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的看我敲她車窗,頓時面色有些不善。
“咳,您這車停這路中間上不太好啊,還是彎道,一不小心就撞上了。”我好聲好氣地和她說。
“現在哪有人啊,你這人怎么管這么寬?”這女的性子還挺辣,我輕聲細氣跟她說,這個態度就讓我有點不耐煩了。
“這我剛才都差點撞上,小姐,你要么挪個車讓我過去,要么打電話請管理處來請您挪,您選一個吧。”
車里的女孩聽到我說的話,嗤笑了一下“你是不是眼有毛病,我這車后胎爆了,你沒看見啊?”
我一看,還真是。
我沉吟了一下“你有備用車胎嗎?我給你換。”
“你會換?”那女孩看起來有點不信。
“絕對能給你修好,不過我可是得收錢的。”我調侃地說一句而已,這女孩這么趾高氣昂肯定也是平時被人捧慣的。
也幸虧我之前跑長途時候,看了不少閑書,汽車修理的也有,就是以備車出現了問題。
“嗤,我就知道你沒那么好心,修吧,修好了,五百塊錢。”那女的坐車上還不打算下來,就撂下一句話。
“你坐車上我修不了,你得下來給我撐著傘。”我看她鼻孔朝天的樣子,就想起初遇時候的張晴。
“你讓我給你撐傘?!”女孩看著我有點不可置信。
我有點不耐煩地打量著爆了的車胎,“下這么大雨,你不給我撐傘,我淋著雨給你換嗎?”
女孩有點不甘愿,但還是下了車,從后備廂里拿出備用胎。
我一看,這也沒有千斤頂什么,干脆從路邊綠化帶撿過來幾塊裝飾用的石頭,撐起來車底,用隨車的工具箱把車胎一卸一安就好了,就這樣,找個專業修車的過來至少得一千塊錢,我換好了車胎直起身打算回去車上。
車已經修好了,我以為這個女孩會走,沒想到她沒上車反而回車拿了包來敲我的車窗。
我降下車窗看她還想干什么。
她當著我的面打開包,從錢包里拿出500塊塞進了我車窗里。
還沒等我說話,她立刻蹬著高跟鞋轉身就開車走了,路上沒人堵著了,我趕緊開車沿著記憶中的路去了任靜家。
到了任靜家樓下,我卻看到一輛有點眼熟的保時捷,這不是剛才那堵路的那一輛嗎?
上了樓按了門鈴,沒想到開門的就是那女司機!
這女的意見是他就瞪圓了眼
“你來這干什么?你跟著我來的?!”
我扶額:“我是任靜的朋友,她邀請我來的。”
對面將信將疑,隔著防盜門叫任靜過來。
“靜靜!!這個人是你邀請的嗎?”
“誰啊?”任靜穿著一件長款t恤,只穿著一件長款恤露著兩條纖豐和度的玉腿就過來了。
“壽哥!你終于來啦!快進來啊,淺淺,他是我邀請來的,讓他進來吧。”
原來這女司機叫淺淺。
我進了門,任靜讓我隨便坐就快步回房間去了,說讓我等一下。
那個淺淺坐在對面沙發上警惕地看著我,我難得尷尬了一下,估計剛才給她的印象不太好,可是這女地對我也沒多客氣啊。
這時門鈴又響了,那個淺淺過去開門,看清是誰就高興的抱住了對面的人。
“芮熙你終于來了,月月還沒到哪,來先進門再說。”
進來的女生跟有任若點莫名的相似,一身高定小西裝,腳下的高跟鞋至少十厘米。
“若若讓我過來,怎么自己還不過來?”
聲音也有點像,我一時失神,想起來她嘴里的若若,不會就是任若吧!
但這落在其他兩人眼里就像我在直勾勾在盯著這個芮熙一樣。
這個芮熙一進來就皺著眉,可能是看我一直盯著她,她皺起了眉頭。
淺淺頓時拉著她想去任靜屋里。
但是她卻徑直走到沙發前,瞟了我一眼,不咸不淡地問了一句:“不是說咱們姐妹幾個的聚會嗎?這是誰呀?”
沒等那個淺淺回答,我先自我介紹了:“你好,我姓張,張壽,是任氏的策劃部經理。”
我以為她問完就會走,沒想到這個芮熙屁股坐了下來。
“我叫時芮希,張先生,今年多大?”
我一頭霧水,我倆又不認識,她問我這些干什么?
不過好歹對面是個女孩子,人家問了,我也就回答了。
“二十九歲。”
可這還只是個開始,沒想到她接下來說的話更是讓我一頭霧水。
“張先生可能不知道,我是做時尚行業的,所以我對生活質量的要求挺高的,明人不說暗話,您要是供不起,還是知難而退的好。”
我一聽,這話聽著怎么那么像相親勸退啊?我是被任靜喊來幫忙修東西的,又不是來相親的,這女得怎么回事?
不過現在任靜還沒出來,陪她玩一會也行,剛才她那句話可是戳住我的G點了,養不起還是放棄的好,跟王雪嬌何其相似。
“時小姐是吧。”
我先打量了她一眼,然后說:“時小姐你放心,我養個你還是綽綽有余的,以后工作什么的,你也不用作了,就跟著我,你想要什么,說一聲就行,保證不讓你受委屈!”我這話一出來,一股沒文化土財主味兒撲面而來。
我看那個時芮希柳眉一豎就要發怒,可不知道又為什么忍了下來,繼續說
“我啊,也不圖什么,就想找個真心對我好的,我父母養我這么大不容易,以后他們倆京市一套房是必需的呀,我生活要求也不高,平時喜歡買買包買買首飾旅旅游什么的,一個月幾百萬也就夠花了。”
嚯,這女人真會獅子大張口,京市一套房,現在能炒到1000來萬,一個月幾百萬零花錢,那我這兩個月掙的也就夠她兩個月零花錢。
心里這么想,但我面上卻不顯“當然沒問題,你放心,你要是愿意,關系確定了,咱就去看房,以后你喜歡哪咱就在哪買一套房。”
我看那個時芮希臉都氣紅了,估計馬上按捺不住就要發火。
我正欲說話,任靜帶著一個裹著浴巾的美女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