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想方設(shè)法的把我騙進(jìn)他那隱婚的手掌心里,我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沒有一點人身自由。
一路無話,蘇言很快開車把我送到蘭苑。
看到燈火通明的別墅,心里疑問不僅又一次漫上心頭。
走之前不是好好的把燈都關(guān)了嗎?
難道顧景蕭又回來?
不過,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蘇言,我走了。你自己開車路上小心。”下了車,站在門口對車?yán)锏奶K言說道。
“嗯,好。”蘇言掉轉(zhuǎn)了車頭,就離開了。
我目送蘇言離開,才轉(zhuǎn)身進(jìn)了客廳。
“還知道回來。你還真是業(yè)務(wù)繁忙,這邊才從我的床上下去,那邊又去找蘇言。沈沫欣,我的警告對你是一點都沒有用嗎?”剛進(jìn)入客廳,就聽到顧景蕭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
這個該死的家伙,又在搞什么鬼?
現(xiàn)在有變得陰陽怪氣的,她離開之前不是還好好的?
搞得還想又是她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
這個鍋她不背。
“你能不能留的口德。我又怎么了?”換了鞋子,忍不住的翻白眼,朝客廳走去。
一會兒陰一會兒的,真的就像是外界傳的那樣,陰晴不定。
“你自己做的事情不知道嗎?”顧景蕭不屑的瞥了我一眼,接著看電視。
“我做了什么事情?我怎么不知道?莫名其妙!”說完,也不想和顧景蕭再說那么多的廢話,抓身就要朝樓上走去。
“今天剛剛警告過你不要和蘇言走的太近,你現(xiàn)在又在做什么?你是魚么,只有七秒鐘的記憶。”顧景蕭一下子從沙發(fā)上起身,扔下遙控器,一把拉住我,阻止了我要走的步伐。
“你才是魚!你全家都是魚!顧景蕭你是不是管的有點多。當(dāng)時的合同可是寫好的,不干涉對方的私事。你這是又在違反規(guī)定嗎?”
想到今天早晨說的什么動心,都是屁話,一定是天天被顧景蕭給壓榨的太厲害了,出現(xiàn)腦子突然短路。
才會認(rèn)為我自己對他動心。
自從接受到薛天瀾的傷害后,就一直對任何一個男人都是小心翼翼,這個男人自然也包括曾經(jīng)的好友蘇言。
雖然面上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擔(dān)是內(nèi)心深處還是該保留還是保留。
眼前的這個顧景蕭也只不過是我們兩個人合作的對象而已,最多有過幾次親密接觸,與其他男人有所不同罷了。
我竟然會把它當(dāng)作動心,開玩笑。
“我的私事你不是也挺關(guān)心的么?”顧景蕭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
我自然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意思,還不就是今天我詢問他關(guān)于沈婼涵的事情。
看來他也是很計較我提沈婼涵事情。
照這樣看來,沈婼涵還真的在他的心里有一定的位置。
即使那個孩子不是他的,他恐怕也不會怎么在意吧!
這樣想著,一股無名之火冒了上來:“行!這絕對是最后一次。”
說完,用最大力氣甩開顧景蕭的手,頭也不回的上了樓。
這次后面沒有在傳來顧景蕭的聲音,估計他也是被我第一次發(fā)這么打脾氣給驚著了。
就像是蘇言說的那樣,我要么不發(fā)飆,一旦真的發(fā)起火來,也不是誰都能受得了。
這不,顧景蕭就被我給鎮(zhèn)住了。
氣沖沖的的回到房間,砰的一下子把門給關(guān)上,從里面把門鎖上。
躺在床上,把被子一蓋,睡覺。
睡著了,什么煩心事情也不用想,省事。
“醒了?”我剛一從床上做起來,就聽到一道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原本還以一些迷迷糊糊的腦子瞬間清醒過來。
這么不是鎖上了嗎?他怎么進(jìn)來的?
“在思考我怎么進(jìn)來的?就這么進(jìn)來的。”顧景蕭抖了抖手里的鑰匙,怎么聽怎么就有一種炫耀的意味在里面。
我不僅暗嘆自己確實有一些蠢,這里又不是我的家,是顧景蕭的家。
他進(jìn)他自己的房間還需要經(jīng)過我同意么,一把鑰匙就能解決的事情。
“哦!”有氣無力的應(yīng)和一聲。
顧景蕭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我似乎從里面看出來歉意的味道,不僅感覺自己真的瘋了。
他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歉意這個詞怎么可能會出現(xiàn)在他的身上。
我一定是沒有睡醒。
一定是。
“起來,吃飯了。”顧景蕭隨手把鑰匙放在桌子上,說了這么一句,就出了臥室。
總感覺今天的顧景蕭有一些莫名其妙,真是一個怪人。
最后也沒有深思,下了床,去了浴室洗漱。
今天星期天,也沒有什么事情,打算去蔡妍那看看。
昨天沒有看到她,總是不放心。
下了樓,顧景蕭已經(jīng)在餐桌上坐下。
四處看了一下,沒有找到周阿姨。
平常早餐不都是周阿姨在旁邊伺候這個大神嘛?
今天怎么沒有看到她的人。
在餐桌坐下,看了一眼餐桌上的早餐,嘴角不僅抽了抽。
這壓根不像是周阿姨做的早餐啊?
周阿姨的廚藝那么好,怎么可能會做出這么……呃……沒有食欲的早餐。
簡直是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這個……這個是……”我不僅有一些大膽的猜測,這是不是顧景蕭的杰作。
“周阿姨今天請假,早餐是我做的,吃飯。”顧景蕭說完,還很盡責(zé)任的給我盛了一碗粥放在我的面前。
“呃……這個真的是你做的?”我指了指餐桌上的東西。
其實餐桌上也沒有幾樣?xùn)|西,最起碼沒有平常周阿姨做的那么豐盛。
除了我和顧景蕭面前一人一碗粥,就是一人一個煎蛋和幾塊面包。
這總體看起來吧,也就那幾塊面包能勉強(qiáng)看的下去。
我在猶豫要不要重新自己下廚做一頓飯。
“看什么?吃吧!”顧景蕭認(rèn)真的看著我,催促我。
一臉的期待。
這是罕見。
我發(fā)現(xiàn)這兩天我把所有的平常沒有在顧景蕭沒有看到的表情,都領(lǐng)略了一遍。
還真是平常一直高高在上的人,突然有一天總算有了人的表情,人的情緒,還別說,真是另一種體驗。
“真吃?”這能吃的下去嗎?
確定這不是顧景蕭故意報復(fù)我上次故意整他的事情?
我咋感覺面前的這些早餐怎么就那么的威脅呢?
“嗯,真吃!”顧景蕭也不吃飯了,放下碗筷,一臉真誠的看著我。
這個樣子的顧景蕭,為什么有一種很可愛的感覺呢?
還是那一副清冷的樣子,精致的五官,無一不出挑,和平常沒有什么兩樣。
但是,他那漂亮的鳳眸里卻閃現(xiàn)著期待的光芒。
這的很可愛。
這個樣子的顧景蕭,根本讓人無法拒絕。
在顧景蕭期待的眼神下,我低著頭喝了一口粥,我的天哪,這是粥嗎?
怎么那么的咸呀!
攪拌里了兩下,這也不是皮蛋瘦肉粥啊!
明明就是小白粥。
顧景蕭是不是鹽和糖沒有分清。
“你這粥里,放了什么?”我又喝了一口,裝作不經(jīng)意的問道。
畢竟是顧景蕭第一次下廚,不能太過打擊他的自信心。
“你不是喜歡吃甜的嘛,我就放了一些糖。”顧景蕭理所當(dāng)然,好像是特意為我好似的。
“我什么時候說我喜歡吃甜的了。”我說過嗎?我還想沒有說過。
我一向比較愛吃重口味的東西,我怎么不知道我何時愛吃甜的了。
“女孩子不是一般都比較鐘愛甜食嗎?”顧景蕭一臉我早已經(jīng)查清楚了,女孩子是比較愛吃甜的。
“女孩子是一般比較愛吃甜的,但是我不是,不是所有的女孩子都愛吃甜的。”尤其事是我,我看不愛吃甜的。
老娘一向是重口味愛好者。
“是嗎?那你這……”聽顧景蕭的語氣里還有一絲失望。
也是,無論是誰,第一次做飯就弄得別人不滿意,都會有一些失落吧!
即使顧景蕭這個大總裁。
你讓他拍戲,談生意還行,要是讓他第一次下廚,就味道很好,似乎有一些不可能。
看到顧景蕭略有點失望,我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打錯了,大腿一拍:“吃!接著吃。顧大影帝第一次下廚,不管怎么樣也要把這碗粥給喝完。”
至于那個煎蛋還是算了吧!
受我實在無福消受。
“真的?”很顯然我臉上表情嚴(yán)重和我的話不一致,顧景蕭還是有一些不相信的。
“真的!”為了保證我話里的確信度,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齜著牙,以最快的速度把粥給喝完。
到最后,我已經(jīng)體會不到粥的味道了,到嘴里連嚼也不嚼,直接順著食道滑倒胃里。
這絕對是我吃過最快的一次飯,沒有之一。
“味道怎么樣?”一直看著我把一碗粥喝完的顧景蕭,帶著期待眼神的眼神看著我問道。
我多么想來一句顧大影帝,你真的沒有做飯的天賦,還是算了吧!
可是第一次在顧景蕭臉上看到期待,這句有一些傷人的話始終是說不出口。
最后,還是應(yīng)著頭皮點點頭:“還……還不錯。”
為什么要問我,難道顧景蕭自己做的早餐沒有嘗試過。
腦子一邊迅速地運轉(zhuǎn)著一邊把目光撇向顧景蕭。
果然,他似乎并沒有嘗試過自己的杰作,否則也不會一個勁的期待的看著我。
要是顧景蕭知道自己做的早餐如此讓人難以下咽,以他那活的那么精致的性子,面前的這些早餐恐怕早已經(jīng)被毀尸滅跡了。
顧景蕭面前也放著和我一樣的早餐,但是顧景蕭胃口一向很小,只是吃了一點面包就沒有再吃其他的東西。
否則也不會是我在這里遭罪。
“是嗎?為什么看你的表情那么的……那么的耐人尋味。”顧景蕭見我一臉不可言說的表情,想了一下最后找到一個比較合適的詞語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