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哲盯著地上的飲料,揉了揉額頭。
“池良竹,你以后沒事別來我的訓(xùn)練場。”
那女孩是新來的,戰(zhàn)斗力一般,武術(shù)能力杠杠的,最大的特點(diǎn)就是大嘴巴。
就看她剛才那八卦的勁頭,還不知道能被傳成什么樣子呢。
“為什么?池良竹高興的看著手里的黑腰帶,對何哲的話都是下意識的回應(yīng)。
他覺得自己找到了盲點(diǎn),景莫只說要拿到五家館長的黑腰帶,她可沒有說用什么樣的方式拿啊。
如果他不打架,用其他的方式贏……
“別想歪主意。”
何哲看到池良竹的表情,就知道他想做什么。
他聽到池良竹嘟囔什么五條腰帶,踢館贏了,確實(shí)可以提要求,只要不過分,輸?shù)囊环蕉紩饝?yīng)。習(xí)武之人,這點(diǎn)心胸還是有的。
“沒有,我沒想什么歪主意。”
就是單純的不想輸而已。
池良竹話落,臉上的表情就變了。
他手里的黑腰帶,被人抽走了……
“何哲,都是成年人了,你這樣不太好吧。都給我了,再奪回去像什么樣子,來,快點(diǎn)還給我。”
池良竹說完,就去搶何哲手里的腰帶,只可惜兩人的差距有些大。
“你要多長時間收集五條?”
何哲似乎是隨口一問。
“一個月啊,我要一個月拿到五家訓(xùn)練館館長的黑腰帶,我要去羞辱一個人。”
池良竹很輕易就說了出來。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我就一個月后再把這條腰帶送給你,當(dāng)然,如果你能打敗我一次,可以提前拿走。”
池良竹:“你太茍了,不仁義。說好的送給我呢?”
何哲:“我是說給你,但沒說現(xiàn)在就給你!bro,這個世界上很多東西都是沒有捷徑的。我勸你,不要自我感動,自我欺騙。”
池良竹:“……”
我承認(rèn)你說的是對的,心里也明白這個道理,但心里依然不開心。
……
景家。
夜晚12點(diǎn)。
景莫回到家的時候,看見景叔戴著老花鏡,在客廳里繡十字繡。
她揉揉額頭,實(shí)在是不明白,景叔為什么愛上了繡十字繡。
“景叔,怎么這么晚還不睡?”
景叔的身體雖然硬朗,畢竟上了年紀(jì),這幾次舉辦活動都很累,不好好休息,就是小病小災(zāi)的也難受不是。
景管家看見景莫,慈祥的笑了笑,道:“沒事,多做事預(yù)防老年癡呆,我現(xiàn)在每天都有任務(wù),你可不能阻擋我上進(jìn)。”
“好,我不會攔著景叔學(xué)習(xí)的。但上進(jìn)也要注意保護(hù)身體,你看看現(xiàn)在都幾點(diǎn)了,該睡覺了。”
景莫好笑的奪過景管家手里的刺繡,催著他回房間休息。
回到客廳的時候,突然有些好奇景叔每天到底做的什么刺繡,剛走到桌子旁邊,手機(jī)響了起來。
她看了看,是乾哥的電話,接著電話回了房間。
“喂,乾哥,你回國了嗎?”
“嗯,京都有急事,藍(lán)界那邊的事情,交給其他人去做了,你猜的不錯,劉越那個人,很不簡單。”
一個能把兩個截然相反的身份玩的很溜的人,怎么可能簡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