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就要過新年了,龍輝盤算了下行程,李鐵李猛他們這幾日連夜操勞,還是讓他們在家里過個年在走也不晚,自己正好借這段時間修煉修煉,再處理一些日常事務。
他盤算了一下一年來的賬目,銀子已經還給了何不干十萬兩多,在加上他的毛病是開銷大,幾乎一天要花很多的錢,看不慣比他還要窮的人,經常給一些窮人的錢;云荒的疫情他自己掏腰包出了一萬兩銀子;借出去的銀子,買船買設備的銀子……
算了一下他只有苦笑了,現在手頭的銀子還不到五千兩了。而且這五千兩銀子他還要給大伙兒發過年費,買火炮的錢,還有船上十多個人一個月海上漂泊需要地物質,這五千兩銀子那里能夠!
看著自己兜里的細碎銀子和幾張銀票龍輝一時間皺起了眉頭,這個年關他這個財主家的日子也不好過啊!
就在他想事情的時候,西悅走了進來,俏麗的臉蛋,婀娜的身材,依舊是那么嫵媚動人,自從那個晚上兩人的好事被無情打斷,一直沒有機會再呆在一起,西悅每天也不知道在神神秘秘忙些什么,有時候出去很晚才回來,龍輝雖然擔心,但看到她每晚都能按時回來,也就沒有問起,自己呆在房間里看書,修煉,有時候去看看李猛他們的進度,幫忙出些主意,日子倒也過的飛快。
一陣清新的香味撲面而來,龍輝不禁深吸了一口氣,已經好久沒有聞到女孩子的香味了,自己是不是太專注了,連身邊這個漂亮的女孩子都忘記了推到?
“西悅你來了?”他尷尬地咳嗽了一下說道。
“是啊,好久沒來你的房間,看看你在做什么?”西悅笑盈盈地說道,拿起旁邊的茶壺,茶壺里空空如也,好在火爐上燒的一壺水開了,西悅麻利的給他泡了一壺茶水,然后給他倒了一杯,坐在了他的對面,玉手托著嬌嫩的小下巴出神地凝視著他。龍輝的心思仿佛被她看錯了一般,少年的臉上被女孩子盯的很不好意思。
“咳咳,”他故意咳嗽了幾聲,道:“西悅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我只是看到你好像沒有洗臉,而且頭發都可以做鳥窩了!”西悅咯咯地笑了起來,“你坐著別動,我給你梳梳頭。”
“梳頭?算了吧,我覺得不梳也沒關系,反正我也不出去。”
“那怎么可以,我眼里的男人應該干凈才好。”西悅已經找到了一把梳子,站在他的身后,將他一頭亂糟糟長發散開,小手將他的頭發拉直,一縷一縷的梳著。
“龍輝,我們走了,這個店怎么辦?我們不能看著這個店黃了吧?好不容易打出的品牌,現在云荒城的老百姓就認我們西山齋的藥呢!”西悅一邊梳頭一邊說。
“你有什么好主意嗎?”龍輝沒有說出自己的想法,先問問西悅的意思再說,畢竟西山齋的牌子是西悅家的生意,而他不過是西山齋云荒分號的一個股東罷了。
“嗯,我想把這個店面交給何彥來打理,可是她又不愿意,我正發愁呢!”
“何彥你就別指望了!”龍輝不覺苦笑道,就在前幾日他借著還何不干銀子機會見了何彥,她的病也好了,只是偶感風寒不算大事,何彥見到龍輝當然很高興了,還以為他是特意來看她的。
只是當得知龍輝是要和她告別的時候,何彥臉色黯淡下來,兩人一起長大,經常拌嘴,但他一旦提出要去遠方,而且很多年都不會回來,她顯得既落寞又無助,這小子一走,那他們真的成了永久的朋友了……她舍不得他走。
“不行,我不同意你離開。”何彥的性格向來執拗。
“何彥,有你這樣勸人的嗎?你不同意離開我就不離開嗎?”兩個從小就強嘴的人又吵了起來。
何彥竟然提出要帶她走的,龍輝那里敢帶一個大小姐在身邊,再說自己去的也不是什么好地方,何彥后來又驕傲地說,既然你要去神武學院學習,我也可以去啊?龍輝只有啞然一笑了。神武學院是誰想去就去的了的嗎?她以為她老子有錢就可以去嗎?那樣的話神武學院還叫神武學院嗎?兩人后來的結果只有不歡而散。
想起往事一幕,現在西悅提出要何彥來打理藥材店,龍輝一想就知道何彥才不會干呢!
“那該怎么辦?藥材店在你的努力下剛辦下官府通行證,還有官方定點采購基地,這都是好生意啊!別的藥材店都求之不得的好事,我們總不能關門大吉吧!”西悅也是很糾結,她原本目的來云荒其實不是開什么藥店,只是見到了少年龍輝才決定和他一起開個藥店,至少能幫他一下,誰知道現在藥材店開起來了,但他們兩人卻要分別。
“我覺得藥材店需要一個懂的經營的人來管理,這樣話我們即使離開藥材店依舊能運行,而且還不能砸了西山齋這個牌子。”龍輝想了想說道,其實他心里已經有了一個人選。
“當然,如果有這樣的人就更好了,龍輝你心目中已經有了人選?”西悅已經將他的頭發梳的順暢了,不再向以前鳥窩一樣,然后將束發帶給他系上,又是一個俊朗的少年了,一時間西悅有點出神地看著眼前的龍輝。
“我覺得何不干這個人不錯。”龍輝說道。
“何不干?何彥的父親?”
“不錯,除了他還會有誰呢!”
“嗯,這個人是個做生意的料,只不過太摳了,太會算計,我們生意交到他手里不會吃虧吧?別到頭來忙乎了一年都被他算計進去了。”西悅有點不放心,何不干這個人精明狡猾做生意雖然在行,但為人過于摳門也不好重托。
“呵呵,什么樣的人就需要什么樣對待,我已經想好了,他只負責管理,至于賬目往來我已經單獨請了記賬先生來做。這樣人權和財權分開,他也折騰不出什么,我們除了每個月要給他不菲的供奉,還有每年的分紅酬金,他為了得到更多的分紅自然會用心做的。”龍輝喝了一口茶說道。
西悅聽罷仔細想了想,也是,只有龍輝才能想出這樣辦法制約他,何不干這個人只要不讓他過手賬目,做管理還是不錯的人選。
“嗯,你既然同意,我沒有意見。”西悅點了點頭。
“好,我抽個時間就去找他談談,然后讓他順便出點錢給我們做路費。”龍輝微笑道。
“呵呵,能從最摳門的人手里拿出錢來,只有你龍輝了。”想起以前事情,龍輝空手套白狼從何不干手里拿出十萬兩銀子來,讓人想都不敢想,現在他又要找何不干出錢,西悅一點兒也不奇怪,這一次何不干說不定給的更痛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