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母后一定要同你父皇說說去,就算他要履行口頭承諾,也不能壞了本宮兒子的婚姻。”沐皇后直接起身,伸手讓宮女扶著,準備匆匆往龍炎宮去。
莫睿看著自己的母親急匆匆要走,立馬攔住:“母后,你先別急,兒臣還未說完呢。”
沐皇后這才停下腳步,仔細聽著。
莫睿單手附背,一手拿著合著的折扇,微微說道:“兒臣差人打聽清楚了,是獨孤貴妃差人去丞相府將那瘋子打去了晉王府。母后,你說,獨孤貴妃明知道玉路瑤是兒臣的待納太子妃,卻還將她接到晉王府,這不是專門打兒臣的臉嗎?”
沐皇后姣好的面容這會兒已經扭曲,咬咬牙:“這個賤人一天瞇的皇上神魂跌倒,如今還讓自己那傻兒子來羞辱本宮的兒子。簡直是不可饒恕。”
莫睿又緩緩道:“母后,或許,將此事一五一十的告知父皇,或許父皇不僅對獨孤貴妃沒有好印象,或許還能解了待納太子妃之事。”
沐皇后思索了一番,才道:“既然那瘋子和傻子關系那么好,那母后這就去同你父皇說說,將那瘋子賜給傻子,將玉二小姐賜給你。”
說罷,沐皇后也不得莫睿答復,直接就讓人準備鳳攆,直接擺駕龍炎宮。
莫睿心里也高興的嘴角差點都合不住了。
此刻,皇上莫天徽這會兒正在龍炎宮的小書房里作畫。
莫天徽雖然身為皇帝,可是唯一喜愛的趣味便是作畫,他畫江山畫美人畫世界萬物,都是那么的栩栩如生。
突然,莫天徽身邊的老太監魏公公,突然匆匆跑來,行了個大禮:“皇上,皇后娘娘求見。”
莫天徽停下作畫的手,然后頓了頓:“她來做什么?”
剛說完,手里的毛筆上墨彩就滴在了紙上美人的臉上。莫天徽啊!”了一聲,心疼不己,連忙涂描。
而那魏公公看著皇上緊張的修畫,連忙低著頭等著,不敢出聲。
莫天徽提起筆,沾了黑墨,直接從美人的額前順著臉頰描下一縷發絲。剛好遮住了剛才那墨滴。
等將畫完全修好,心情也好了很多。
魏公公這才又開口:“回皇上,皇后娘娘說有事稟明。”
莫天徽由于畫修好了,且還如此美觀,則心情大好:“讓她進來吧。”
“是。”魏公公退了出去。
不一會兒,沐皇后就不被宮女攙扶著進來了。
莫天徽瞅也不瞅沐皇后一眼,而是一心專注的描繪自己的畫作。這龍炎宮的小書房實則也就個畫房,里面全掛滿了莫天徽的畫作。
山水墨畫,百鳥朝鳳,美人圖,鳥獸圖,他無一不畫。卻也是什么都是栩栩如生。
沐皇后瞧著莫天徽不大搭理她,便說:“皇上,臣妾有事要說,你可一定要為睿兒做主啊。睿兒可不能在受這樣的侮辱了。”
莫天徽終于將視線從桌上的畫中移開,緩緩對著沐皇后兇惡的眼眸,淡淡問:“何出此言?”
沐皇后立馬一臉兇惡道:“皇上,睿兒如今已經是二十有三,若是在等那瘋…玉路瑤,豈不是要讓我朝太子永遠娶不了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