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棋這家伙,這無師自通的天分很好,就是不知道為什么,玉路瑤總覺得顧棋對毒術并不怎么上心,甚至可以說不喜歡。
他既然不喜歡毒術,為什么還要做毒醫,又為什么纏著她,收他為徒。
玉路瑤思索了好一會兒,感覺還是想不通,最后也就沒在想。她將那瓶綠毒水別在了腰間,實則放進了多啦系統里。
“田夢,你剛才說你熬了酒雞是嗎?”玉路瑤問的同時,腦袋里浮現一個問題,酒雞是什么雞?用酒熬的雞嗎?
田夢連忙道:“是呀是呀,我在云山的時候就經常熬酒雞,還有,云山的李嬸釀的桃花酒可好喝了。玉姐姐,我們去偏廳吧。”
玉路瑤點了點頭,四個人去了偏廳。
然后,他們落座后,婢女連忙端上來兩個盛湯的罐子。一個散發著清幽不膩的酒香,一個散發著藥草香。
玉路瑤享受似得聞了聞,然后輕輕道:“好香啊!比宮里那些可香多了。”
莫止肆看著玉路瑤的樣子,不自覺的勾起了唇角。
若是玉路瑤喜歡,他明日就派幾個宮里嬤嬤,讓顧棋和田夢教教,然后回去天天做在玉路瑤吃。
田夢笑嘿嘿的道:“玉姐姐,你先嘗嘗我的,是不是比顧棋的藥雞好吃?”
玉路瑤沖著田夢一個樂呵,“必須先嘗小夢夢的,上次,我吃過他的,但是藥味太重不好吃。”
聽到這話的顧棋,連忙將視線落在玉路瑤身上,心道:不好吃,上次還吃那么多?簡直…太不尊重他的雞了。
莫止肆看到顧棋怒瞪著玉路瑤,狠狠投去一抹凌厲的目光,薄唇輕啟:“現在都敢忤逆師父了?”
天底下,哪有徒弟瞪著師父的?
顧棋聽到莫止肆這話,冷幽幽的將臉撇了過來,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莫兄,當初我做的藥雞,你也吃了,師父她老人家……”
莫止肆冷冷打斷:“注意稱呼。”
顧棋似是被歧視了一般,連忙委屈的逼近嘴巴。看到莫止肆還冷眼較真的盯著他,心中“靠!”了好幾聲。有必要嗎?我可是你多年的兄兄啊?
忘恩負義,有了夫人忘了兄兄!
許久,他被盯得有些怕了,連忙求饒:“我…我錯了還不行嗎?我老,我老,我師父不老!”
一直和田夢邊吃邊討論酒雞做法的玉路瑤,聽到那句“我師父不老!”立馬扭過頭來,看著顧棋:“你們在說什么?我不老,怎么了?”
盯著顧棋許久的莫止肆,在玉路瑤回頭的那一瞬間,連忙收起了盯著顧棋警告的眼神,立馬換上了一副溫和的笑容:“你不老,是顧棋老!”
顧棋繃著一張臉,差點就哭了,有這么損人的嗎?為了自己的媳婦兒,啥事都干的出來啊。
那個矜貴冷傲,不可一世的晉王殿下在哪里?那個沙場戰神,殺伐果斷的晉王殿下在哪里?
好吧,早就變成妻奴了!
顧棋很有自知之明的沒有去反駁莫止肆這句話,而是低頭獨自吃起了自己的藥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