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的振振有詞:“娘,睿王殿下說的話,你們能信嗎?而且昨夜我已經(jīng)和車憂城……”她后面的話沒說出來,想必,他們都能懂。
湘東王大驚:“你說什么?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怎么能干出這種事?還有,如今車憂城已經(jīng)有了正妻,你如今就算嫁過去,也只能做個妾室。”
南宮羽落沉默不語。
湘東王又大聲的說:“我南宮俊的女兒是不可能做妾室的。”
湘王妃急忙道:“可是,車憂城既然做了這種事,就得為羽落負責(zé)啊,還有…韓琴那個縮頭縮腦的東西。只要羽落現(xiàn)在嫁給車憂城,我想辦法讓車憂城休了韓琴。”
對比于湘王妃,湘東王心中還是有所擔(dān)憂的。而且,他可不想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讓車憂城休妻娶南宮羽落。
畢竟是南宮羽落使用卑鄙手段給車憂城下毒的,所以,他終究還是有些沒臉,有些丟人。
看湘東王一本正經(jīng),南宮羽落轉(zhuǎn)了轉(zhuǎn)眸子,心道:她現(xiàn)在還不能離開湘王府,因為她還要為白衣人和黑衣人從他父親這里套取莫止肆和玉路瑤消息呢。
隨后,她才道:“爹,這事你不用管了,而且我也是絕對不可能給車憂城做妾的,至于魅毒的事,我們就先放一放,反正,我遲早都要車憂城還分。”
湘東王夫妻聽到南宮羽落這么說,本能的面面相覷。
湘王妃立馬道:“羽落,你這是什么意思?可你的名聲………”
“娘,現(xiàn)在傳出去了嗎?沒有。所以,等我禁足解了,我會找車憂城負責(zé)的。”
“可是,羽落…”
南宮羽落沒有繼續(xù)聽他們的話,而是丟下了一句:“我好累,先回去休息了。”
湘東王本想發(fā)脾氣好好教育教育南宮羽落的,可是看著眼前這個伶牙俐齒的南宮羽落,他忽兒愣了神,這還是他的女兒嗎?
他和湘王妃兩個人就南宮羽落這么一個孩子,而且還是老來得女。所以他們一直都寵著她,就算她如今丟了清白,他們也不敢把她怎樣。
等南宮羽落徹底離開后,湘東王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湘王妃心底十分的痛恨車憂城,就算他是被自己女兒給下了藥,可是他終究是睡了自己的女兒。
……
南宮羽落躺在浴桶里,使勁的搓著身上的肌膚。被那兩個野男人親過的地方,她使勁的搓,可是搓著搓著,她就哭了起來。
她是蠢嗎?為什么自從莫止肆來了東晉,她就越來越蠢,每次都做出很多的丑事,到現(xiàn)在,一步步的,她竟然成了這副模樣。
清白沒了,誰還會娶她?
忽兒,她腥紅的眼眸中充滿了戾氣,她狠狠的砸了一下桶壁。
顧棋,你等著,我會讓你們都不得好過。
你們通通都不喜歡我,那我就讓你倒死都深刻的記住我。
想著,南宮羽落臉上的戾氣才微微消散了一些。
她又開始惡心的擦起來自己的肌膚,想起那兩個野男人,她就惡心。
反正,他們兩個已經(jīng)死了,對她也構(gòu)不成威脅,如今,只要她好好聽白衣人和黑衣人的話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