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越,出去走走。”霽月站了起來,喚了人。
免得他纏著朝歌,不停的要為她說親。
吳子越也就站了起來跟他一塊去了,一邊出去還一邊朝他說:“我說的話你考慮考慮,在京師為朝歌結(jié)一門親事,有助于你將來的仕途。你縱然現(xiàn)在為二品上將軍,京師那邊許多的官員,也是需要你結(jié)交打點拉攏,才能站得穩(wěn)腳步。”
隨著兩人離開,朝歌坐了一會。
世子今個怎么回事?老是圍繞著她的親事在說話。
該不是真的想要為她說親的吧?
莫非是受姐姐所妥?
剛剛言下之意還有要為她聯(lián)姻的意思。
她微微皺了小臉,得想個辦法打消晚歌的念頭,萬不能讓她生出急著為她說親的想法,若是這想法生出來了,她日后就有得煩了。
她琢磨了一會,一邊等霽月的時間,一邊去倚在一旁的軟榻上歇息。
女孩子家到了成親的年紀,就是要議親的。
就算說服了晚歌,也只是一時的。
霽月幾時才能朝她提親哩,她閉著眼睛,想得有些出神,想著想著,想出了幾許的睡意。
霽月把世子打發(fā)走后便回來了,一瞧小姑娘呼吸均勻,睡著了。
他輕輕拿了禂被給她蓋上。
既然累了,就讓她睡一會吧。
坐在旁邊看了她一會,滿心都是曖意。
想著昨晚小姑娘抱著他睡到天亮,他忽然覺得今天過得有點慢。
他想天黑了,想回府睡覺了。
他盯著她看了一會,之后坐到書案前看了會書。
擁抱著滿榻霽月的味道,朝歌又安心又踏實,本是想小小的迷糊一會,不曾想等睜開眼睛后已是一個時辰后了。
她竟這般的能睡。
朝歌坐了起來,就見霽月人坐在書案前。
大概是曉得她醒來了,便回了身看她一眼,問:“睡好了嗎?”
朝歌點頭,問:“我睡很久了嗎?”
“還好。”
他倒了杯茶,朝歌走過來,他便把茶遞了過去。
朝歌抱著茶盞小口喝了一些。
霽月說:“等日后我們到了京師,朝歌幾時想看外祖母,都是方便的。”
朝歌點頭,這是自然的。
“墨兄雖是你表哥,到底是男女授受不親,朝歌日后還是少見他的好。”
冷不丁的聽他說了這么一句話,朝歌驚詫,忙問:“……你想干嘛呀?”
干嘛不讓她見表哥呀。
霽月伸手捏了她的下巴,說:“朝歌美,若是不小心把旁人給迷著了,無故惹一身的麻煩就不好了。”
朝歌算是明白他話中的意思了,伸手拍了他捏自己下巴的手,打開他,道:“你干脆把我關在屋子里,哪也不要去好了。”
他卻點頭道:“如此甚好。”
朝歌便急了:“瞧把你給厲害的,我現(xiàn)在連表哥都不能見了,不帶這般吃醋的,我都沒管著你,不讓你去見玉瑤呢,男女授受不親,你都把她給抱起來了,我有說什么嗎?”
“……”霽月被噎住了。
小姑娘一臉傲氣,哼了一聲。
無話可說了吧?
過了一會,霽月這才說:“照你這意思,為了不吃虧,你也要讓旁的公子抱一下,才劃算了?”
朝歌忙搖頭:“我可沒這么想。”也沒這么說,他這是什么腦回路。
既然說到這一步了,朝歌也趁機把話說開了,學著他的語氣:“你既然曉得男女授受不親,平時見著姑娘也應該小心點,多注意著點,隨便抱了人家,萬一人家被你一抱,就因此喜歡上你,豈不是無故的惹一身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