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怎么又扯到自卑這上面來了!
話說,她雖然長(zhǎng)得丑,但她還真不自卑。
對(duì)于喬景行的話,唐蘇直接都無力吐槽了,只是在聽完他最后說的那句話后,她機(jī)械地用力搖頭,“不好!”
唐蘇覺得,她這一次的拒絕,應(yīng)該夠直白了吧?
被她的拒絕打擊到之后,喬景行怎么著也得受一下傷,然后知難而退的吧?
但喬景行那張邪魅不羈的俊臉上,連半分難過的情緒都沒有出現(xiàn)。
他依舊笑得一臉的騷包,仿佛還十分的善解人意。
“蘇蘇,都說了讓你別因?yàn)樽约旱哪樁员埃氵總是要鉆牛角尖。”
“蘇蘇,你這樣,真的對(duì)你自己不好。來,蘇蘇,別想太多了,我們先吃飯吧!我給你做的愛心晚餐,真的特別特別好吃!”
究竟是誰想太多啊!
唐蘇真覺得她和喬景行說話,完全就是對(duì)牛彈琴。
好想知道,該怎么做,才能拒絕一位地主家的傻兒子的追求。
在線等,真的好急的。
地主家的傻兒子喬景行,卻完全沒有感覺出唐蘇那已經(jīng)近乎生無可戀的無奈,他熱情地?cái)[弄著食盒里面的東西,他繼續(xù)固執(zhí)地?fù)P著手中的那串黑乎乎的……
好像是干豆片的東西吧,就往唐蘇嘴里送。
“蘇蘇,這一箭穿心,我保證,你吃了之后,還想吃!”
不想吃!
唐蘇微微張了下嘴,喬景行就將一箭穿心送到了她的口中。
被塞了一嘴,唐蘇真的是咽下去也不是,吐出來也不是。
最終,她只能在喬景行那期待無比的眼神中,跟吞毒藥一般,破罐子破摔地吃下了那傳說中的一箭穿心。
雖然丑,但幸好吃起來沒那么難吃。
唐蘇覺得,她應(yīng)該還不至于被毒死。
“蘇蘇,我知道,你沒有被像我這么可愛的男孩子追求過,我忽然要求你做我的女朋友,你肯定很難接受。這樣吧,我們先做朋友。”
“等你習(xí)慣跟我相處了,你越來越自信,不自卑了,我們?cè)偕钊虢煌!?
好吧,先做朋友吧。
唐蘇覺得,她跟喬景行做朋友,應(yīng)該還是會(huì)蠻舒服的,做男女朋友,她真的很難接受他這濃重的地主家的傻兒子氣質(zhì)。
喬景行越說,越覺得他的提議,十分的智慧。
注意到食盒里面那盤像極了便便的東西,喬景行連忙把裝著它的精致小盤子拿出來,小心翼翼地放在她面前。
“蘇蘇,你知道這是什么嗎?”
“這是什么?”
唐蘇看著面前這坨像極了便便的東西,她生無可戀地開口問道。
“這是蘇蘇啊!”
唐蘇,“……”
喬景行的聲音還在繼續(xù),“蘇蘇,這是我為你做的蛋糕,照著你的樣子做的,你好好看看,我手藝還不錯(cuò)吧?”
唐蘇哭笑不得地盯著面前盤子里的那坨東西。
這是喬景行照著她的模樣做的……
唐蘇已經(jīng)不想說話了,原來,在他的眼中,她就是……就是一坨便便啊!
把她做得這么丑,她真的是連朋友都不想跟他做了!
喬景行卻絲毫不覺得自己做的蛋糕有多丑,他還驕傲地端起它來,跟唐蘇的臉比了比,頗為滿足地感嘆道,“蘇蘇,看到了吧?我手藝真好!”
“我沒有做廚師,而是進(jìn)軍演藝圈,真是廚師界的遺憾啊!”
嗨,唐蘇覺得,喬景行沒有做廚師,是可憐的吃貨們,躲過了一劫。
要不然和她一般,不小心吃到他做的飯菜,真的會(huì)懷疑人生的。
“蘇蘇,你快說啊,我手藝是不是特別好?”
見喬景行問起來沒完,一副她要是不夸她,他就把這復(fù)讀機(jī)做到底的架勢(shì),唐蘇還是僵著唇角開口,“挺好的。”
把她做成一坨便便挺好的。
唐蘇忽然想哭。
“蘇蘇,來,快點(diǎn)兒吃我給你做的蘇蘇吧!”
喬景行把那坨東西放回唐蘇面前,雙眼放光,無比期待地對(duì)著她開口。
唐蘇不想吃這個(gè)長(zhǎng)成便便模樣的蘇蘇,但,她怕喬景行會(huì)像剛才一樣,趁她不備,就將這東西往她嘴里塞,她還是咬著牙,用叉子叉了一大口。
蛋糕又甜又咸,味道難以描述。
唐蘇剛想把蛋糕給吐出來,她就感覺到嘴里有東西,聯(lián)想到上次喬景行往她的桔子里面放鉆戒,她頓時(shí)明白,這便便里面,肯定有東西。
依舊像上次一樣,想卡死她。
唐蘇紅著眼眶將一條項(xiàng)鏈從她嘴里拿出來,她真的覺得,喬景行不是想追求她,也不是想跟她做朋友,他就是想變著法兒地害死她!
害得她死無全尸的那種!
唐蘇咳得上氣不接下氣,喬景行的臉上,卻滿是成就感。
“哇!蘇蘇,我做的蛋糕,不愧是神奇的蘇蘇!里面竟然還藏著一條這么漂亮的項(xiàng)鏈!”
“來,蘇蘇,我?guī)湍惆秧?xiàng)鏈給你戴上好不好?!”
唐蘇連忙擺手,以前,她還蠻喜歡項(xiàng)鏈這種配飾的,但現(xiàn)在,她對(duì)項(xiàng)鏈有心理陰影了,她覺得,她以后,應(yīng)該都不會(huì)再戴項(xiàng)鏈了。
還有戒指,她也有心理陰影了。
估計(jì)就算是這輩子她還能結(jié)婚,她也不會(huì)想要戴鉆戒了。
喬景行還是蠻善解人意的,見唐蘇一直擺手,他倒是也沒有非要給她戴項(xiàng)鏈。
他笑得眼睛瞇成了一條線,怎么看怎么傻氣,“蘇蘇,我知道,你是太喜歡我送給你的項(xiàng)鏈了,你想要好好珍藏。好,既然你想要珍藏,那我就不給你戴在脖子上。”
喬景行一邊把飯菜從食盒里面往外端,在唐蘇面前尋求存在感,還不忘適時(shí)地貶低一下情敵。
“唐蘇,我知道最近南宮和陸三也在追求你。”
“你一定不能接受南宮!他包養(yǎng)了那個(gè)什么宋翩翩兩年了,他這種腳踏兩只船的男人,絕對(duì)不靠譜”
“還有陸三,你更不能接受他的追求!因?yàn)樗^分!”
“前天你還見過林念念了是不是?!我剛聽說過一個(gè)消息,林念念還懷過陸三的孩子!”
“林念念的男女關(guān)系多混亂啊!聽說她男人太多,她還染上了什么病!”
“她都懷了陸三的孩子了,陸三跟她之間,肯定很不純潔!誰知道陸三有沒有被她傳染什么不干不凈的病!”
“不干不凈的男人,要不得的!”
喬景行話音剛落,一道帶著濃重冷意的聲音,就在唐蘇辦公室的門口響起,“你說誰被傳染了不干不凈的病?誰是不干不凈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