧對上他漆黑的目光,只是那眸光太過溫柔,讓她微怔。
“你一直在看我嗎?”
傅郁森似乎意外她會問的這么直接,唇角輕揚,“是。”
秦歡眨了眨眼,微微轉過頭看著他,“我們現在要去哪里?”
傅郁森抬手摸了摸她齊顎的短發,聲音低沉輕醇,仿佛自帶醉意,令人沉迷。
“去吃飯好不好?”
“你沒吃飯嗎?”
“嗯,還沒,想要和你一起吃!
秦歡聽著便點了點頭,“好呀,那我請你吃吧。”
傅郁森挑了挑眉,唇角的笑意更深了,成熟迷人的眉眼泛著柔意,“你請我?”
秦歡點了點頭,“謝謝你借我手帕,所以我請你吃飯!
見她一臉認真的態度,傅郁森點了點頭,“好,你請我!
秦歡一聽便揚唇笑了,然后低頭翻開自己的背包,將里面的盒子拿出來遞給他,“給,你的手帕!
傅郁森低眸掃了一眼她手上的盒子,眉眼更溫柔了,唇角的笑意太過耀眼,“你親手洗的?”
秦歡用力點了點頭,“嗯,我親手洗的。”說完就停了停,想到忘憂說過這手帕很貴的,“我很小心的洗的……”
傅郁森彎了彎唇角,薄唇上揚的弧度越發迷人沉醉,只見他一雙修長的手指將盒子里面的手帕拿起,似乎還散著一股淡淡的香氣。
秦歡看著他將手帕疊好然后撞進口袋,這才滿足的笑了,而且笑彎了眼睛,并且她眼中的喜悅顯而易見。
他看著著她,漆深專注的目光從她的眉眼開始溫柔描繪著她的五官,有些難耐的捻了捻指腹,忍住想要去觸碰她的沖動。
“你的笑容很美。”
秦歡眨了眨眼,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角,被人夸贊了,心情很不錯,眼眸發亮的看著他,“你長得也很好看!
說完,就看見他唇角的弧度越發上揚了,俊眉都似乎向上挑了挑,秦歡以為他不相信自己的話,微微側過身體,一臉的認真。
“真的,你比電視里的人還要帥,還要好看……”說著,她似乎思考了片刻后又開口,“他們都沒有你好看!
傅郁森終于發出一聲輕醇的低笑,愉悅的仿佛是從胸腔深處溢出來的一樣。
秦歡聽著他低沉悅耳的笑聲,尤其是對上他那雙含笑的墨眸,仿佛繁星點點,只覺得臉頰有些火辣辣的,有些不自在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又去摸自己的耳朵。
只覺得他的聲音真好聽……
前方,目不斜視的陳銘強忍著笑意,如果不是強忍著,估計他現在已經是一副老母雞般的微笑了。
他是真的沒想到失憶后的太太竟然這么可愛,而且,似乎不經意間就能把他們傅總給撩撥了,偷偷抬眸看了一眼后車座的兩人,嘴角不經意露出一抹笑來。
直到秦歡似乎聽到自己的手機在響,她將手機拿了出來。
“喂……”
而手機那端的忘憂聽到她的聲音后,嗓門都提高了許多。
“你去哪了?”
秦歡這才想起來教堂那里的忘憂,眉心頓時皺在了一起,“忘憂,你還在教堂嗎?”
“不然呢!”忘憂沒好氣的說著。
“對不起呀,我一時把你給忘了……”
“……”
手機那端的忘憂似乎喘了幾口氣,“你現在人在哪?我去找你!
秦歡偏頭看了一眼身旁的人,她往窗外看了一眼,這里似乎是她沒有來過的地方。
“我也不知道……”
“什么?你自己在哪里你怎么會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
“什么意思?”
秦歡咬了咬唇瓣正想開口和她說,眼前就忽然伸出一只手來,她愣愣的看著榻骨骼風明的手指,怔怔的抬頭看著他。
“我來和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