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心里很高興,她已經(jīng)獲得了宋佳杰的認可,這是她走出去的第一步,以后她會更加努力,爭取早日得到所有人的認可。
設(shè)計部的人見南溪從宋佳杰的辦公室出來后,一個個交頭接耳,討論著宋佳杰在辦公室和南溪說了什么。
南溪現(xiàn)在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們的種種眼神,無論是打探,還是冷眼,她都一一收下,但是卻并不予以理會。
現(xiàn)在南溪的心態(tài)改變了很多,經(jīng)歷了這么多,她早已不在乎別人怎么看她,怎么想她,她只要做最好的自己就可以了。
靳天譽來到公司之后,就拉著臉,安利看的出來靳天譽的心情不好,不敢上前去觸他的霉頭。
可是安利不上前,但不代表靳天譽會放過他。剛進辦公室,靳天譽就按響了內(nèi)部電話,讓安利去他的辦公室。
安利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來到靳天譽的辦公室,討好的說道:“總經(jīng)理,您找我來,有什么事嗎?”
靳天譽把文件放在辦公桌上,看著安利嚴肅的說道:“安利,我覺得幕后黑手可能就在我的身邊,他熟悉我的公司,甚至熟悉我們公司的戰(zhàn)略部署,由此可見,一則我們公司有內(nèi)鬼,二則那個人是我身邊的人。”
安利沒想到靳天譽不僅沒有找借口責(zé)罵他,而是和他分析局勢,于是放下心中的膽怯,對著靳天譽提出心中的疑問;“總經(jīng)理,我覺得前者的面大一點,若說幕后黑手就是我們身邊人的話,那么我們公司早就出問題了,不會等到現(xiàn)在。”
靳天譽何嘗不知道安利說的是對的,但是他也有他的顧慮,他的思量。
“注意公司內(nèi)部人的動向,若是有什么不對勁,立即向我稟報。”靳天譽說完就對著安利擺了擺手,示意他下去。
安利出去之后,靳天譽靠在座位上,揉了揉胃部,他最近經(jīng)常覺得胃部隱隱作痛,看來這段時間實在是太忙了,他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有好好吃飯了。
靳天譽想起南溪,就覺得頭疼,他現(xiàn)在只希望能快點解決掉這一切,然后專心的把南溪哄回自己的懷抱,他會好好照顧她,愛她。
金碧輝煌大酒店內(nèi),此時董陽飛正坐在椅子上,她的對面坐著一個人,身穿高領(lǐng)襯衫,腳踩一雙平底鞋,頭上戴著一頂鴨舌帽。
董陽飛看著自己對面的女子,抬起手端起了自己面前的咖啡,放到嘴邊抿了一口,才說道:“沒想到你會回來,說吧,你找我來有什么事?”
對面的女子看著優(yōu)雅如同王子般的董陽飛,心里有些遺憾,為什么這么好的男人都喜歡南溪那個賤人呢,她到底哪里比不上那個賤人?
女子也喝了一口面前的咖啡,這才開口說道:“老朋友見面當然是為了敘舊了,當然,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我相信我們不僅可以做朋友,還可以做合作伙伴。”
“合作伙伴?我聽不懂你在說些什么。”董陽飛可是見識過面前女子的陰狠歹毒之處,不敢貿(mào)然再與他有什么瓜葛,現(xiàn)在他的事情正進行到關(guān)鍵時刻,他是絕對不會讓人破壞的。
“董大哥,你這話就說笑了,心蕾的話說的很明白,想必董大哥是聰明人。最近董大哥一定很忙吧,不知道凌威公司和董大哥的飛揚集團到底誰的實力更強大呢?或者說不知道董大哥和靳天譽誰更棋高一籌呢!哈哈。”
沒錯,這個女子正是消失已久的舒心蕾,她被她的父親以精神問題送去國外,走之前她就發(fā)誓,她舒心蕾總有回來的一天,待她回來的時候,她會把那些欠她的都討回來,她會讓南溪那個賤人下地獄。
董陽飛聽見舒心蕾的話,心里一驚,握著咖啡杯的手一緊,他沒想到自己做的已經(jīng)很隱蔽了,可是還是被舒心蕾給發(fā)現(xiàn)了破綻。
“呵呵,我不知道心蕾你在說什么。這次回來準備呆多久啊?”董陽飛打算把話題岔過去,他是不會輕易的再與舒心蕾扯上關(guān)系的,他現(xiàn)在想對付的只有靳天譽一人,對于南溪,他通過慢慢的接觸,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喜歡上了那個善良清純的女孩,他不想傷害到她。
舒心蕾看著董陽飛一副防備自己的樣子,冷笑了一聲,然后巧笑嫣然的對董陽飛說道:“董大哥,難道你就不怕我把這一切都告訴靳天譽嗎?要知道,他可是我的前夫呢。”
董陽飛沒想到舒心蕾居然以此要挾他,心中憤恨,卻也無可奈何,有些生氣的開口:“你……”
“董大哥,你先不要急嘛,聽舒蕾把話說完,若是董大哥能夠和我聯(lián)手的話,我保證不傷害你的南溪一根毫毛,我的目的只是想要毀了靳天譽,是他把我變成了今天的樣子,若不是他,我不會變成今天這副模樣。我以前有多愛他,現(xiàn)在就有多恨他。”
舒心蕾說完,眼里流露著滲人的怨恨之光。董陽飛看著這樣的舒心蕾,考慮著她話里的真實性。他不相信以舒心蕾的小肚雞腸的性格會放過南溪,但是此時他也不能直接拒絕她的提議,否則一旦惹惱了舒心蕾,她把自己的一切都說出去,那么自己這么長時間以來做的一切、偽裝的一切就都白費了。
上次他假裝與靳天譽和解,好不容易才化解了靳天譽對他的懷疑,讓他覺得自己只是想要與他搶南溪,并沒有其他的目的,甚至自己還主動告訴他,他公司的電腦是自己找人黑掉的。
他相信靳天譽一定已經(jīng)相信了他的話,這段時間他針對凌威公司所做的一切,靳天譽一定想不到會是他。
“既然心蕾說的如此誠懇,若是做大哥的我再說什么那就太沒有誠意了,來,我們以咖啡代酒,預(yù)祝我們合作愉快。”董陽飛舉起咖啡杯,對著舒心蕾舉了舉杯,然后放在嘴邊喝了一口。
舒心蕾嬌笑著看了董陽飛一眼,也舉起杯喝了一口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