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有沒有人,救命啊……”
“嘿嘿,你叫破喉嚨也沒用啊,這里除了我們哥倆,可連一個鬼影都沒有,你就陪我們哥倆爽爽吧。”
“大哥,下面的車肯定是她的,不如在車上干?”
“行,走。”
“放開,放開我,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你們敢碰我,放開我!”
溫柔被他們扔進車里,眼眶泛紅,整個人都瑟瑟發抖,“放了我,我給你們錢,你們想要多少錢,我都會給你,你們放過我……”
兩個男人明顯有片刻的遲疑,溫柔見狀不由急急開口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有錢,我給你們錢,你們想要多少都可以,我都給你們,只要你們放過我!”
“大哥,怎么辦?”
“你是不是蠢?放了她還能能拿到錢嗎?她肯定會報警,那我們就完了……”
“那……”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在說老子還從來沒干過這么漂亮的女人,那些女人都太松,哪有這個水靈,我先干了在說,媽的,老子忍不住了!”
男人說著就扯掉自己的皮帶,一臉貪欲的撲了過去。
“啊,放開我,別碰我,我會殺了你們的,我會殺了你們的……”溫柔被壓在座椅上動彈不得,只能睜大了眼眸,眼球都開始充血,不斷的掙扎,一口咬在男人的手上。
“啊!”男人吃痛叫出聲。
啪!
“媽的,臭娘們,你敢咬我,我讓你知道我的厲害!”男人紅著眼,不停的咽著口水,尤其是在看見病服下那一句姣好雪白的身體時。
“操,大哥,這女人還真是極品,你快點上,然后換我,我都忍不住了……”另一個男人一邊說和,一邊脫下自己的褲子,死死盯著兩人開始擼了起來。
頓時,狹小的車廂充滿了糜爛腥臭的味道……
而溫柔早已猶如一條死魚一樣,愣愣的盯著車頂,雙手死死的被禁錮著,身體被一下下的頂撞,除了痛還有絕望,還有無邊無際的恨意!
兩個小時候,兩個男人終于滿足了,不舍的看了一眼花白充滿淤青的身體,不由咽了一口唾液。
“大哥,不如我們把她帶走?”
“放屁,你是不是傻,趕緊走!”
“哦哦……”
溫柔整個人都是濕的,沾滿了那兩個男人身上的臭汗,眼底一片血紅,身上的痕跡慘不忍睹,被狠狠蹂躪過的樣子觸目驚心,她咬牙,顫抖的伸出手去按車子上的報警系統,之后便暈了過去。
周邊巡視的警察接到警報系統就趕了過來,看見這一幕不由被驚到。
“這,這……”
“這女人怎么這么熟悉?”
“這是溫小姐嘛?”
“傅總的那個未婚妻?”
“是,是她啊……”
“趕快打電話通知,還等什么!”那名警察將衣服脫下來,閉著眼睛蓋住溫柔赤|裸的身體。
傅氏大樓……
傅郁森眼底閃過一抹凌厲,陰沉著一張臉起身走出辦公室。
陳銘一頭霧水,但還是跟了過去,但看著男人泛著森冷氣息的背影,不由打了一個哆嗦,不由猜測這是出了什么事了,剛才到底是誰的電話?
難道是莫小姐的?
可當他到了醫院,看著病房門口守著的警察,心都跟著提了上來。
難道是莫小姐出事了?
只是接下來醫生說的話差點讓他栽了一個跟頭。
“遭到嚴重性|侵,處女膜破裂,驚嚇過度加上感染……”醫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情緒淡漠的可以,公事公辦的開口。
“高燒不退,昏迷當中。”
陳銘聽了這話不由倒抽了一口氣,看向某人,果然見他臉色陰霾的幾乎要滴出墨來,身上的戾氣釋放。
“傅,傅總,我們是接到溫小姐車上的報警所以才趕過去,只是到的時候就看見溫小姐已經……”
傅郁森削薄的唇幾乎抿成一條直線,眼中的冷意令人無法直視,周圍環繞的氣息也令人不寒而栗。
凌亂匆亂的步伐越老越進,陳銘看過去,心都跟著一緊,眉心都突突跳了幾下。
梁浩然一臉陰鷙,額頭的青筋都看的清晰,一把拎著醫生的領子。
“你再說一遍!”
楚恒眉心微攏,鏡片下的眼眸依舊沒有任何情緒,幾近淡漠的開口。
“處女膜破裂,感染導致高燒不退,現在昏迷。”
“你他媽的說什么!什么處女膜破裂!”梁浩然眼底滿滿的全是殺氣,猩紅一片,眉頭突突狂跳著,一張臉陰鷙的嚇人。
楚恒一臉面無表情的扯開他的手,淡淡道:“聽力不好就去掛個耳鼻喉科。”
“楚恒,你特么知道你剛才在說什么!”
楚恒緩緩抬眸,目光在這個兩個男人身上轉了一圈,菲薄的唇吐出幾個字不近人情的字眼。
“她被強了又或者是被輪了,目前還不清楚,要等檢驗結果。”
嘭!
梁浩然轉身一拳砸在了墻上,瞬間留下了血印,眼底猩紅泛著殺意,一身的戾氣,轉眸看著兩個警察。
兩個警察一間,頓時站直了身體,不由開始冒著冷汗,完全不敢去看梁浩然那雙陰暗充滿血色的眼。
“梁,梁少……”
“說,給我一字一句說!”
兩個警察抬手擦了擦額頭沁出的冷汗,心里忍不住喊衰,怎么就正好輪到他們身上了,你說這溫小姐好端端上什么山,這大冬天的,還穿著一身病服。
“我,我們接到溫小姐車上的警報趕過去,溫柔小姐已,已經出事了,而且周圍空無一人……”
“你們在哪發現她的?”
“在,在月,月牙山……”
‘月牙山’這幾個字說出來,梁浩然轉身盯著面無表情的男人,面色陰森可怖,咬牙切齒,額頭青筋凸顯。
“她怎么會突然跑去月牙山!”
傅郁森面色陰森,目光冷厲的看著他,薄唇輕扯,說出的一字一句都緩慢至極,卻仿佛一把冰刃刺進他的心臟。
“你在問我?人不是你在照顧?”
梁浩然呼吸一窒,整個人都是一僵,眼底閃過憤怒和森冷,死死盯著他冷笑。
“你敢說這件事和她無關。”
傅郁森瞇了瞇眼,看著他的漆眸迸射出一股陰森寒冷的暗光,唇角凜冽無聲寒芒,透著股股陰鷙寒氣。
“有沒有不是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