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這樣呀,那張哥哥我來幫你們吧!”
張夢從床上下來,但是可能一看我們也沒帶被褥,不知道干什么好。
小月挑了一個床位,我把箱子放在哪,把包放在床上,開口說:“走吧,咱們去看看校內有沒有買被褥的地方,沒有就去附近超市買。”
小月點點頭,和張夢打了招呼,我倆又出了宿舍樓。
其實宿舍樓附近就有那種賣學生被褥的攤子,但是我覺得那些攤子上的質量不好,去外面超市買還是要放心一點,給小月用的肯定得買好一點的。
大學附近肯定有超市,我倆出了校門沒一會,果然就遇到了一家大型超市,買完了東西,送回寢室,張夢熱情地幫小月鋪被褥收拾床鋪。
沒一會兒就收拾完了,我干脆提議請她們倆出去吃飯,小月還沒說話,張夢先高興了應了下來。
我本來也打算幫小月跟他們寢室的人聯絡一下感情,吃飯是個好辦法,既能看出來這個人值不值得相交,也能很快的增進感情。
我們三個下了樓,從主干道到上晃悠著往大門口走,正走著,后面卻突然傳出一道女聲,喊我和小月的名字。
“小月!張哥!這!我在這!”尋聲看過去,竟然是林朵那丫頭,身上還穿著志愿者的紅馬甲。
“我還以為我看錯了呢!”看我們轉過身,林朵立刻朝我們跑了過來,先拉住了小月的手:“我就說今天你開學,本來想給你發個消息問一下,但是我導師非要我去迎接新生,沒想到竟然跟你們遇上了。”
說完,她上下看了我們一眼問:“你們這是要去哪啊?”
小月回答她說:“我們都收拾好啦,現在去吃飯,哦,對了朵朵,這是我室友張夢。”
林朵和張夢打了個招呼,把身上紅馬甲一脫,遠遠地喊來一個男生,把團成一團的紅馬甲遞給他。
然后轉過來對我們說:“正好,我也餓了,你們干脆帶上我一起去吧!”
被她叫來的那個男生苦著臉說:“林朵,你又要溜啊,被導員知道了,我怎么跟他交代啊。”
林朵辮子一揚:“你就直接說啊,我到現在還沒吃飯呢,你就說我去吃飯了唄。”
“可是我們也沒吃飯啊……”那個男生嘟噥著,林朵眉頭一皺:“那我不管,你那么聽賀老頭的話,就自己在這傻站著吧。”
她說完就推著小月往前走:“我們快走!不然一會被賀老頭看見,又得嘮叨我啦!”
于是我們就從三個人變成了四個人,有了林朵,氣氛瞬間就活潑起來了,很快就引得小月和張夢打開了話匣子,三個小丫頭在車后座嘻嘻哈哈,我想問一句她們想吃什么都插不上話。
嘆了口氣,干脆去吃自助餐吧,口味難調,自助餐保險點。
到了一家海鮮自助門口,林朵一馬當先跳下了車:“這家我來吃過,口味還挺不錯的,走吧!”
張夢和小月也挽著手跟在林朵后面,我在后面鎖了車,溜溜噠噠地跟上她們三個。
這家店已經算是高檔了,進去之后挑了位置,林朵就熟門熟路的帶著她們兩個去挑東西吃了。
小月回頭看了我一眼,對她們做了個手勢讓她們先過去,然后回來站在桌前:“張哥,你是累了嗎?為什么不去拿吃的東西啊?”
我搖搖頭,我只是想起來海鮮不太適合身上有傷的人吃,我畢竟傷口還沒好全,不過不必對小月說這些,平白讓她擔心也吃不好,我對她笑了笑說:“沒事,我現在還不餓,你們先吃吧,我晚上找你任靜姐姐去再吃飯。”
林朵已經在那邊叫小月了,她猶猶豫豫地走了,我坐在位子上等她們回來。
一會她們一人手上端兩個盤子過來了,小月坐下的時候,把其中一個盤子放在我面前,我看到里面是一塊黑森林和一盒水果切塊。
“張哥,你不餓也吃一點吧。”我看著她的笑臉,心里一暖點了點頭。
吃飯的時候,林朵不停對小月她們兩個說學校如何如何,還拍胸脯承諾等明天就帶她們逛整個校園。
小月笑著說:“那就謝謝朵朵啦!”
林朵咽下嘴里的三文魚壽司,又端起眼前的一杯果汁喝了一口:“謝什么,這有什么的呀,以后我帶你們去學校附近吃好吃的,保證讓你們流連忘返!”
三個姑娘,吃的畢竟還是少的,也不過不到一個小時,她們都吃完了,我起身去結了賬,帶著她們出了門。
“怎么樣,你們還要不要去其他地方玩兒?”我詢問她們的意見,雖說現在已經快六點了,但是在魔都,現在還早著呢?
小月急忙搖頭:“張哥,我們還是快回去吧,還有兩個室友我還沒見過呢,而且明天還得領東西,你今天也累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既然如此,我就開車帶她們回了A大。
現在校門外已經不堵了,雖然還是人流絡繹不絕,但是車也能開進去了。
我開車把她們帶到寢室樓下,小月和張夢下了車,問林朵今天回哪。
“唉,今天你們開學,賀老頭抓我來當苦力,估計明天還得有一大堆事,我就不回家了吧。”
林朵考慮了一下,也下了車,對我揮揮手,拉著小月她們上了樓,我看了一下三樓小月寢室的那個窗口,現在亮著燈,應該另外兩個室友也到了。
不知道小月能不能適應學校的生活,那個張夢看起來人還算可以,而且林朵還在呢。
我倒車出了A大校園,朝著錦苑那邊走去。
進了小區,我在樓前找了一個停車位停了車就上去了。
今天下午搬行李的時候我胳膊就隱隱作痛,只不過我哪能在小月面前露怯,好容易撐到現在,到了家我趕緊把西裝脫掉,撩起衣服看了一眼,紗布果然隱隱已經有點濡濕了。
我忍著疼揭開了紗布,正要去拿著雙氧水擦一下,卻聽到門開了,我探頭看了一下,是任靜。
我手里還拿著紗布,蘸了點雙氧水擦了擦胳膊上的傷,從衛生間里出來。