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薇薇一臉無辜,“那才不是勾引。”
“那什么是?”傅寒崢笑問。
顧薇薇唇角微勾,眉眼含笑地注視著近在咫尺的男人,鼻尖輕輕蹭了蹭他的鼻尖,櫻色的唇瓣蜻蜓點(diǎn)水般觸到他的唇,又退了開來。
“這才是。”
說完,拿開圈在腰際的手臂,準(zhǔn)備去浴室洗漱。
然而,傅寒崢緊接著就進(jìn)來了,將人抵在浴室門背后。
“傅太太,撩了是要負(fù)責(zé)的。”
“我要洗澡了,你先出去。”顧薇薇提醒。
“一起洗。”傅寒崢低笑。
顧薇薇臉上一陣發(fā)熱,“你都洗過了,湊什么熱鬧。”
“我不介意再陪你洗一次。”傅寒崢薄唇噙著笑,顯然是不打算輕易出這浴室的門了。
顧薇薇:“我介意!”
他一起,那就不是洗澡,會變成浴室play。
然而,不管他怎么說,傅寒崢卻是賴著不肯走。
最后,她索性說道。
“你想再洗一次你自己洗去,我不洗了。”
說完,便要奪門出去。
結(jié)果門剛一拉開,就直接被傅寒崢給抱回了床上去,溫柔纏綿的熱吻很快讓她意亂情迷地完全忘了自己要去洗澡這回事。
最后,兩個人熱汗淋漓,又被傅寒崢抱去了浴室洗了澡,洗得她出來的時候腿都軟了。
傅寒崢分外饜足,幫她換了睡衣,十分貼心地給她吹干了頭發(fā)。
“安排的中醫(yī)大夫什么時候能過去?”顧薇薇問道。
傅寒崢給她吹干了頭發(fā),又拿梳子梳順了。
“已經(jīng)讓徐謙找了人,但對方要安排好手上的事情需要幾天,你很擔(dān)心他?”
他說的他,自然是指的卡曼.多蘭斯。
顧薇薇沉沉地嘆了嘆氣,緩緩說道。
“如果不是他將我送去了顧家,也許我不會死在顧家,不會被凌妍和顧司霆算計(jì)到那個地步,一開始……我是有點(diǎn)怨他的。”
“不過因?yàn)槟悖苍共黄饋砹耍髞碓傧胂耄绻皇前盐宜腿チ祟櫦遥谀莻時候他連自己都九死一生的,恐怕也很難保障我的安全,而且極有可能我會成為別人威脅他的籌碼。”
“雖然他的決定,導(dǎo)致我死在了顧家,但那也是他所沒有預(yù)料的,元朔之前說,他最多還有五年,所以也就沒什么好怨的了。”
……
傅寒崢伸臂將神情略有些落寞的人圈進(jìn)懷里,低頭在她額頭輕輕吻了吻。
“你能這么想,我很慶幸。”
她希望她輕松而快樂,不會因?yàn)槿魏稳硕鴤碾y過。
卡曼.多蘭斯也許算不得一個完美的父親,但他已經(jīng)盡力在做好一個父親了。
如她自己所說,若不是去了顧家,她在多蘭斯家族恐怕都活不到長大的那一天。
顧薇薇輕笑,沒有言語。
因?yàn)樗o了她最大的包容和溫柔,她對周圍的人和事,也都怨不起來了。
傅寒崢輕撫著她的發(fā),提議道。
“你要是實(shí)在擔(dān)心的話,等辦完婚禮,每年可以邀請他到華國小住一段時間。”
雖然現(xiàn)在她和卡曼.多蘭斯已經(jīng)沒有了血緣關(guān)系,但到底也是父女一場。
卡曼.多蘭斯到現(xiàn)在所渴望的,無非就是能多見她幾面,彌補(bǔ)一下那些年錯失的父女團(tuán)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