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軒走了,就這樣的走了,我的心里莫名的少了些什么,本來那平靜的心又再起漣漪,而且可以說是驚濤駭浪一般,玲瓏走了過來,蹲在我的面前用手輕撫我的臉龐說道:看得出來她很愛你,落凡她已經走了,不要在悲傷了,有我在。玲瓏輕柔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抬起頭看著玲瓏,心里也不是個滋味。
行啦!都已經過去了,徒弟你也不要太傷心了,看得出來這貓妖是愛你的,可你要知道人妖殊途啊!你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所以你也不要多想了。
王莫楓說的非常對,這個道理我也懂。可少軒就死在我的眼前,這讓我該怎么去面對。
時間不大,范松帶著人趕了過來,見到這場景,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最后只是嘆了口氣,叫人把少軒的尸體拉到了殯儀館去火化了。
一晃已經有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我漸漸的從少軒的陰影里走了出來,都說,思念是一種很懸的東西,但這東西可能是抵不過時間,就算在強烈的思念,在時間面前也會飛灰湮滅,只留下蒼白無力的回憶。
所以我慢慢的從這個怪圈當中走了出來,而這些天也多虧了玲瓏無微不至的照顧。
這天晚上,老布給我打了電話約我出來喝酒。當我倆碰頭后,來到我倆經常去的爆肚館兒要了幾個菜后,又要了幾瓶啤酒。
這時老布看著我苦笑一下說道:落凡啊!想開點兒,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你想那么多也沒有用。
我點了點頭,對老布說道:放心好了,我現在已經看開了,所以你也就不用擔心了。
老布看著我笑了笑說道:如果真能這樣就好了。來吧!干杯。
我不知道到這一晚我喝了多少酒,我是怎么回的家,早上起來玲瓏躺在我的身邊兒,我頭疼欲裂,看來昨晚喝了好多的酒。
當我再次來到事務所時,王莫楓老白等人都在,而且屋子里還多了一個身穿西裝的人,這人看上去也就四十多歲,身穿一身兒筆挺的西裝,看上去就好像是哪個公司的領導。
徒弟你來啦!正好有業務了,一會兒你和小布你們陪金總過去一下。
我聽到這話就愣了,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兒。
王莫楓看了我一眼說道:咋啦!還沒醒酒啊,金總是開賓館的,最近一段賓館出了點兒事情,所以才來找我,具體的事情,一會兒在路上金總會跟你們說的。金總我看這件事兒就讓我徒弟去吧,有他們兩個,這件事情足以應付。
那金總聽完這話后,臉色有些不好看,看著我和老布沖著王莫楓說道:怎么這兩個小伙子能應付嗎?我說王大師,實在不行您還是親自去一趟吧,我多加錢還不行嗎。
王莫楓笑了笑說道:金總這不是錢的事情,這件事他們兩個足以應付,如果他們應付不了,我不要錢親自去怎么樣。
話都說道這個份兒上了,那金總也不好說什么了。
你大爺的,我有些瞧不起這個姓金的,根本就沒拿我倆當個單位啊!
就這樣我和老布跟著那金總出了事務所,金總開著一輛黑色的寶馬,我和老布上了車后,老布問道:您好金總,不知道你的賓館發生了什么事兒,能否對我倆說說嗎。
金總聽到這話后,苦笑一下說道:還是回去再說吧,這話不是一兩句說的完的。
驅車到了賓館后,我們三人下了車,我看了看這賓館四層樓那么高,起名為金鐘賓館,賓館的側面掛了一口銅鐘。就這樣我們幾人走了進去。
到了辦公室后,金總為我和老白倒了水,然后坐下后看著我倆說道:兩位小伙子,你們做這行多久了?
我和老布心里明鏡似的,這分明就是沒信任我們啊!
行啦!金總,你也不用說這么多了,我知道你根本就不信任我倆,認為我倆沒能耐,那好,我們可以打個賭約,如果三天之內我們把事情給你解決不了,我們哥倆一分錢兒不要,你看如何。
金總被老布的這番話說的,老臉通紅,支吾了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老布冷笑一聲說道:我看你還是快點說關鍵的吧,別整那些沒用的,早說完,我們早給你辦事兒。
金總苦笑一下說道:好吧!既然兩位這么有信心,我在不信任,到是我的不對了,事情是這樣的。
要說這事兒,還得從一年前說起,那時候金鐘賓館才剛剛開業不久,生意也挺火爆的,可誰也沒想到卻在這時出了事情,那就是鬧鬼。最初是一個房客,那房客住進客房后,總是感覺渾身不自在,總是覺得有人在看著他,可又沒有人,其實這只是一個開始而已,之后就是怪事連連,但凡住過這個房間的人,都會有種莫名的感覺,那就是有人在暗處盯著自己,直到有這么一天,一個女房客住進來,那是一天的下午,女房客在房間了睡覺,突然間覺得門被打開了。可她卻記得臨睡覺時,門鎖的好好的啊!她想睜眼卻睜不開,只見從門外走進來三個人,這三人分別是兩女一男,男的是個老頭,而那兩個女子也身穿花衣服,三個人進來后,沖著這女房客便開始笑,那笑的讓人毛骨悚然,心里特別的不安,女房客想喊卻喊不出來,想起來身子也動不了,之后那老頭進了廁所,而那兩個女的則是穿墻而過去了隔壁,兩個女子從女房客的面前活生生的穿越過去,女房客當時就要嚇破膽了,而就在這時,突然一個男子身穿一身白衣出現在那女子面前,一把抓住女子的手,對她說道:走,快跟我走。
女房客當時就凌亂了,看著那男子又熟悉又是陌生的樣子,女房客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到底要不要跟他走。
以前總是聽說什么旅店鬧鬼,賓館鬧鬼,可這些事情都是出現在鬼故事當中,記得前幾天我和老布買了一份兒鬼故事報,里面大多數都是這樣的鬼故事,不是什么賓館要不就是酒店,當時我和老布都覺得可笑,世間哪有這么多賓館天天鬧鬼,要是真的有。那我們不得忙死了,現在的鬼故事都他娘的是一些無稽之談,根本就不切合實際啊!為此我倆還很不屑一顧呢。
可誰有能想到,今天我倆就遇到了這個事情,而且還真和賓館有關系。
金總的故事還在繼續,一個陌生的男子進屋后,一把拉住那女房客要帶她走,可女房客這時也懵住了。到底是現實還是夢境,似真似幻,真不知道要不要相信這個男子,可那男子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根本就反抗不了,沒辦法女房客被帶出房間,當走到走廊時,女房客的心又再次的提了起來,只見走廊里站著三個人,這三人正是剛才進屋的那老頭和兩個女子,三人站在那里嘿嘿的笑,把去路給堵住了。
女子嚇的掙脫了那男子的手,跑回了屋里,進屋后把房門鎖緊,靠著墻開始喘著粗氣,剛剛平靜下來。女房客抬起頭看了一眼鏡子,可就在這時鏡子里突然出現了奇異的畫面,里面好像是另外一個世界,可以說是群魔亂舞了,女房客的心再也承受不住了,大叫起來,也就是在這時,一聲電話響起,女房客睜開眼睛,原來這一切都是夢,可電話根本就沒有響過,依然安靜的躺在那里。當晚女房客就要退房,這一下把所有人都給弄懵了,賓館的人想要問緣由,可女房客此時臉色慘白什么也說不出,最后還是金總出面。兩人在辦公室里談了好久。
女房客走后,這賓館就沒有太平過,隔三差五的總是出事兒,這生意可以說是一落千丈,最后這賓館被傳為鬼店,如今可以說是門可羅雀了。只有一些不知道底細的外地人才會來住,本市人根本就沒人來光顧了。
聽金總講完后,我和老布總算是知道了這些事情。
金總,那今晚我們兩個就在這里住下,要是真有東西,我們就替你收了,你可怎樣。
哎呀!那可太好了,兩位我這次就完全的仰仗你們了。
我和老布沒有說話,時間不大,金總找人給我們開了一個房間,我倆進去后,就覺得有些不對,總是感覺這屋子里面怪怪的,可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時老布對我說道:落凡你發現沒有,這屋子里面不正常啊,我怎么總是感覺有些冷呢。
是啊!一進這屋子,我也有這種感覺,身體總是不由自主的發抖,而那種顫抖讓人不寒而栗,那種感覺非常的不好。
行啦!先不要想這么多了,一切等晚上再說吧。老布對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看來只好等到晚上再說吧。
夕陽西下,賓館的人給我和老布送來了晚餐,還真別說,伙食還真挺不錯的,我和老布兩人吃過晚飯后,便走出了房間。走廊里靜悄悄的,靜的讓人害怕,我和老布走在走廊里,只能聽到我們兩人的腳步聲。
落凡我們回去吧,老布突然間說了這么一句,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
我看著老布說道:咋啦?
老布只是搖了搖頭,并沒有多說什么,就這也我倆回到了屋子里。也不知道為何,如今已經是春暖花開了,可這屋子里卻異常的冷,即使是給著空調也很冷,我對老布說道:你有沒有發現這屋子里面很冷。
老布笑了笑,然后看了一眼窗外說道:落凡你自己過來看看。
我走到窗邊兒,看了一眼,只見外面不知何時居然起了霧。那白霧凝聚而不散。
這是什么情況,我對老布說道。
老布轉回身笑了笑,沖著門口喊道:既然來了,那就現身吧。
話音剛落,那本來關的好好的門,居然自動的打開了。
一陣熟悉的陰風刮過,從外面走進來三人,一個老頭。兩個女子。
三人進來后與我們對持著,卻沒有說話。
果然是他們三個,我不知道該說點什么才好,這三人出現后,看著我和老布,眼神中似乎還有些不屑。
就是你們三個在這賓館搞鬼?老布終于開口了,一般談判的事情都是他來處理。
兩個女子沒有說話,那個老頭看了我倆一眼說道:你們兩個小娃娃是誰,為何來此,還有你們為什么能夠看到我?
老布不屑一顧的說道:這不是廢話嗎,來這當然是有事,既然能看到你們,你說我們是干什么的。
老頭眉頭一皺說道:我們好像和兩位也沒什么瓜葛。
是沒有瓜葛,可惜你們在這里耽誤了很多事情,我們也是受人之托,你們已經是亡人了,希望你們能夠早日離開這里。
不行!這件事絕對不能妥協,要知道這里可是我們的家,我們是不會走的。老頭的態度也很堅決。
老布嘆了口氣說道:何必如此倔強呢,這樣吧,我們送你們去地府,讓你們早日投胎,你看如何。
我看你們還是不要白費唇舌的好,我們是說什么也不會走的,我也不想和你們鬧翻,兩位請吧!
說完后,三人把路給讓開了。
老布冷笑一聲說道:好吧,既然都說道這個份兒上了,多說已經無意了,既然你們如此固執,而我們又是受人之托,所以這場戰爭是不可避免的,如果我們贏了,你們就必須要離開這里,如果你們贏了,那我們就不在攪合這里的事情,你看如何。
老頭似乎還挺自信說道:好啊!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比劃一下,我到要看看你們兩個年輕的小娃娃有什么本事。
話音剛落,那兩個女的猶如離弦之箭一樣奔著我倆而來。
我和老布根本就沒有什么防備,這下可好,被打的措手不及。
老布啊了一聲!向旁邊躲開,而我就地一滾也躲了過去。
趁著這個當口,我念起咒語召來胡青罡和黃天娥,一場大戰即將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