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看熱鬧的徐靜都看出這戰(zhàn)況很是激烈,眼看著沒剩下幾張牌了,她坐在兩人中間,看得見雙方都各自抓了什么牌。
她看了一眼便不忍在直視,那叫一個難看……
拆的七零八碎的,完全沒有胡牌的可能,這是兩大總裁的較量啊!
眼看著還剩下四張牌,傅郁森神情不變,面色不改的抽了一張牌,似乎見他若有若無的勾了勾唇角,將抓到的牌打了出去。
“二筒!”
莫夫人眼睛頓時一亮,激動的將牌推翻。
“胡了!”
秦歡抿了抿紅唇,抬眸看了一眼莫言,見他唇角含笑,并不著急。
莫夫人一邊收錢一邊嘀咕著,“還是小森討喜,我這女兒和兒子也不知道讓著我。”說著還惋惜似的搖搖頭。
這讓兄妹兩人微微一頓,而后對視一眼沒有說話。
接下來的幾把戰(zhàn)況是越來越激烈,身為圍觀者的徐靜都覺得雙方真是不相上下,仿佛都算準了對方有什么牌,就是不出,完全憑著運氣死磕了。
這會輪到秦歡抓牌,正巧抓了一張萬能牌,她笑著將牌一推。
“對對胡,自摸,給錢!”
徐靜差點笑出聲來,拍了拍手,莫言唇角含笑,爽快的給了錢,反倒是莫夫人有些不情愿,掃了幾眼秦歡推翻的牌面。
也不知道嘀咕了幾句什么,不甘不愿的將錢遞了出去。
徐靜起身去廚房洗了一些水果放過去,然后她看家陳銘一個人抱著平板電腦在沙發(fā)上,連頭都沒抬幾次便走了過去。
瞄了一眼他的電腦,見他正在回復(fù)文件,將果盤遞給他。
“給,吃點水果。”
陳銘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后推了推眼鏡框,“謝謝。”
徐靜偏頭看了一眼四人,最后看著陳銘,“很忙?”
“在替傅總回復(fù)一些文件,不過一些重要的還是要等傅總親自審批回復(fù)。”
徐靜眨了眨眼,剝了個橘子遞給他。
“你很受他信任嗎?”
陳銘接過橘子道了謝,“傅總很信任我,所以我一定要把好關(guān)。”
徐靜眸光一閃,“他不怕你泄露公司機密呀?”
陳銘一聽這話,差點被橘瓣噎到,瞬時瞪圓了眼睛,一副慷慨赴死的表情。
“我是絕對不會出賣傅總,出賣公司的。”
“哦,無論發(fā)生什么情況都不會?”
陳銘皺了皺眉,有些生氣了。
“是,傅總對我,哦,不,是對公司所有的員工都很不錯,其實……”說著,陳銘看了她一眼,用一種神秘莫測的神色看著她。
“說了你也不懂,不會有比傅總更好的老板和帶領(lǐng)人了。”
徐靜差點給他一巴掌,那一副瞧不起她的眼神是幾個意思?
“哦,怎么說?”
陳銘搖了搖頭,一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表情。
“你不說我怎么知道?”
陳銘看了她一眼,想了想,最后覺得對傅總有好處,他就說了。
“我們公司的每一個員工,不管大小,都有權(quán)利零首付買房,只要是我們傅氏旗下的員工,都有這個待遇,而且我們傅總都會給他們每個人機會,讓他們盡快的還完房貸,公司的人沒一個不受我們傅總的關(guān)照,都很感激傅總,感謝公司的待遇。”
徐靜倒是有些意外,這傅氏旗下的員工,大大小小那也是數(shù)不清的人,全國各處都有產(chǎn)業(yè),如果都這樣,那豈不是不掙錢了?
陳銘像是猜到她所想的一樣,“每個員工可以去銀行辦理房貸,然后每個買房子的人都要簽勞動合同,一般都是二十年或者三十年的,這樣一來,每個月給他們開的工資都會自動扣下他們每月應(yīng)還的房貸。”
“二三十年?這不是霸王條款?”
陳銘像看神經(jīng)病一樣看著她,“你要是知道,現(xiàn)在的勞務(wù)合同都是一年一簽的,很少有一簽就是二三十年的,我們傅總卻開了這樣的先例,以后不管金融危機也好,還是面臨裁員也好,他們有這個合同,就相當于有了一個長久的工作和飯碗,除非公司破產(chǎn),否則他們就不會丟了飯碗。”
徐靜一愣,似乎是沒想到這一點,這樣一來,傅氏旗下的員工都可以買得起房子,因為不需要交付昂貴的首付,只要每月還款就可以,讓他們簽了合同的同時還要感激他們的做法,在他們眼里,這并不是霸王條款,也不是捆綁,更是一種長長久久的保障。
不得不說,這一點,這種做法,倒是值得學習效仿的。
“那如果有意外的情況發(fā)生呢?比如,意外死亡什么的,或者重大疾病什么的……”
“這個呀,可以是直系親屬代替,如果有能力,可以替代的,尤其是子女關(guān)系,如果沒人可以代替,那么公司會解約,然后退還他們之前所換的每一房貸,將房子收回來重新賣掉。”
徐靜了然的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怪不說,根據(jù)統(tǒng)計,傅氏每年離職人員幾乎為零,因為人太多,少的可憐,完全都不用做統(tǒng)計,千分之一都沒有。
如果真有人離職,恐怕是真的情況不允許,不然這么好的福利待遇,誰會舍得離職。
“胡了,小森啊,你這牌打的也太好了。”
徐靜回頭看了一眼,然后看著陳銘,戳了戳他的肩膀,“喂,你們傅總的麻將是不是打的很好?”
陳銘順勢看了一眼,點了點頭,“是很好。”
徐靜不明所以,要是莫言麻將玩得好已經(jīng)很奇特了,那還不是因為要陪兩個老人打發(fā)時間所以才學習這個東西的。
久而久之,以莫言那聰明的頭腦,很快就玩的非常精湛了,若是一開始還讓一讓,那么現(xiàn)在真就是各憑本事胡牌了。
“很奇怪,傅總打牌竟然打的那么好。”
“其實也不奇怪,以前傅總教書的時候,無聊的時間就會和梁少他們打打牌,以我們傅總的睿智,摸索幾把就會掌控規(guī)則了,我就沒見他輸過,不過也總有那么幾次運氣不好,但也不會輸很多,輸?shù)淖疃嗟挠肋h都是梁少。”
徐靜見他一副自豪的表情,好像每次贏錢都分他一半了一樣,她表示沒眼看,抽了抽唇角默默的移開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