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亮的事情結束了,但卻意外的結識了一個叫做布陰陽的人,此人年輕和我相仿,據他自己說,他家也是做這方面兒的,所以他的道術算是家傳的,尤其是他手中的鼓,是從他老爹手里傳下來的,只要敲動那面小鼓,就可以召來,東北地仙兒,而且家里的家傳道術也是非常了得,這家伙不但會道術,對相面手相,周易八卦也有些研究,總之這頓酒兒喝下來,我是讓這老小子給我上了一課。
我看著布陰陽說道:那你接下來有啥打算。
布陰陽笑了笑說道:我爹這次就是讓我出來歷練一下,讓我去找我三伯,要說我三伯也是做這行的,據說當初還挺厲害。
哦!那你三伯叫啥,我隨便問了一句。
白馳!怎么落凡,你聽說過?
我一口酒全都噴在布陰陽的臉上?啥!居然是那個家伙,我睜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布陰陽擦完臉后,并沒有生氣,而且看著我說道:落凡你咋啦,怎么反響這么大,你認識我三伯。
認識?豈止是認識這么簡單,我苦笑一下,把事情的經過大概說了一遍。
布陰陽聽完后,也有些不可置信,真沒想到事情居然會是這樣,看來這是老天故意玩我們那,這也有點兒太巧合了。
對了陰陽,剛才我們對付的那個黑衣人,到底是什么來路,好像你們是認識。
布陰陽點了點頭說道:唉!說起這事,可就話長了,那老家伙叫常保,也算是個修道之人吧,可這家伙不走正道,總是喜歡研究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這次出來,我第一個遇到的就是他,臨出門之前,我父親就對我說過,要是遇到什么不平之事,可以自行處理,算是替天行道了,這也算巧合,我第一個遇到的就是他。
這常保也不知道從哪得知一個秘術,煉成了一個黑煞的東西,也就是我們看到的那個,那東西雖然對人沒有多大危害,但卻是陰魂的克星,不管你是好壞,只要遇到黑煞,通通的都要被它吃掉,而常保的那只黑煞只是剛剛煉成,并沒有到完全體,要是到了完全體,別說是陰魂了,就連是人都照吃不誤,我曾勸過這家伙,可這老家伙就是不聽我的話,而且還三番四次的找我麻煩。
你說說落凡,這樣的家伙哥們兒我能慣著嗎?必須收拾了!所以我一路跟蹤他,但這老小子也非常狡猾,發現我跟蹤后,便開始跟我玩起捉迷藏,其實他心里也知道,他想要收拾我,那是不可能,而我要對付他,也不是那么輕而易舉,所以我倆就這么耗著,一時間誰也奈何不了誰,直到今晚,當我剛要動手的時候,你卻出現了,當我看到你后,也是大吃一驚,本來做我們這行的人就少了,而讓我沒想到的是,居然遇到這么年輕的,當你被圍困的時候,我才現身,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
聽到這里我點了點頭,原來那老家伙還有這么長的一段故事。
陰陽,這樣吧,一會兒你跟我回去,明天就能見到你三伯了,到時候你也留下來,我倆以后也算有個照應,你看咋樣。好啊!哎呀我去!落凡,你可算是和我想到一塊兒去了,其實我他娘的也是這么想的,以后你我一起除魔天地間,那得是多么逍遙的一件事兒啊,來走一個,說完后布陰陽舉起酒杯跟我撞了一下。
我看著布陰陽嘆口氣,這家伙和老白差不多,也是大條的很那,簡直就是一個天然呆啊。
就這樣我倆喝完酒回到了事務所,此時已經是下半夜了,在路上我還在想,這次的任務雖然解決了,但小遙和那老太太我卻沒有能救了,如果當初,我能在激靈點兒,或許可以保護那老太太和小遙,可現在說什么都已經晚了。
落凡你在想啥?布陰陽見我不說話,問道。
我抬起頭看了看布陰陽,把張亮的事情說了出來,之后便說起了小遙。
布陰陽聽完后,也是唏噓不已,然后看著我說道:落凡,你可能剛剛接觸這行,其實最初我也和你一樣,其實,這人世間,有很多不平的事情,可有些事情,你明明可以看得到,或許就在你眼前發生,但你卻無力去管,知道嗎,這就是天意,即使你在怎么做,也改變不了。
我長出口氣是!這話一點不假,即使我能從那黑煞的手里救下,小遙又能怎樣,要知道,小遙已經被胡青罡打的破了法,眼看就要魂飛魄散,或許這個結局對她來說還是比較好的。
回到了事務所,原本應該是靜悄悄的地方如今卻點著燈,我第一反應就是,不好了,家里進賊了。
我和布陰陽悄悄的走了過去,這時大門突然開了,老白從里面走了出來。
呦!小爺們你回來啦!老白見到我后沖我笑了笑,可笑容戛然而止,因為他看到我身旁的布陰陽了。
三伯!布陰陽叫了一聲。
哎呦!小王八蛋,你怎么來了。
老白此時眼眶有些發紅,說話有些激動。
三伯!布陰陽突然撲到老白的懷里,嚎啕大哭起來。
你大爺的,這唱的是哪一出呢。
我看著這兩人,嘆了口氣進了屋子。
寶貝徒弟你能活著活來,我很欣慰,第一關你算是過去了,說話的正是王莫楓。
聽到他的聲音,我腦皮都要炸了,你大爺的,要不是這家伙,今晚我也不至于這么狼狽,還什么家傳寶貝,去你大爺的,也怪小爺當初耳根子軟,咋就聽了這家伙的話呢,你大爺的,我剛要罵。王莫楓立刻接過話茬說道:徒弟啊,師傅也是為了你好。眼看你就要獨闖江湖了,我怎么能放心的下呢,對不對,徒弟,所以你應該理解你師傅我一片苦心那,唉!為了你們這一代的年輕人啊,我是煞費苦心了。
哎呦呵!這老棒子,居然說起話來一套套的,弄的我沒有反駁的余地。
正在這時,老白和布陰陽走了進來,只聽老白說道:小楓啊,我給你介紹個人。
老白把布陰陽帶進來后,沖著王莫楓說道:小楓,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大侄子,叫布陰陽。
布陰陽走上前對王莫楓行了一禮說道:王叔叔你好。
王莫楓站了起來,看了看布陰陽說道:唉!真是一代新人勝舊人那,老白!看來我倆真的老了。
老白見自己的老搭檔這么說,也是嘆了口氣,仿佛回到了那個崢嶸的歲月。
一時間屋子里面沒人說話,大家都在回憶過去的往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王莫楓輕咳一聲說道:好啦!今天太晚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說吧,你們兩個現在這住下吧,我們先回去了。
老白和王莫楓走后,布陰陽沖我笑了笑說道:落凡沒看出來!你居然是王莫楓的徒弟,我以前就聽我三伯說過,他的事情,你能跟著他也算不錯。
你對他似乎很了解?我看著布陰陽說道。
布陰陽笑了笑說道:這事我也是聽我三伯說的,好啦!想那么多干啥,不是還有我嗎,咱倆現在就是兄弟了,將來要是有個事,不還得互相照應啊。
我看著布陰陽,這家伙還真沒拿自己當外人兒啊。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王莫楓和老白便來了。
兩個懶豬,快點兒起來吧!老白進屋后,那大嗓門兒,便喊了起來。
我和布陰陽睜開眼,看了一眼老白,你大爺的,這天亮的怎么這么早啊。穿好衣服,洗漱完畢,我倆坐了下來,王莫楓遞過早餐。
我和布陰陽也沒有跟這兩個老家伙客氣,吃過早餐后。王莫楓清了清嗓子說道:我說兩位啊,咱們這地兒你們也知道,并不養閑人,所以每個人都要勞動,白天,你們兩個負責在這里看店鋪,如果有什么業務,我會讓你們兩個去,算是歷練你們,當然錢的方面自然是好說,如果效益好了,一定少不了你們兩個的。
我看著王莫楓,你大爺的,這家伙哪像是一個出馬弟子啊,分明就是個奸商而且是專門壓榨我們這些窮人的奸商,你大爺的,這天理何在啊。
怎么樣兩位有沒有什么意見,王莫楓笑著看著我和布陰陽。
布陰陽這不開竅的家伙,一個勁兒的點頭說道:中,中,我聽我三伯的,我三伯讓我干啥,我就干啥。
王莫楓點了點頭,然后看了我一眼說道:寶貝徒弟你有什么想法。
我有你大爺的想法,都他娘的走到這一步了,我還能有啥想法,只能硬著頭皮走下去,我知道現在我要是放棄了,回去后,一定會被我老爹和我爺爺打折腿,與其這樣,還不如在這里混日子呢。
好啦!既然你們都沒有,什么意見,那就是這么定了我和老白要出去一趟店兒里就交給你們了,要是天黑前,我們還未回來,你們就把店鋪關了,可以自由活動,但千萬被給老子惹事,可話說回來了,如果惹事了,給我狠狠的揍那狗日的,別給我倆丟人就行了。
我和布陰陽也沒聽出個所以然來,到底是讓我倆惹事還是不讓我倆惹事啊,這話聽起來咋就這么別扭呢。
想到這里我和布陰陽面面相覷。
兩人走后,我和布陰陽,也不知道該干點啥,收拾完衛生后,便開始胡侃起來。要說這時間過的很快,一轉眼也就下午了。
此時布陰陽站起身活動下身體后,對我說道:我說落凡啊,晚上我倆出去轉轉怎么樣。
好啊!要說,這座城市我也不算是太陌生,但卻很少來,如今有這機會,當然要去看看了。
于是我倆把店鋪簡單收拾一遍后,坐等晚上下班兒。
月上柳梢頭。
吃過晚飯后,布陰陽看著我說道:落凡,要不要跟我去酒吧耍耍。
我干笑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哥們口袋里的子兒不多了,去了恐怕出不來,本來就是這樣,出來時,母親只給我個生活費,就是防止我亂花錢。
布陰陽嘿嘿一笑摟著我的肩膀說道:我說落凡,你要是這么說就沒意思了,咱哥們兒之間說這些不就遠了嗎。
就這樣我和布陰陽找了一家新開的酒吧,叫做流浪的心!這名字起的到是挺傷感,我倆走進去后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這時布陰陽看了看四周說道:落凡第一次來這種地方?
我點了點頭。
唉!以后機會多的是,說完后這家伙到像似?鸵粯娱_始去點酒了,時間不大,布陰陽回來了,好像是做賊似的對我說道:落凡啊!剛才我打聽過了,這里的老板娘長的那叫一個絕,怎么樣要不要見識一下。
我聽到后,嘆了口氣!只從洛冰的事情過去后,我還真沒有那個心思,不過布陰陽說的這些我倒是很好奇,那老板娘讓他夸的,簡直就是人間少有那樣。我倒是很想見識一下。
悠揚的音樂響起,我和布陰陽想著各自的心思,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酒吧的人越聚越多,這些的人似乎都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想看看,那老板娘。
突然不知道誰喊了一句,出來了。
我和布陰陽的耳朵就好像雷達一樣順著那聲音看了過去,只見在那吧臺處真的站著一個女子,那女子年紀與我相仿,身穿一身素色衣服,給人一種出塵脫俗的感覺,披肩的長發,白皙的皮膚,那纖長的手指,在那里撫弄著酒杯似乎在
等什么人一樣。
這人就是老板娘?我有些不可置信的對布陰陽說道。
如今布陰陽那沒出息的家伙,眼睛似乎都定住了,看著那女孩一時間也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極品,極品,果然是極品!看著布陰陽那一臉淫蕩的樣子,我真是無限的鄙視。
喂!注意點兒形象,我對布陰陽說道。
老弟你還年輕,根本就不懂哥哥這些年的苦啊,你看看這姑娘簡直就是極品,我要是在不下手,那可就沒我什么事兒了,兄弟對不住了,哥哥先走一步,正說話之間,這家伙端起酒杯便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