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本身就是最大的消息渠道。
馬一諾這個位置,不知道和多少靠消息為生的人打交道,對他來說,獲取一些消息,并不難。
臺上,法官是一位三十多歲的年輕男人,面容嚴肅,穿著法官服也掩藏不住身上的貴氣,他看向臺下,宣布開庭。
景莫腦中也出現了這個人的資料。
這人可不是打工人,他是F洲某官僚的獨子,F洲權利和金錢掛鉤,雖然家里沒礦,銀行卡里也能虛擬一座小礦山。
又是一個不好好工作就要回家繼承家業的孩子。
他看向臺下,在看到景莫的時候。表情微微變了一下。
是她。!居然還能再見到她。。
法官看向原告,面無表情的說道:“原告介紹身份,闡述理由。”
于得聲低著頭,有些不太敢抬頭,聲音有些低,說出的話有些沙啞。
“法官好,我是于得聲,來自F洲的一個貧民窟,我從出生就一直很貧窮,直到我的一位遠方親人死去,把一件寶貝留給了我,那是一個來自華國的古玉,價值連城,我拿到佛羅檢測中心作了檢測,證實了這一點!
“然而,就在上周,我的古玉被搶走了!
于得聲的聲音有些僵硬,也許是膽小,也許是臺詞不太熟練。
“我的古玉被搶走了……”
于得聲哭泣了幾下,繼續說道:“我得到這個玉,沒有人知道,在此期間,我只拿著這個玉去了佛羅檢測中心,只可能是在那里出了事!
法官皺眉,道:“這只是猜測,請提供證據!
于得聲嘆了口氣,說道:“我只有佛羅檢測中心的單子,我的證據,都不見了……”
年輕法官覺得這件事很離譜,一個人丟了東西,居然把她曾經去過的一個商店告了,而且沒有任何證據,這樣的案子,是怎么傳到他這里的。
“原告,闡述你的訴訟理由!
“我的心里被泄露……我的證據被搶走……之前提交了法院,突然就沒了……”
于得聲又哭泣了幾聲,只是沒什么表情,更像是干嚎。
“我這里并沒有收到任何證據,原告描述證據!
法官從業兩年,還是第一次接觸這種開場就覺得很怪的案子。
于得聲點頭,道:“我通過朋友幫忙,進了一個網站,里面掛著各種奢侈品的信息和所有人信息,我看了一下,找到了自己的玉的信息,而上傳這些信息的人,就是佛羅檢測中心。我把這些東西都保存成文檔,交給了法院,而昨天,法院的一個人給我打了電話,說文檔消失了!
景莫笑了,沒想到是這么個成績,這要是截圖和PS結合起來,什么罪定不下來。
原告闡述完畢,法院看向非,道:“被告,你知道佛羅的顧客信息被泄露了嗎?”
非咽了口口水,瞪大眼睛,解釋道:“在此之前,請允許我介紹斗羅佛羅檢測中心的資料保存方法,電子版五十年自動刪除,紙質版一年后刪除,這是寫在合同里的,我們最近,整理了所有的紙質版資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