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前。
向文富做了一個夢,夢到他死后,他的四個女婿為了爭奪他的遺產,鬧的天翻地覆。
而他的女兒和外孫女,沒有一個撐得起來的,就連唯一的外孫,也幫著自己家爭搶,他醒來后,氣得滿頭大汗,當即一個接一個的給自己得女婿打電話,把他們每個人都罵了一頓。
罵完之后,細思微恐,這是他的夢,要是真的呢?他們向家這么大的基業,不就沒了嗎?
向文富年輕時也不是沒荒唐過,和外面的女人也生過孩子,可惜都是女孩,他心里不忿,就直接送人了,現在的四個是他名義上的唯一夫人生的,自幼被當成名媛教養,現在嫁給四個很聽話的女婿,也是他最厲害的投資。
但!他依然想要個兒子,就算女兒外孫女都姓向,那也不是真正的向家人,只有兒子,才能完完整整的繼承他的血脈。這也是他為什么一直執念于兒子的原因,好在他年輕時凍存了精子,就是現在要兒子也不晚!
向文富激動的接過管家手里的資料。眼里終于多了一分喜色。
……
景家門口。
景莫放學回家,剛從出租車上下來,就看見馬一諾正好回來,手里還拎著和他通身氣質很不符的菜籃子從停車處過來。
看見景莫,他的面色柔和。
“景,你回來了?”
景莫微笑,問道:“調查的怎么樣了?”
當初,她去筑巢孤兒院的時候,突然出現了一個神志不清的人,把自己當成了一個剎車片,雖然后來交給了警方,景莫總覺得,這里面有些什么東西不正常。
蔣汶頌,一個律師,如果只是和筑巢基金扯上關系,那只能說明,他被人收買,可他的弟弟是蔣晨,一個曾經跟蹤過姐姐的人,這件事就奇怪了。
兩人一邊走著,一邊進去談話。
身后,還沒有把車開走的小齊告訴自己,我一點都不嫉妒,我只是有些頭疼!!!
這個馬一諾有什么好,為什么師傅總是和他一起談事情,難道,我只適合開車和買葡萄嗎!
揉了揉額頭,小齊直接調換賽車模式,出租車蹭的一聲開走了。
馬一諾和景莫的談話還在繼續。
“我查到一件事,那個蔣汶頌,有一年多的F洲求學經歷,更重要的是,我在他朋友的描述中,了解到他有一顆很寶貝的黑鉆胸針。其他的事情,還在調查中。”
馬一諾有些苦惱,他辦過無數大案要案,都沒有這么復雜過,線索零碎,看起來疑點重重,卻不知道從哪里入手,好不容易找到了方向,線索又夏然而止。
就像筑巢基金,雖然把那些中飽私囊的家伙送進了監獄,卻始終沒有查出他們背后的人,只有一顆黑鉆胸針,這個蔣汶頌也是,沒有任何頭緒!
景莫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別苦惱了,慢慢查,對方比我想象的更有耐心,你先去做飯吧,我餓了。”
很多人喜歡找馬一諾查案,或許就跟他這性格有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