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景管家檢查了很多遍成長視頻,但在播放之前,有人在控制室加了錄音,我今天和景管家查了一下景家的人,有一個剛入控制室的助理,昨晚宴會上就消失了!
倒是會選時機……
“不用查了,對方是礦場的人,不會留下痕跡的!
景莫想起葉奇這個人,雖然厭惡,卻也有幾分了解,一個如此年輕就能擁有兩重身份的人,不會簡單,更何況,在他發起挑戰的時候,還留下了一個黑鉆胸針。
礦場的人,或者說是礦場的領導。
“我查了,沒有查到什么東西。對方的手法太干凈,那個背叛的人,除了在景家留下的記錄,其他的生活痕跡都被抹殺了。”
馬一諾有些懊惱,最近遇到的人都有些詭異,他查到的消息越來越少。
“沒關系,那是F洲礦場的人,雖然在京都的勢力弱一些,抹去一個普通人的蹤跡還是很簡單的!
“礦場?那個隱藏在藍界的第三股勢力?”
馬一諾是聯合會的人,雖然對藍界的形勢沒有細查,對那個隱藏的勢力,還是知道一些的。
“沒錯,那個一直冷眼旁觀墨格爾和黑橋斗爭,卻依然可以安然無恙的組織。”景莫冷笑著說道。
礦場和這兩個勢力,必然是有聯系的,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何種聯系。
“景,你確定嗎?”
genius俱樂部是F洲的管理者之一,部長和洲長交好,一直在協同管理F洲,而藍界,是F洲的法律禁區,如果這兩家開戰,一時間,F洲的人都不知道該如何自處。
他自然是景這邊的,但對于很多兩方都挨不到的小勢力,到底要依附于哪一個,可是要命的選擇,如果真的開戰,那F洲面臨可不僅僅是重新洗牌,而是拆筋鍛骨,重塑真身的過程。這選擇要命。
景莫看著馬一諾這緊張的樣子,好笑的說道:“馬警官,我不害怕戰爭,也不會無故引起戰爭,但這一次,是礦場的人給我發了黑鉆胸針,他們的人親自下了戰書,這次宴會上的錄音,就是一段開幕曲,你說,我能龜縮嗎?”
“不能!
馬一諾沒有猶豫,因為景莫代表的不止是她自己,還有她身后的genius俱樂部。
她是俱樂部的高層,如果真的收到了來自礦場的挑釁,那不僅是對她個人的挑釁,還是對整個genius的挑釁,是對F洲法制體系的挑戰。
“那就好,但這些事還沒有牽涉那么廣,我會盡量把它鎖定在私人恩怨,你的重心,還是放在調查姐姐的事情上!
姐姐的事情,一直是景莫心里的結,查了這么久,每次有了新的發現,細究之下,卻也查不到什么實質性的東西。
“好。景,抱歉。”
馬一諾覺得,他查了這么久,依然沒有查到結果,有些愧疚。
“如果很好查,我又可比找呢。馬警官,拜托了!
景莫站起身,慎重的說道。
馬一諾一直是她的調查主力,她相信他能查出來。
“定不辱命!”馬一諾堅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