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當聽到這個消息后,我們幾人都是眉頭一皺,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龍鳳閣,只有那幫娘們才會做這樣無聊的事情。
居委會大媽走了后,王莫楓和老白在那里不知道在思考什么,而我和老布則是在一旁閑聊著。
我說落凡,你說說會不會是龍鳳閣的人做的?
這個不好說啊,但看眼前的形式應(yīng)該是她們,除了她們以為,我還真想不出什么人能夠干出這種事情。
你大爺?shù)模@馬上過年了,這幫家伙也不消停,這是要干啥?
行啦!你們兩個過來吧。王莫楓沖我倆喊道。
我倆走了過去,王莫楓看了看我倆說道:徒弟啊,給你一次機會,你談?wù)劊銓@件事的看法。
我看了一眼王莫楓這老犢子,指定是他和老白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才讓我說的,要知道小爺我也不是省油的燈,我看了老布一眼說道:老布你還是說說吧,讓這兩個家伙長長見識。
老布聽到這話,故意賣弄起來說道:這個嘛,以我多年的經(jīng)驗,以及對現(xiàn)場的勘查,我覺得應(yīng)該是龍鳳閣的那幫娘們做的。
話音剛落。老白一腳踢在老布的屁股上笑罵道:滾犢子,讓你分析案情呢,你扯哪去了,但要告訴你,這件事兒并不是龍鳳閣所為。
什么?我和老布用那不可置信的眼光看著面前的兩人,如果不是龍鳳閣還能是誰。
王莫楓狡黠的笑了下說道:這個嘛!你們過后就會知道了,但我要告訴你們。什么事情不要亂下結(jié)論,想好了再說,要知道真相背后往往還隱藏一個真相。
這話說的實在是太深奧了,那現(xiàn)在我們要做什么?我問道。
王莫楓想了想說道:先幫著老范破案吧,這兩天晚上你們辛苦一下,出來巡邏,怎樣。
我還老布哪里敢說個不啊,只好答應(yīng)了。
從現(xiàn)場回來后,我和老布也不敢怠慢,要知道這次遇到的可是個能吸走人魂魄的家伙,所以我倆也得好好準備一下。
吃過晚飯后,范松那家伙特意開了個車來接我們兩人,我和老布準備好后,便跟著范松出發(fā)了,臨出門的時候,王莫楓那家伙還對我說道:徒弟注意安全啊!
你大爺?shù)模傩市实模液屠习谆仡^給了這兩個家伙一個白眼,然后掉頭便走。
上了車后,車子緩緩的開動,范松畢竟是老江湖了,看著我們兩人笑呵呵的說道:小伙子,今年多大啦!
我和老布看這家伙有些像大灰狼,嘿嘿的笑了笑,報了年紀,然后便不再說話了。
小伙子啊!記得你們師傅像你們這么大的時候,就已經(jīng)幫助我破案了,如今一代新人勝舊人啊!
聽這話我不知道該說點兒什么好。這時老布問道:范叔,能不能給我們講講當初我三伯還有我王大爺?shù)挠⑿凼论E啊。
范松聽到這話后,眼睛頓時冒光看著我倆說道:嘿嘿,你們兩個小子算是問著了,要是說起當年,那真是九死一生啊,你師傅他們幫助我破獲很多的案子,最著名的的就要數(shù)去云南那次了。而且也非常的兇險!
我擦!要不是范松說,我根本就不知道這兩個家伙居然還去過彩云之南。
正當范松要接著往下講的時候,突然車子來了個急剎車。
范松有些發(fā)怒的回頭說道:你大爺?shù)模趺撮_的車。
不是,頭兒,你看前面有個女的,開車的小警察說道。
女的?一個女的咋啦,范松罵的,然后搖開玻璃往外看了一眼!
我擦!范松急忙的縮回頭,有些口吃的說道:有..有情況。
我和老布見范松如此就知道是有情況,急忙的下了車。
只見在車前面有個女子手里提著一盞八角宮燈,正緩緩的向前走著,那宮燈里忽明忽暗的詭異藍火正在不停的晃動。
我擦!發(fā)現(xiàn)了,我和老布要說不緊張那有些假。
咋辦!老布對我說道。
看來還是初出茅廬啊,還是年青啊!
行啦,先過來把這娘們攔下再說。于是我和老布快步走過去,擋在那女子身前喊道:等等!
女子停下了腳步抬起頭。
一張清秀的臉龐呈現(xiàn)在我們面前。
你是誰!老布問道。
我看了一眼老布,差點沒樂出來,你大爺?shù)模烙嬤@家伙也是沒詞兒了,一時間也不知道說點啥好了。
女子的臉色有些蒼白,看著我們兩人舉起手中的宮燈。
我和老布見此以為這娘們要刷什么陰謀詭計,老布一招手就是一招別傾城!
只聽一聲尖叫,女子倒在地上。
我見此看著老白說道:是不是找錯人了。
老白也愣住了,沒想到這娘們一點戰(zhàn)斗力也沒有。
那女子倒在地上雙手護著那盞宮燈,似乎這就是她的命一樣。
范松在車山看的真切,急忙的跑了下來,準備痛打落水狗撿個便宜。
不許動,把手舉起來,要說這幫家伙都是荷槍實彈的。
女子哪里見過這陣勢,嚇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開始哆嗦起來。
你到底是什么人,最近死的那些人是不是都和你有關(guān)聯(lián),快說范松沖那女子喊道。
女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突然那眼神變了,從那柔弱的眼神變得有些兇狠親來,看著我們眾人說道:你們讓開。要不然我和你們同歸于盡!
哈哈!這次真的找到正主兒了,看來真是這個娘們所為。
范松見這娘們要拘捕便準備沖上去,幸好老布手疾眼快一把抓住范松說道:范叔別沖動。然后走上前看著那女子說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最近死的那些無辜者是你不是你殺的,還有這燈到底是干什么用的,我們不想為難你,如果你有什么難處,我們可以幫你。
女子慘然一笑說道:和你們沒有什么好說的,你們都是壞人就知道欺負我們這些手無寸鐵的老百姓,話音剛落女子舉起宮燈,頓時數(shù)道藍色的火焰奔著我們眾人便來了,要知道,被這藍色火焰纏住那可不得了。
快散開,我大喊一聲。
可惜還是完了一步,兩名警員頓時倒在地上。
緊接著就是一聲槍響!范松終于開槍了。
那槍聲響徹了這個寂靜的夜空。
元兇終于找到了,就是面前的這個女子,可看上去這女子好像是有什么苦衷,也不知道是老布的那句話把這女子給惹怒了,那女子晃動起手中的宮燈,數(shù)道藍色的火焰向眾人而來,雖然我出言提醒,可還是有兩人種了招兒,倒在地上。
與此同時范松的槍也響了,女子倒在地上,胳膊上中了一槍。
我說范叔,你咋這么沖動呢,老布說道。
范松此時臉色也是慘白,有些哆嗦的說道:不是我想開槍。你們也看到了,那兩個兄弟倒下了。
唉!我和老布嘆了口氣,走到那女子近前兒說道:現(xiàn)在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女子似乎根本不懼怕身上的疼痛,抓起那盞燈,站起來便跑!
我和老布沒想到這家伙居然會跑,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
你大爺?shù)模罚∥掖蠛耙宦暋H缓蟊阕妨顺鋈ァ?
追出去不知道有多遠,到了一片平房處,我和老布還有范松站下了,這平房區(qū)最是鬧心,這里四通八達的,只要一進去想要找到人,那幾乎就是不可能了。
我轉(zhuǎn)回身看了看范松說道:范叔,想要找到那家伙我看光憑我們幾人是不夠的。
范松看了看這片平房,如今已經(jīng)是深夜了,想要進去抓人是不可能了,算啦我們還是回去吧,范松最后一咬牙說道。
我們幾人點了點頭,如今除了回去還能有什么好辦法嗎?答案是沒有。
就這樣我們幾人回去了。
回到事務(wù)所,王莫楓等人已經(jīng)走了。我和老布倒在床上便睡著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王莫楓與老白便到了,見到我們后便問昨晚的事情怎么樣了。
我和老布從被窩里被拉了出來,便把昨晚的事情說了一遍。
王莫楓和老白聽完后點了點頭說道:這么說,還真不是龍鳳閣的人做的,行啦你們也不要想啦,今晚所有的事情就會水落石出的。
我倆愣愣的看著這兩人,也不知道這兩人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下午時,范松帶著人便來了,一進屋就把昨晚的事情又說了一遍,而且揚言今晚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那娘們給找出來。
我們幾人見范松這架勢就知道這家伙是動了真格的了,王莫楓笑了笑說道:范哥用不上這些人,今晚我和老白也會去的。有我們幾人就夠了,你只需要準備一輛警車,和幾個看押犯人的警察就夠用了,別的不在需要了。
范松一聽這話頓時喜上眉梢,王莫楓和老白親自出馬了,那就說明這件事兒要好辦了。
行啊!兄弟有你們幾個這句話,哥哥就等于吃了定心丸兒一樣,今晚什么時間動手?我派車過來接你們。
王莫楓笑了笑說道:天黑過來就行。
范松點了點頭。
一下午的時間,王莫楓和老白似乎在想什么,一句話也沒有說,而我我和老布則是心事重重,因為不知道接下來要干些什么,一點目的都沒有,這才是最鬧心的。
天終于黑下來了,此時門口傳來汽車發(fā)動機的聲音,我打開門,范松等人已經(jīng)到了。
走吧,王莫楓站起身對這我們幾人說道。
就這樣我們眾人上了車,來到了那片平房區(qū)。
到了地方后,我們眾人下了車,范松走下來對王莫楓等人說道:兄弟,我們要怎么去找啊。
王莫楓笑了笑說道:這個就交給我們吧,說完后王莫楓念動咒語,時間不大,常小跑出現(xiàn)了。
小跑我們要找個人,王莫楓淡淡的說道。
常小跑到也痛快點頭答應(yīng)了,只見王莫楓在那常小跑的耳邊說了幾句后,常小跑點了點頭。從袖子里掏出一條小蛇兒放在地上,嘴里念念有詞,再看那小蛇,開始向前爬行。
我們眾人跟在那小蛇的后面,走了大約五分鐘的時間,那小蛇停了下來,我抬起頭看了一眼。只見那小蛇停在一戶人家門前,那朱漆大門已經(jīng)有些脫落了,門上還貼著一個福字,而那福字也褪去了原有的顏色。
敲門吧,王莫楓對我說道。
你確定,那娘們就在這這里?我狐疑的問道。
王莫楓點了點頭便不再說話。
我見此嘆了口氣不知道該說點什么好。
剛敲了一下大門,那大門居然沒鎖自己開了。
我轉(zhuǎn)回頭看了一眼眾人。王莫楓見此沖我說道:沒事兒。進去吧。
王莫楓率先走了進去,我們眾人跟在后面。
一間不大的小屋子里,彌漫著一股子中藥味兒,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不知道該說點什么才好。
那屋子里打著一盞昏暗的小燈,一個男子躺在床上。臉上毫無血色,而他身旁則是一個胳膊上纏著繃帶的女子,在桌子上放著一盞宮燈,而那宮燈旁邊則是幾個風(fēng)干的饅頭,還有一碟咸菜。
你們來啦!那女子沒有回頭對我們說道。
眾人沒有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看到這場面只有些酸楚而已。
我知道你們來的目的,希望你能等等,等我再為國軍換一身衣裳。
眾人沒有說話,只是在這里靜靜的等著。
女子忙活了半天,由于胳膊不方便,一件衣服換了半個鐘頭,而她那傷口似乎也因此迸裂了,鮮血流了出來。
好啦,說說你的故事吧,王莫楓淡淡的說道。
女子環(huán)視屋子一圈,慘然一笑說道:家里來了客人,本應(yīng)該給你們弄些茶水之類的,可你們也看到了家徒四壁真是招待不周,說完后女子坐在床邊用手輕輕的撫摸著丈夫的額頭,好一會兒緩緩的說道:我叫李思瑩,他是我的丈夫國軍,幾年前我丈夫不知什么愿意突然成了植物人,到醫(yī)院檢查也查不出病因,只好回家等死,也就是在那一天的晚上,我夢見一個奇怪的人,這人身穿白色斂服,來到我近前對我說道:要想救你丈夫必須收集一百人的魂魄,說完后扔下一盞燈便走了。
當時我以為是個夢,可夢醒后,卻發(fā)現(xiàn)桌子上居然真的多出一盞燈來,說完后李思瑩看了看那盞宮燈,仿佛一切的惡夢都是從這盞燈開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