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寶劍,打道回府的路上,坐在馬車里的朝歌目光還盯著劍匣子說:“你說給這劍起個什么名字好呢?”
“既然是你贈的,便由你來起吧。”
她也便不客氣,故作姿態的想了想,說:“就叫破天吧。”
破天,怎么感覺好像在哪里聽過。
破天而裂宛若虹。
“好。”他笑著攬了她的肩,讓她離自己更近些。
“給你吃。”她手里還一直拿著一串糖葫蘆,其實就是刻意為他買的。
“一起吃,你先吃。”
那好吧,她也就咬了一小塊,霽月便在她咬過的地方又咬了一小塊。
“……你干嘛要咬我咬過的地方?”
他這個人真是太奇怪了。
他直言不諱的說:“這樣就等于親了你。”
“……”討厭,為什么要把話說得這樣明白。
她別過臉不理他。
小姑娘家在這些事情上哪里會有男子放得開,是會臉紅的。
她默默的把嘴里的糖葫蘆吃了,盯著手里還沒咬完的那一塊,一時之間竟下不了口。
若是把這一塊吃了,不就等于霽月說的那般,這就等于她在親他了。
“朝歌,看著我。”霽月忽然就喚了她,她不由抬頭看他。
出其不意,她嘴上一熱。
他輕輕親了過來。
他說:“是甜的。”
他又說:“朝歌你真甜。”
她不知該做何反映,一顆心被他親得無處安心。
她臉紅,他又說:“朝歌你又臉紅了,是不是哥哥親你的次數太少了,才會一直讓你不習慣。”
她被撩得惱羞。
“你不許亂說。”
本想避開他,他又親了一下。
她沒好意思說,霽月你也好甜。
默默的轉了個身,手中的糖葫蘆不知不覺就被她給咬掉了。
霽月便下巴抵在她肩膀上,要看她的臉。
她被撩得心像被人拿著羽毛一遍遍劃過。
聽他說:“朝歌真美。”
“……”能不能不說話。
她冷哼,說:“我就知道你就是看上我的美貌了,膚淺。”
朝歌說他膚淺,心里不太服氣的。
他微微凝了神,說:“現在的美貌哥哥喜歡,等以后不美了哥哥也喜歡。”
“你年長我五歲,等我不美的時候,你也老了。”
“……”這話好像是他曾經教過她的。
“你吃。”她把糖葫蘆又遞到他面前,他也就又咬了一口。
一路逗逗她,說話之間,馬車也就到了沈府。
兩人一塊下了馬車,朝歌便跟著去他那邊了。
霽月讓她這邊等一會,他要去換了身上的戎裝,沐浴。
那時,三姑娘暮詞的奴婢也已匆匆跑去回話,道:“姑娘,大公子回府了。”
三姑娘暮詞正坐在刺繡,聞言心下一喜,站了起來,忙讓奴婢過來看看她的妝容好不好,亂沒亂。
等確定自己一切都好后,她便高高興興的跑去了。
她只是沒想到怎么每次自個來朝歌都在,就跟長在大哥身上了似的。
朝歌正坐在案前雙手托腮的盯著面前的劍匣子。
她想著,等晚點霽月得了空,讓霽月教她舞劍吧。
倒不需要非有他那等身手,這只是與情郎之間的一些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