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顧景蕭這么突然的一個變化,我心理突然就冒出來了一絲不好的預(yù)感,感覺顧景蕭突然這么一副樣子,一定不會有什么好事情發(fā)生。
果然,在我還在繼續(xù)想著顧景蕭的又要作什么妖的時候,一個讓我感覺就像是魔音一樣的嗓音出現(xiàn)在我的耳邊。
因為只要一旦這個聲音出現(xiàn),就覺得不會有什么好的事情發(fā)生,這幾乎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慣例,我竟然在不知不覺的時候就已經(jīng)形成了這么一個條件反射。
是的,沒錯,就是蘇素菲女士,蘇素菲女士不知道怎么回事又來到了餐廳,直接開口道:“小景啊,你的那個助理……”
然后就是蘇素菲女士其他的音調(diào)都淹沒在她的嗓子里,一副見鬼似的表情很是驚悚的看著我。
只見蘇素菲女士一副被雷劈的樣子站在餐廳的門口,一臉的驚訝的看著我和顧景蕭,而后蘇素菲女士似乎意識到了什么,一下子就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立即轉(zhuǎn)過身避開了我們。
“哎呀,不好意思,我什么都沒有看見,你們繼續(xù)繼續(xù),不過,死丫頭你要對小景溫柔一點,他經(jīng)不起餓狼一樣的摧殘,你們繼續(xù),我不打擾你們了。”
蘇素菲女士背著我們把話說完,還不忘提醒著我,從她的話里看來是徹底誤會了我和顧景蕭。
“哎,不是你想到的那個樣子,你回來,你誤會了……”我一下子就放開顧景蕭,看到蘇素菲女士誤會了我和顧景蕭,她還一副害怕打擾到我和顧景蕭的樣子,急匆匆的離開了。
為了和蘇素菲女士解釋這種有一些的確讓人有一些誤會的姿勢,我伸出一個爾康手,對著蘇素菲女士慢慢消失的背影擺著,以此想要挽回蘇素菲女士。
可是,蘇素菲女士不僅沒有因為我的話有所停頓,反而跑的更快了,一眨眼的時間,就已經(jīng)消失在我視野范圍之內(nèi)。
完了,看著蘇素菲女士這么一個反應(yīng),看來他是徹底的誤會了我和顧景蕭,從她的那個角度看來,就是我在對顧景蕭霸王硬上弓,否則也不會說出后面那一番提醒我的話,這一下子我形象一下子就回到了解放前,什么也沒有了。
這也他媽的太悲催了吧,有這么坑人的么,怎么就沒有早一點看到蘇素菲女士過了呢,這樣我也可以盡早的原理顧景蕭,也不至于就這么的給誤會了。
盡早?
對呀,剛剛顧景蕭在蘇素菲女士出聲之前看了一眼客廳的方向,那就是說,他在早已經(jīng)看到蘇素菲女士朝這邊走來,可是就是故意的沒有提醒我,反而還故意做出那么一副姿態(tài),就是為了讓走過來的蘇素菲女士誤會。
我想通了這些,猛的一下子就抬起頭眼神很兇的看向顧景蕭,厲聲大喊道:“你是不是故意的,就是為了讓蘇素菲女士誤會,就是為了看我出丑。”
顧景蕭不僅沒有因為被我看透了他的小心思的不好意思,反而還很是不要臉的朝我笑了一聲,一副我就是故意的表情看著我,淡淡開口道:“誰讓你給我這么一個機會呢,不好好利用一下,那豈不是太對不起你好不容易霸道硬上勾一次?”
顧景蕭不僅絲毫沒有在意自己的目的被看穿,而且還一副很是不介意把真相告訴你的模樣,把他心中那些自看到蘇素菲女士的那一刻起就想好的腹黑心思都告訴了我,一點兒也沒有感覺到心虛的樣子。
看到顧景蕭這么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我真想一個拳頭揮過去,把他臉上那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給打成大餅?zāi)槪沒有見過算計了別人還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的男人,顧景蕭決定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這么不不要臉的人,絕無僅有的一個存在。
“你……你……你還能再不要臉一些嗎?”我感覺自己的肺都要氣炸了,伸著手指著顧景蕭,一只手氣憤的掐著自己的腰,一直你你的你了半天,也沒有你出個所以然出來最后只說出了那么一句話。
我此時一副要找顧景蕭拼命的樣子,我是發(fā)現(xiàn)了,在顧景蕭的面前我從來都沒有贏過一次,每一次都是這么的吃癟,每一次都是把自己氣的要死,要論腹黑和不要臉,這世間估計也只有顧景蕭的這么一個人。
“你要是不見意,我也可以滿足一下你的疑問。”顧景蕭見我被他氣成這個樣子,不僅不以為恥,而是反以為榮,曖昧的朝我笑了一下,握著我指著他的手,語氣里的言外之意溢于言表。
這個死男人,都這個時候,還不忘調(diào)戲我一把。
“你……真是……”對于顧景蕭的這種嚴(yán)重不要臉的行為,我真的是無言以對,已經(jīng)被氣到詞窮了,很是氣憤的一下子從顧景蕭手里抽回自己的手,不讓他在這么繼續(xù)的占我的便宜。
“呵,早晚要好好的收拾你一頓,看你還敢不敢給我偷偷的離家出走。”顧景蕭沒有理會我的氣惱,而是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被抽出來的手,那個眼神里的意味看著就很危險,可是我現(xiàn)在也沒有心思管他危不危險,光是顧景蕭所說的這么曖昧的話都已經(jīng)夠我的小心臟顫個不停了。
而后,在我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顧景蕭究竟是一個什么意思發(fā)時候,他突然揉了揉我的發(fā)頂,丟下一句等著,就閑庭漫步一般走出了餐廳。
我心里一驚,朝顧景蕭離去的方向轉(zhuǎn)過身看去,總感顧景蕭的話意味很是慎重,也沒有再繼續(xù)想下去,直接開口朝顧景蕭喊出來聲:“你什么意思?”
我怎么又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呢,已經(jīng)有了剛剛的那一個教訓(xùn),所以,這一次不管怎么樣也要問出是什么,天天給我在這打啞謎,這是在威脅我還是想要怎么的。
只見顧景蕭腳步不停,伸出手朝我揮了兩下,表明不會告訴我,讓我自己去猜。
這一次我可以確定了,顧景蕭這就是故意布迷陣,故意讓我忐忑不安的想來想去,就是理不出來一個頭緒,一直在這么膽戰(zhàn)心驚的過著,顧景蕭就是這么的腹黑。
他又開始和我打起來了心理戰(zhàn),他這個樣子不就像是在學(xué)生時代經(jīng)常發(fā)生的事情嗎?
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才不怕顧景蕭呢,大不了,大家魚死網(wǎng)破,這樣一來,顧景估計也討不了好,誰怕誰啊。
這樣想著,也感覺沒有了什么事情,就把事情給拋到腦后去了,看了一眼餐桌上的東西,最后也只有認(rèn)命的自己收拾。
剛剛邁出第一步就感覺大腿根一下子酸痛的難受,腦海里立即就冒出來了剛剛和顧景蕭在一起時的那個羞恥的姿勢,臉色不僅又是一紅,暗自在心里把顧景蕭又罵了一頓。
這個禽獸,發(fā)-情也不看地點,最后還被蘇素菲女士給誤會了,他倒是什么事情也沒有,我最后成了那一個背鍋俠,被抓包,以后省不了一次又一次的被蘇素菲女士給嘲笑。
我不用看,也知道此時我的嘴唇一定以及腫了,這一切都敗顧景蕭所賜,果然,禽獸的男人惹不得。
看了一眼自己身上被顧景蕭蹂躪的都是褶皺的衣服,一看就知道,在這不久之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樣的一個陣仗,這么一副樣子實在沒有臉去見人。
于是,沒有絲毫猶豫的直接上了樓,回到房間,把身上的這一套衣服給換了下來,穿了一套比較輕便一點的衣服,因為顧景蕭給我的陰影,我也不敢在穿裙子,換了一條褲子和襯衫。
感覺這個樣子好多了,看到嘴唇紅的就像是要腫起來一樣,臉上還有一點風(fēng)流陣仗的后遺癥,還有一些緋紅,看著這個樣子的自己,看上去還真是春情無限,實在不想下去被蘇素菲女士看到了嘲笑我,直接拿出粉底,大致的給遮住了一些。
幾分鐘后,看到鏡子里的自己好了許多,這才放心滿意的出來房間,下了樓。
這一次客廳里還是一如我早晨下樓一樣的熱鬧,還是顧景蕭和蘇素菲女士在聊著天,不過,此時有多了一個人,那就是陳助理。
乍一看到他,我還有一些驚訝,剛剛不管是吃飯還是怎么,都沒有看到陳助理的身影,我一直以為從來都是和顧景蕭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陳助理這一次竟然沒有跟來,還一度驚訝的一番,沒想到現(xiàn)在在看他一副乖乖學(xué)生一樣,很是端正的坐在沙發(fā)上,雙手更是很是正直的的放在自己的腿上,簡直就像是幼兒園的小朋友一個樣子。
感覺這個樣子的陳助理看上去很可愛,讓人忍不住的想要笑,不知道還以為坐在他面前的蘇素菲女士和顧景蕭是他的老師,他就像是犯了錯的孩子,這么一幕看上去,還真是一點的違和感也沒有。
“夫人!”乖乖坐在那里像是一笑小學(xué)生的陳助理看到我從樓上下來,立即就起身和我打著招呼。
“陳助理也來了?”我先是朝他點點頭,示意他不要這么客氣,繼續(xù)坐下,然后一臉的疑惑看著陳助理問道。
看著陳助理的這個樣子,也不像是剛剛到,應(yīng)該是和顧景蕭一起來的,那剛剛為什么沒有看到他。
我心里的疑惑更大了一些,雖然這也不過是一個可以忽略不計的事情,可是我心里一直都有一個聲音在告訴我,事情恐怕沒有那么簡單,也許有什么我不愿意的事情即將要發(fā)生。
因此我才這么一問,就是為了讓我看到陳助理那一刻起不安的心給慢慢的安下來。
“嗯,我和顧總一起來的,只是剛剛出去辦事去了。”陳助理似乎看出來了我的心里的疑惑,很是有眼力見的直接把我想要問出了的事情給主動的說了出來。
怪不得外界都說陳助理是顧景蕭的金牌助理,這樣看,那是一點兒也不假,看看,一看我的臉色,一聽我說的第一句話,就已經(jīng)大概知道我想要問什么,而且還很是識相的直接說了出來。
看來陳助理之所以這么有眼力見,估計是在顧景蕭這個什么事情都不會表現(xiàn)在臉上的老板身邊長時間鍛煉出來的,否則外界也不會對陳助理有那么高的評價。
可是聽到陳助理說一來到這里就出去辦事了,出于我下意識的就感覺,他的那個辦事應(yīng)該才是真正問題所在,不僅想也沒有想的,直接問出了口:“辦什么事啊?方便說一下嗎?”
客廳里四個沙發(fā),兩個人單人沙發(fā),一個長沙發(fā),而現(xiàn)在客廳里已經(jīng)坐在那里的已經(jīng)有了三個,蘇素菲女士和顧景蕭坐姿長沙發(fā)上,而陳助理坐在一個單人沙發(fā)上,還剩一個,我自然是要坐在那里。
我目不斜視,直接很是自然的坐在了蘇素菲女士和顧景蕭對面的沙發(fā)上,裝作沒有看到蘇素菲女士臉上那赤果果暗示性很強的表情,在心里一直告訴著自己,我沒有看到,我沒有看到,我什么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